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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看書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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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士兵對船長非常不滿,全靠他在中間調停,“你一定了,這班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 克利斯青到甲闆上去值班,剛巧專拍船長馬屁的兩上士官海籁、黑吳誤點未到。

    楊來了,也勸他逃走太危險,船上群情憤激,什麼都于得出,“你不倍,試試他們的心。

    現在正是時候,都睡着,連海籁黑吳都不在。

    你對你班上的人一個個去說,我們人手夠了,把船拿下來。

    你犯不着去白冒險送命,叫布萊跟他的秘書還有海籁、黑吳這四個人去坐救生艇,他還比你的小筏子安全。

    ”說罷又下去了。

     克利斯青聽他這兩個朋友分别勸他的話,竟不謀而合,其實司徒華的話并沒有反意,但是他一夜失眠之後,腦海如沸,也不及細辨滋味。

    四點半,他終于決定了,用小刀割斷一根測量海底深度的繩子,繩端系着鉛塊,下水會直沉下去。

    他拴在自己頸項上,鉛塊藏在襯衫裡,準備事不成就跳海。

     五點鐘,他去跟琨托與馬丁說,這兩人剛巧在一起。

    琨托是水手中的激進派,立刻自告奮勇下統艙通知夥伴們。

    美國人馬丁起初猶疑,随即答應參加。

    後來馬丁乘亂裡把手裡的火槍換了隻布袋,跟着船長一幹人走下小船,被忠貞的木匠頭子喝住:“你來幹什麼?”答說“跟你們走。

    ”被木匠大罵,混托等聽見了,怕别人效法馬丁,人心動搖起來,用火槍指着他,逼他回到大船上。

    可見馬丁本不願意,隻是不敢拒絕,不然伯他走漏風聲,可能馬上結果了他。

     其實跟這兩個水手一說,就已經無可挽回了,事後克利斯青對楊冷淡了下來,楊當然也氣。

    當時完全是為他着想,看他實在太痛苦,替他指出一條路。

    楊比他還小兩歲,那年才二十二歲,受過高深教育,黑黑的臉,有西印度群島血液,母方與曆史上出名哀豔的蘇格蘭瑪麗女王沾親。

    二十來歲就斷送了前程,不免醇酒婦人。

    他與亞當斯兩人最與土人接近,餘人認為他們倆與幾個土人“換妻”。

    這亞當斯大概過去的曆史很複雜,化名斯密斯,大家隻知道他叫斯密斯。

     土人的三個女人又死了一個。

    鐵匠威廉斯喪偶後一直郁郁獨處,在島上住了一年半,去跟克利斯青說,他要用武力叫土人讓個女人給他。

     “你瘋了——他們已經六個人隻有兩個女人。

    這一定會鬧出人命來。

    傑克,勸你死了這條心。

    ”克利斯青說。

     威廉斯又去逐一告訴别人,都這麼說,他沉默了幾星期,又來恫吓懇求,大家聽慣了他這一套,也不當回事。

    有一天,他要求召集全體白人,當衆宣稱:“我走了。

    你們有你們的‘太峨’(土語,指好友,每人限一男一女兩個),有你們的孩子,我什麼都沒有。

    我有權利離開這裡。

    你們不肯給我一個女人,我隻好到别處去找,甯可被捕,手鐐腳铐回英國絞死,也不要再在這島上待下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

    “你坐什麼船走呢?”“救生艇。

    隻有這條船能出海。

    ”“給了你我們怎麼打魚?”自人隻會駕救生艇,坐土制小船不安全。

    “既然不給我女人,船應當歸我。

    ”(按:他們是沒提,打魚還是小事,他這一出去,遲早會洩漏風聲帶累大家。

    )克利斯青商量着說:“我們隻好依傑克。

    ”問他要哪一個女人。

    “随便南西還是瑪瑞娃,哪個都行。

    ”克利斯青拿兩隻小木棍子叫他抽簽,一隻長的代表瑪瑞娃,短的代表南西。

    他抽中短的。

    當晚南西與她的丈夫塔拉盧在他們房子裡吃晚飯,看見九個白人拿着火槍走來,塔拉盧早知來意。

    南西本來早就想離開他,去陪伴那孤獨的白人,不然她和瑪瑞娃跟别的女人比起來,總覺得低一級似的。

    “南西,你去跟傑克威廉斯住,他太久沒有女人了,”克利斯青說。

    南西點點頭,塔拉盧早巳跑了,就此失蹤。

    有兩個土人說他躲在島上西頭。

    白人從此都帶着槍,結伴來往的時候多些。

    估計土人都不穩,隻有克利斯青的男性“太峨”梅納黎比較可靠。

    隔了幾天,女人們晚間在一棵椿樹下各自做飯,一面唱歌談天。

    績薩貝拉與花匠勃朗的女人聽見南西低唱:“這些人為什麼磨斧頭?好割掉白人的頭。

    ”兩個女人悄悄的去告訴她們丈夫。

    克利斯青立即荷槍實彈,獨闖土人下了工聚集的房子,除了梅納黎都在,塔拉盧也回來了,先也征佐了,然後緩緩走過去,彎腰去拾地下最近的一把斧頭。

    克利斯青端槍瞄準他,頓時大亂,塔拉盧與一個塔喜堤同鄉奪門面出,克利斯青的槍走火,沒打中,也返身逃走。

    三天後,女人們在海邊釣魚,南西被她丈夫與那同鄉綁架了去。

    克利斯青召集白人,議決塔拉盧非處死不可,派梅納黎上山,假裝同情送飯,與南西裡座外合,殺了她丈夫,次日又差他誘殺另一個逃走的土排島人。

    六個土人死剩四個,都懾服,但是琨托與他的朋友麥柯喝醉了常打他們。

    女人除了绮薩貝拉都對白人感到幻滅。

    這些神秘的陌生人,坐着大船來的,衣着華美,個個豪富熱情,現在連澡都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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