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它們所願意反對的敵人。
&rdquo丁學雷引述的第一點分析,是從這段文章中摘去的,引述的很不完整,特别是這段文章中最後一句,他根本不提。
這段文章中最後一句是:&ldquo在這裡,無産階級的任務,在于不忽視民族資産階級的這種革命性,而和他們建立反帝國主義和反官僚軍閥政府的統一戰線。
&rdquo因為國際國内條件變了,階級矛盾下降,民族矛盾上升,不提民族資産階級左翼和右翼問題,而是要和整個民族資産階級&ldquo聯合起來&rdquo,&ldquo建立反帝國主義和反官僚軍閥政府的統一戰線&rdquo,并且是做為&ldquo無産階級的任務&rdquo提出來,諄諄教導不要&ldquo忽視民族資産階級的這種革命性&rdquo。
曆史發展到一九四九年六月三十日,解放戰争勝利的曙光已經在望,新中國航船的桅頂已經露出地平線了,繪制新中國藍圖的新政治協商會議籌備會已經召開,國際國内條件起了重大的變化,特别是國内條件和階級關系起了根本性的變化,蔣家王朝即将覆滅,共産黨領導的新中國馬上要誕生了,毛澤東同志發表了著名于世的《論人民民主專政》一文,在這篇文章裡更不提民族資産階級左翼和右翼的問題,而是把整個民族資産階級包含在人民之中。
如果按照丁學雷引述分析的第三點的意思,他是不是說毛澤東同志把&ldquo敵人&rdquo也包含在人民之中了?當然民族資産階級分子當中,也有人破壞社會主義改造轉化為敵人的,如朱延年,最後依法處理。
這隻是極少數人,并不是一&ldquo翼&rdquo。
正如其他階級也有轉化為敵人的一樣,如工人階級中就出了王洪文這樣兇惡的敵人,不能因此也把工人階級劃出可能是我們的敵人的&ldquo右翼&rdquo來。
丁學雷之流反對毛澤東同志關于民族資産階級的科學分析。
丁學雷引述分析的第二點是毛澤東同志一九五七年二月十七日所做的分析。
丁學雷把三個不同時期不同的國際國内條件和不同的階級關系所做的分析,硬糅合在一起,簡直是不倫不類,做為批判《上海的早晨》的根據,當然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更惡劣的是離開了曆史條件,把這些分析綜合起來強加在毛澤東同志身上,用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一日的文章裡,妄圖一棍子打死這部小說和作者,惡劣兩個字已不足以形容,可謂卑劣之至。
丁學雷不單是理論上荒謬,他所舉的例子也可笑到驚人的程度。
舉的例子是馬慕韓。
丁學雷是這樣寫的:
周而複替馬慕韓之流挂上一塊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産階級的招牌,是想把資産階級打扮成劉少奇所說的&ldquo紅色資本家&rdquo。
在周而複的筆下,這種&ldquo紅色資本家&rdquo,&ldquo革命&rdquo得很,不僅沒有資産階級的兩面性,而且比工人階級還要高明。
按照丁學雷的說法,作者真的&ldquo美化資産階級&rdquo,罪該萬死,難逃法網了。
且不論小說裡明明描寫馬慕韓站在民族資産階級的立場,學習毛澤東同志的著作也好,學習《共同綱領》也好,都是為了保護民族資産階級的利益,同共産黨和政府進行合法鬥争,至于組織星二聚餐會,他經營的工廠五毒俱全,違法所得數百億等等,更是他具有兩面性的具體表現。
讓我們來看丁學雷是怎麼分析的:
馬慕韓野心勃勃,一心想跨上政治舞台,擔任一名角色的,是這個&ldquo紅色小開”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裡大搞五毒的,也是這個&ldquo紅色小開&rdquo,組織裴多菲俱樂部式的星二聚餐會,狂叫資産階級組織起來才有力量的,還是這個&ldquo紅色小開&rdquo。
馬慕韓自己就明明白白地招供過:
&ldquo我們在共産黨領導之下辦廠,就是學共産黨的那一套,要跟時代走,向前看,我們的前途就更大。
&rdquo
前一個丁學雷批評周而複不寫馬慕韓這個資産階級分子的兩面性,後一個丁學雷舉的例子,卻說明馬慕韓的的确确有兩面性,後一個丁學雷打前一個丁學雷的耳光,清脆響亮,十分有趣。
如果小說隻寫民族資産階級&ldquo妥協性的一面&rdquo和&ldquo剝削工人階級取得利潤的一面&rdquo,不寫它的兩面性,既違背毛澤東同志對民族資産階級的科學分析,也失去黨和政府對民族資産階級政策的基礎,更不符合曆史的真實,那倒真的應該受到批評的。
這次修改再版第一部和第二部的時候,寫民族資産階級&ldquo革命性的一面&rdquo和&ldquo擁護憲法,願意接受社會主義改造的一面&rdquo的地方,如說&ldquo徐義德&rdquo做了不少有利于國家的事&rdquo等等,仍然保留不動。
二曰:污蔑工人階級。
在丁學雷奉&ldquo四人幫&rdquo之命欽賜這條罪狀裡,同樣用的&ldquo無中生有&rdquo法和&ldquo有中變無&rdquo法。
他說:
在無産階級專政條件下,在工人階級和資産階級這個基本矛盾中,工人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