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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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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怕是有負此名,大概金庸家鄉中是這樣的傳聞吧。

     三心 98.8.31 《笑傲江湖》随筆(7) 提交者:三心 “田伯光臉上一紅,随即甯定”(第九回),‘淫賊惡棍’田伯光也會面紅?從現代科學來講,臉紅是一種心理上下意識的反射,原因可以是很多種,但至少說明這個人還是有羞恥心的,也就是良知未泯,田伯光被寫成一個假壞人,臉紅就不足為奇了。

    有趣的是嶽不群,在木高峰譏諷他對辟邪劍譜眼紅時,他“突然之間,臉上布滿紫氣。

    ” (第五回)這個真小人發怒好,說謊好,使小手段好,立即一運功,臉變為紫色,人們就永遠不會知道他在臉紅了,這到是一個非常好的掩飾,‘紫霞神功’值得向這類人推薦。

     不小心看到金庸的一個筆誤。

    令狐沖第一次見到風清揚的刻字時,尋思:“是了,我祖師爺是‘風’字輩,這位風前輩是我的太師伯或是師叔。

    ”(第八回)田伯光提到風清揚的名字時,令狐沖又再次尋思:“‘風清揚’的名字中有個‘清’字,那是比師傅‘不’字輩高了一輩的人物”(第九回)。

    到底是‘風’字輩還是‘清’字輩?中國人傳統應為‘清’字輩,但後來在梅莊向問天替令狐沖改名,第一個字是用的‘風’字,并說是風清揚的師弟,向問天久曆江湖,應熟知華山派的輩分,所以‘風’字輩可能更為準确。

     獨孤九劍講求以無招勝有招,又講求活、變,這是道家理論中的精要。

     從這個理論衍化出來的武功,被寫的天下無敵,以至令狐沖必須要拿劍才能發揮功效,不然金庸難圓其說,這書也就沒什麼好看啦。

    這決不是一種巧合,笑傲中反映出來的主題意境全與道家有關,正如天龍是籠罩在佛教因果循環的思想下一樣。

    而且笑傲中通過嶽不群師徒似乎還透着一種崇道譏儒的味道,卻不知是金庸無心之作還是刻意而為了。

     桃谷六仙出場,這六個滑稽角色經常胡說八道,奇談怪論,讓人看了捧腹大笑。

    诙諧的寫作手法是文學創作中最難的其中一種,要想寫的不愠不火,恰倒好處,不媚俗,不誇大,非有過人的寫作功力不可。

     金庸寫這六個人看似廢話連篇,實則卻是一字也不覺多餘,處處将情節氣氛襯托得有聲有色,尤其在後來的嵩山大會對左冷禅一段中,精彩絕倫,有點中國傳統群口相聲的影子。

    抨擊金庸小說的人實在要看一看這段文字及情節上的寫作技巧再下結論。

     三心 98.9.1 《笑傲江湖》随筆(8) 提交者:三心 二十五年前的劍氣宗奪權一役,風清揚被用計支走,劍宗受逼下山,氣宗固是使詐,原因卻是那無聊之及的正統之争。

    劍氣兩宗卻不會想到練氣好,練劍好,都是華山派的武功,都可以将華山派發揚光大,反而這樣想是更加的邪魔外道。

    所以先來個内鬥了結,大家自殘手足而快哉。

    嗚呼! 令狐沖和魯連榮的一番對話是金庸小說中将俗語文字化加工的巧妙體現。

    魯連榮“指着華山派弟子喝道:‘剛才說話的是那一隻畜生?’華山群弟子默然不語。

    魯連榮又罵:‘他媽的,剛才說話的是那一隻畜生?’令狐沖笑道:‘剛才是你自己在說話,我怎知是甚麼畜生?’(第十回)”。

    金庸在小說中不乏這種生動,智趣的對話,後來韋小寶更将之發揚光大,青勝于藍了。

     重傷之餘的令狐沖将林震南的遺言轉告林平之,他怎會想到林平之已經開始對他有了懷疑。

    林平之上了華山後除了與嶽靈珊的一段經曆外,其他沒有講述,但他的性格開始向‘小君子劍’的過度卻是慢慢地在體現了。

     不戒大師不看怕老婆一節,脫胎于魯智深的痕迹明顯,還夾雜着李逵的一點影子。

    不過這位胖和尚實在是一個漫畫式人物,不合常人所思。

     儀琳有這樣的父親似乎透着一種合襯,田伯光也隻有他才能乖乖地不敢出聲,他們在一起簡直是一筆糊塗帳。

    跟桃谷六仙是活寶一雙,不相伯仲。

     陸大有的死和紫霞秘籍的丢失,令狐沖開始和嶽不群夫婦之間的關系蒙上了一層抹不去的陰影。

    令狐沖失去至交,小師妹移情别戀,師父疑心機心滿腹,他走上了一條對他人生信仰最受考驗的茫茫孤獨路。

     三心 9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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