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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心武是不是有點葉公好龍? 吳 祚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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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記:劉心武先生說,他是民間紅學家,主流紅學沒給他陣地,可當藝術評論雜志與新京報刊出衆專家與他認真讨論紅學相關問題時,他卻無言以對了,一句從學理上回應的話都沒有!他又說,“他們人多勢衆,陣地多”,其實劉先生紅學秦學做到央視上了,陣地還不好?有三十多家媒體近期采訪劉先生,為他提供學術發言的陣地,可他卻借故一言不發,為什麼一邊說别人陣地多,一邊自己又大量放棄陣地呢?我個人覺得劉先生的紅學愛好是葉公好龍式的,真有人來與他談紅樓了,論秦學了,他脫身而走了!下面是我今天的新京報上發的文章刊前稿,由于版面原因刊登時有删節。

     今年五月,我在博客網上發表了網文《從劉心武“包二奶”看知識分子堕落》,引起較大反響,一周之内就有二萬多人點擊浏覽(至今已有近三萬點擊數、二百多條跟貼),并有數十家網站轉載。

    一家媒體的記者為此采訪了劉心武先生與我,使得又有更多的報刊轉載。

    在這篇網文裡我開宗明義地認為: 中國文化與中國知識分子的大堕落,以《紅樓夢》為标志。

     《紅樓夢》寫的是一位知識分子(石頭)補天不成,轉入塵世,無法認同被儒化、功名利祿化、情色化的現實,最終離家出世的故事。

    它是中國文化不可救藥的宣言書,它是中國文人無補于世的大紀實,它是封建體制下知識分子苦悶無聊的心靈寫真集。

    當知識分子(補天之石)轉入紅塵之時,他已完成了第一次堕落(肉身),當後世知識分子們把它當作情色小說來讀時,他就完成了第二次堕落(情感),當知識分子們把紅樓夢中的情色部分當成研究對象,癡迷于其中的人物背景之時,則完成了思想層次上的堕落,而當知識分子把情感與思想都交付給《紅》學之時,他就不是知識分子了,他的靈魂皈依的不是紅學,而是紅教——情色之邪教,不知道劉心武現在屬于不屬于“紅教徒”。

     知識分子包二奶,與官僚包二奶不同。

    權貴們建“紅樓”(賴昌星們)玩弄八方妙女,知識分子包二奶是把紅樓夢中的女子包養、包裝在學問中,筆墨伺侯,紅袖添香夜讀書。

     這是網文,沒有嚴謹的學術分析,但我要表達的意思為二個層面:一是,一些紅學家沒有把時間花在紅樓夢文本分析上,而把時間過多地花在考據上,這是一種學術誤導,超越文學形象地去研究林黛玉、秦可卿身世是一種學術無聊,是一種精神上的包二奶;二是,紅樓夢是怎樣的一部書?不用說,它是文學作品,是小說,有人說它是一部偉大的小說,它為什麼是偉大的小說,偉大小說的标準是什麼?如果紅樓夢不是一部偉大的小說,那麼它就不值得我們去做深入的研究。

     從學理上,劉心武先生應該向公衆回答這樣一個學術問題:學術研究應該不應該有價值取向,個人在家鬥雞鬥蟋蟀并研究這門“學問”是一回事,而做為國家稅收養活的知識分子,當他要向公衆展示他的學術追求學術成果時,他應該考慮到這種研究的價值導向。

    所謂學術無禁區,學術價值卻有高低。

    研究紅樓夢可以研究它為什麼是一部偉大的作品,它為什麼可以獨立成“學”,百年紅學為何成為一種文化現象,紅樓夢對我們百年文化的影響以及對我們民族審美觀的正面影響與負面影響,紅樓夢是不是可以讓青少年閱讀,多大的孩子可以閱讀?這些紅學專題研究對我們社會與時代都是有學術價值的,而如果紅學家将公衆的視線引向曹雪芹的身世、林黛玉、賈寶玉、秦可卿與曆史史實的對應關系上,這對史學、文學都是嘲弄。

    因為它的價值指向是獵奇,如果作者本人不出面證實,不可能得到正确答案。

    這裡可以追問劉先生:文學作品是為了影射與隐喻還是為了别的?如果隐喻得隻有一二個人猜謎才能有答案,這種文學是為大衆閱讀還是供猜謎者玩賞?劉先生說《藝術評論》雜志上紅學家的話他可以不理,因為他不是紅學會會員,但有一個人的話劉先生總得聽一聽的,這個人是巴金,他的話被刻在中國現代文學館大門口的巨石上: 我們有一個多麼豐富的文學寶庫,那就是多少作家留下來的傑作,它們支持我們、教育我們、鼓勵我們,使我們變得更善良更純潔,對别人更有用! 用巴金的這個文學傑作标準,我們看到紅樓夢與紅學完全背離了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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