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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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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女性電影’,小說也有‘女性小說’,歌詞也有‘女性歌詞’”。

     “女性是好還是不好呢?”我問。

     “大概是不好吧!”小雙笑笑。

    “這代表‘無病呻吟、柔情第一、沒丈夫氣,風花雪月’的總和。

    ” “哦!”我低應著。

    “女性确實有很多缺點,奇怪的是男性都缺少不了女性!”“友文說,這就是人類的悲劇。

    ” “他怎麼不寫一篇‘人類悲劇論’呢!說不定可以拿諾貝爾獎呢!”我有點生氣的說,好端端,幹嘛要侮辱女性呢?這世界上沒有女性那兒來的男性! “詩卉最沉不住氣,”小雙笑笑說,繼續撫弄著琴鍵,那柔美的音符跳躍在夜色裡。

    “這也值得生氣嗎?假若你這麼愛生氣,和友文在一塊兒,你們一定從早到晚的拌嘴!” “所以我很少和他在一塊兒呀!”我說:“好了,小雙,把你的女性歌詞唱給我聽聽吧!” 小雙彈著琴,正要唱的時候,門鈴響了,小雙跳了起來,臉上燃起了光采。

    隻說了句:“友文回來了!”她就趕到大門口去開門,我走進客廳裡,聽到他們夫妻倆的聲音,小雙在委婉的說著:“以後不回來吃晚飯,好歹預先告訴我一聲,我一直等著你,到現在還沒吃呢!”原來小雙還沒吃晚飯!我看看手表,九點多鐘了!如果給奶奶知道,準要把她罵個半死。

    我站在那兒,盧友文和小雙走進來了,看到了我,盧友文怔了怔,就對我連連的點頭,笑著說:“你來了,好極了。

    詩卉,你正好陪小雙聊聊天,我還有事要出去呢!”小雙大吃了一驚,她拉著友文的衣袖,急急的說: “怎麼還要出去呢?已經九點多了!你到底在忙些什麼?這樣從早到晚不回家!明天不是一早就要上班嗎?你現在又出去,深更半夜回來,你明天早上起不來,豈不是又要遲到?這個月,你已經遲到好多天了!” “我有事嘛!”盧友文不耐煩的說,扯了扯小雙的衣服,對臥房努了努嘴,低聲說:“進去談,好不好?” 看樣子是避諱我呢!我立即往玄關沖去,說: “我先走了,小雙,改天再來看你!” “別走!別走!千萬別走!”盧友文攔住我。

    “我有急事,非出去不可。

    但是,我一出去,小雙可以整夜坐在這兒淌眼淚。

    奇怪,以前的小雙不是頂堅強的嗎?什麼事都不肯掉眼淚的嗎?可是,我告訴你,詩卉,事實上我娶了一個林黛玉做太太,偏偏我又不是賈寶玉,對眼淚真是怕透了!小雙流起眼淚來呵,簡直可以淹大水!” 我站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偷眼看小雙,她極力忍耐著,但是,眼眶兒已經有點紅了。

    我隻好站定,靠在門框上,望著他們發呆。

    盧友文又折回到小雙面前,說: “有事和你商量!”小雙挺了挺背脊。

    “有什麼事,你說吧!”她咬了咬嘴唇:“詩卉又不是外人!你還要避諱嗎?”“那麼,”盧友文沉吟了一下。

    “我需要一點錢。

    ” 小雙直直的望著他。

    “你是回來拿錢的!”她說:“如果你不缺錢用,你會不會回來這一趟呢?”“別雞蛋裡挑骨頭好不好?”盧友文皺起了眉頭:“我沒有時間耽誤,也不想吵架,你拿三千塊給我!” “三千塊!”小雙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你以為我挖到金礦了?我從什麼地方變出三千塊錢給你?而且……你要三千塊錢幹什麼?”“不要管我要錢幹什麼,”盧友文惱怒的說:“你隻要把錢給我就行了!”“我……我那裡有錢?” “少裝蒜了!”盧友文那兩道濃眉虹結到了一塊兒,臉色變得相當陰沉而難看。

    “詩卉在這兒,你難道一定要我抓你的底牌嗎?”“我的底牌?”小雙愕然的張大了眼睛,臉色雪白,眼珠烏黑晶亮,她詫異的說:“我有什麼底牌?” “你弄得我不耐煩了!”盧友文大聲說:“別做出那副清白樣子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上星期詩堯才給你送過錢來!而且不是小數字!”我的心“怦”然一跳,詩堯,詩堯,你這個混蛋!你畢竟和她單獨見面了,而且還留下把柄給那個丈夫!我望向小雙,她卻并不像做了任何虛心事,她依然是那樣坦然,那樣無畏無懼,那樣一團正氣。

    迎視著盧友文的眼光,她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打電話問李謙的!他說你那兩支歌早就賣掉了!電視上也早就唱出來了。

    奇怪,居然有那種冤大頭的唱片公司,出錢買你這種莫名其妙的歌!可見,嘿嘿……”他冷笑了一聲:“這之中大有問題!好吧,我也不追究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把錢給我就行了!”小雙的呼吸急促,聲音震顫: “你……你在暗示什麼?” “我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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