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回答。
小燕子本就有些慌張,見眾人都等著自己來答更是緊張不已,在那裡如坐針氈卻又無計可施。
紫薇連忙來打圓場:“這是——石秀!”
爾康心知肚明,馬上嚷道:“錯了,錯了!紫薇罰茶一杯!”
“這個也難了些。
”晴兒也在一旁幫襯著:“令也行得差不多了,天寒菜易涼,我們還是快點吃吧。
”
“對,對,大家好好來嘗嘗小燕子,易可的手藝!”簫劍哈哈笑著。
這天夜裡,小燕子有些悶悶不樂,她突然覺得易可沒那麼可愛了,易可有些愛搶風頭。
尤其讓她生氣的是,永琪竟然故意刁難她,明明知道她的四書讀得還不好,偏偏要行一個那樣的酒令,那不是存心讓她出醜嗎。
越想越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正好永琪夜深歸來。
“你還沒睡?在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小燕子說的好大聲。
永琪一怔。
“辛苦一天了,明天一早還要行軍趕路呢,不要坐在這裡發呆了……”
小燕子一聽氣更大了。
“我就喜歡坐在這裡發呆,你不喜歡看我發呆,就去找不發呆的人去。
”
永琪夜裡剛剛接到前哨的情報知道前去幾百裡的南疆正有一股匪民在騷亂,連忙和簫劍、爾康商量應急之策,正是憂心仲仲,見小燕子這樣無理取鬧,一時間,聲音也大了起來。
“你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你生什麼氣?就為那個四書酒令對不上來?對不上來有什麼要緊,我又不會逼你去學那些東西,你也知道我對你從不在乎那些的,你幹嘛和自己過不去。
”
小燕子聽了這話又是沮喪又是傷心。
沮喪的是自己的學識不如人,傷心的是永琪根本都不在意這些。
剛想說幾句。
見永琪自顧自的寬衣倒床就睡,一副懶得理睬自己的樣子,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永琪确實是累了一天,也沒注意到這些,于是一宿無話。
小燕子醒得比較晚,因為她昨夜折騰了很久才入睡。
一睜開眼,永琪已經不在身旁了。
梳洗完畢,走出來見前營已經開拔,中營後營軍士正在收拾,準備啟程。
到處都找不到永琪的影子。
小燕子覺得有些奇怪,便吩咐明月、彩霞也收拾收拾,準備隨軍啟程。
自己便往簫劍、爾康的帳篷走一路兩旁到處堆放著刀槍,鍋盆拆遷下來的帳篷、人喊馬嘶地一片繁亂。
往右轉過一個彎不遠就到簫劍、爾康緊緊挨在一塊的帳篷了,小燕子突然看見永琪的身影——閃去了左邊,小燕子起初一喜,接著一愣,想起左邊是晴兒住的帳篷,而易可是和晴兒住一塊的。
小燕子心神不甯,有種強烈的不樣之感,匆匆跟過去,正要掀起帳簾隻聽見永琪在裡面說道:“情況就是這樣的,易可求求你仔細想一想,答應我好不好?”
良久裡面沒有聲響。
小燕子忍耐不住,挑起帳簾看進去。
帳裡隻有永琪和易可兩人。
易可正說道:“好,我答應你。
”
永琪大喜,情不自禁上前去握住易可的手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燕子在帳外幾乎要氣暈過去,她腦袋嗡得一響,隻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旋轉。
她要沖進去,但她心裡在說:“我怎麼去和才貌雙全的易可爭高下呢?我不是自討沒趣麼!”
她咬咬牙,一跺腳飛跑而去。
小鄧子、小卓子見小燕子臉色慘白跑進帳來,忙問道:
“格格,出了什麼事?”
小燕子一聲不吭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打成包裹,說道:
“我要去回疆找蒙丹,含香了。
”
小鄧子、小卓子奇怪起來:
“我們不隨大軍一塊過去嗎?爺還沒回來呢。
”
“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要走了!”小燕子聽見提起永琪不由火冒三文,掉頭就走。
小鄧子忙朝小卓子使了個眼色,小卓子會意,飛找永琪去了。
小鄧子快跑跟上小燕子,一步也不敢遠離。
馬廄裡的玉聰千裡駒見主人過來,不由興奮得仰天長嘶。
小燕子走上前去拍拍它的背,想起皇阿瑪送她這匹寶駒的情形不由心一酸,淚水淚淚而下。
也顧不上擦拭,躍身上馬,揮鞭就走。
小鄧子這下有點急,忙也躍上一匹馬在後面追喊著:“格格,格格,你等等。
”
小燕子哪理他這麼多,隻是狠狠地抽鞭,那白馬腳程好快,隻覺耳旁風生,山崗樹木如飛般在身旁掠過。
一瞬間,就把小鄧子遠遠拋在後面了。
到了午間,已奔出二百多裡。
用過一些幹糧,小燕子縱馬又馳,心想今日奔跑一天,永琪他們永遠也別想再趕得上。
晚上在客店歇宿時,小燕子決定明天改成男裝行路更方便些。
小燕子并不知道她這一走,添了多少亂。
永琪、易可馬上就弄明白廠她負氣出走的原因、倉猝之間永琪將軍權交給爾康。
易可說:“我也和你一起去。
”
永琪一楞,不好決定。
易可說:“這場誤會讓我來親自解釋好一些。
”
永琪點點頭,倆人騎馬飛馳而來。
中途碰上小鄧子時,小燕子已跑得毫無蹤影了,永琪歎傷道:“幸好知道她要去找蒙丹、含香,否則我會瘋掉的。
”
易可見永琪一臉愁容,心裡暗暗有種別樣的感覺,勸慰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她會沒事的。
”
小燕子又奔馳了一天,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