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學院,沒有建築系吧。
”對于闆牙的這種白癡問題,我隻能給他一個白癡答案。
“那倒也是,我尋思着還有一種可能,中央戲劇學院,沒有大海,淨是人頭攢動的,不大适合談情說愛。
”闆牙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去你的,你他媽的考大學,就是為了談情說愛?看我回頭把這話告訴胡文娜,非讓她臭罵你一頓不可。
”我恨恨的罵道。
“嘿,我的意思是說,談情說愛的人多了,才會有哪來哪去存在的理由啊。
胡文娜不是為了圓上一個夢想,才開的哪來哪去嗎?這樣一來,不就找到了她為什麼來雁壇大學,不去中央戲劇學院的原因嗎?”闆牙很是深以為然的說道。
“靠,闆牙,你這厮,我一再跟你強調,就你這小身子骨,一天吃一斤瓜子皮就夠了,你不聽,非要吃兩斤不行。
你看,現在後果嚴重了吧?一大清早的,就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的,跟我談這麼瞎扯淡的問題。
”睡意全無了,我索性拿闆牙開涮起來。
“你才整天的淨吃瓜子皮呢,行了,别把話題扯遠了,我闆牙覺得,這個劇本的結局,太悲傷了,非得改一下不行,具體怎麼改,你和胡文娜商量着辦吧。
嗯,這也是盧小櫻的意思。
好了,我挂電話了。
”說完,闆牙“啪嗒——”一聲扣掉了電話。
而這端,我還拿着話筒,兀自愣神。
“闆牙,你自己跟胡文娜說去。
”我沖着話筒,狠狠的喊道。
然後,也“啪——”的一下子,扣了電話。
一群可惡的家夥,想改劇本的話,自己跟胡文娜打電話去。
我恨恨的在心中罵道。
這時,電話又“嘟嘟——”的響了起來。
我忍着心中的火氣,抓了過來,“喂,誰啊?”
“是我,”電話那端橙子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等會我和胡文娜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結局改一下。
不過,你要知道,這是她的劇本,能不能改,我還得聽她的。
”我沒等橙子開口,就一口氣說完了,然後,“啪嗒——”一聲,扣上了話筒。
隔了幾秒鐘,隻聽電話又“嘟嘟——”的響了。
我瞅了一眼,又是橙子打來的。
于是,一股無名火,又騰空而起了,“喂,橙子,你有完沒完?剛才我不是說了的嗎?等會我和胡文娜商量一下,怎麼改結局的事。
”
“什麼改結局?是劇本嗎?噢,對了,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下,今天早上,我們家電腦不知怎麼搞的,突然死機了。
然後,剛才開機後,我發現,桌面的文件都被破壞了,包括那個劇本,怎麼也打不開。
我想,要不,你重新給我傳一份吧。
那劇本,我還沒開始看呢。
”橙子解釋道。
“幹嗎要我傳一份給你?你就不會找胡文娜要嗎?劇本可是她寫的啊。
”聽到橙子這麼說,我更惱火了,覺得他一副存心要給我找麻煩的樣子。
“噢,我剛剛一直跟胡文娜打電話,都是說電話占線。
我就想到你了,于是,就給你打的這個電話。
”橙子再度解釋道。
“好了,我知道了,看看等會,我再給你傳一份吧。
”說着,我挂了電話。
挂斷電話,我掰着指頭,算了一下,從早上七點十分,猴子打來的第一個電話,然後是方片七、闆牙、橙子,嗯,還差一個官書記。
我擡頭看了一下表,這已經是八點二十了。
應該官書記的電話,該打來了吧。
嗯,就差這一個電話了。
這樣想着,我不僅是睡意全無,而且,是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瞅着桌子上的電話機,隻待電話一響,我飛快抓過,然後,跟官書記說一聲,好了,我等會就跟胡文娜打電話,把大家的意見都告訴她,讓她改改結局。
再接着,我就要跟胡文娜打電話了。
終于,八點五十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一把抓過來,“官書記啊,你可打來電話了,你知道嗎?我等你這個電話,等了半個多小時啊,我目不轉睛,一動不動的瞅着電話,驚了告訴你這一句,等會我就給胡文娜打電話,告訴她,咱們332宿舍對她的劇本,集體都有意見,我們想把結局改一下。
”我幾乎是沒有停頓,一口氣說了下來。
電話那端竟然不作聲了。
“喂,官書記,搞什麼搞啊?要不,我看看挂電話了啊。
”說着,我就要扣上話筒。
“等一下,表哥。
”見我要挂電話,那端一個聲音急切的喊道。
表哥?我愣了一下。
“我是洋洋啊。
”
“洋洋?”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姨媽家的那個剛上初一的小表弟。
“怎麼啦?”我不禁又問道。
“表哥,我剛剛從網上下載的《魔獸争霸》,不能玩,他們說要一個什麼CD—key,去哪找啊?”
我愣了下,心想這麼小的孩子,就開始玩魔獸了,而自己是大二上學期才接觸到的。
“嗯,可能是你家機子配置不行吧,我看你還是好好玩上次我給你下的那個《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