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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胡文娜的病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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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下午一點。

     官書記、猴子、橙子、闆牙、方片七、盧小櫻、我,正陪着胡文娜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一對神色匆匆,衣着考究的中年夫婦,約莫四十五、六歲的樣子。

     我們幾個人稍怔了一下,胡文娜已是喊叫出了聲,“爸——” 緊跟着,又是一聲,“媽——” 隻見那個中年婦女,緊跑幾步,撲到床邊,一把抱住了正坐在床上的胡文娜,聲音哽咽的說道,“娜娜,我的乖女兒,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胡伯父、胡伯母趕過來了。

     于是,我們略同胡文娜的父母打了個招呼,大家就不約而同的退出了病房,把時間留給了她們一家三口。

     走廊上,官書記把大家都叫在了一起,說,要不,大家先回學校吧,文娜的父母在,今天晚上暫時就不用過來了。

    這邊,我和趣來留在病房,有什麼事,我們及時通知大家。

     大家相互望了望,點點頭,然後,向樓下走去。

     很快,走廊上,隻剩下了我和官書記。

     “嗯,官書記,要不,我們下去走走吧。

    ”我看了官書記一眼。

     官書記點了下頭。

     兩個人下了樓。

     我擡頭看了看天空,隻見,那兒灰蒙蒙的,滿是陰霾。

    似乎,要來一場雨的樣子。

     唉,我内心一聲歎息。

     這時,官書記遞了根煙過來,“趣來,抽一根吧。

    ” “嗯,”我點點頭,接了過來。

     官書記給我煙點上了,又把自己的那根也點上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隻是,一個勁的抽着悶煙。

     不一會兒,我們的腳下,就扔滿了煙頭。

     然後,我開始歎氣。

     官書記也跟着我開始歎氣。

     還是都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煙,隻知道自己嗓子裡又幹又燥。

     然後,我們去買了兩瓶水。

     又買了兩盒煙。

     一邊喝水,一邊抽煙。

     兩個人又抽了一盒半,官書記說,“趣來,别抽了。

    你已經抽了二十八根,我也抽了二十六根。

    再抽的話,我們就要都抽醉了。

    ” “嗯,”我點點頭,突然胃裡一陣絞痛,“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官書記見狀,連忙幫我拍打起後背來。

     吐了一陣子,又幹嘔了幾次,我覺得好受點了。

     “我們去洗洗臉吧,然後,回去看看文娜。

    ”官書記說。

     我不再說話,跟在官書記身後,回了住院部。

     到了307病房的門口,我隔着窗戶看了一眼。

    隻見胡伯父正在窗戶邊,望着窗外。

    而胡伯母守着胡文娜,她已經又睡着了。

     我輕輕的推開門。

     這時,胡伯父轉過身來了。

    見是我和官書記,略略笑了一下,走了過來。

     “謝謝你倆,昨天晚上跟我們打的電話,也感謝你們這段時間,對文娜的照顧。

    ”胡伯父說的很真誠。

     “沒什麼,我們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官書記勉強笑了笑,“嗯,伯父、伯母一定都還沒吃飯吧?趣來,要不,你看看陪伯父、伯母下去吃點東西?” 我看了眼官書記,又看了看胡伯父,點點頭,“伯父、伯母,要不,我現在陪你們下去吃點東西吧。

    ” 胡伯父看了一眼胡伯母,隻見胡母搖了搖頭,“還是你們去吃吧,我想好好陪娜娜一會。

    ” 胡伯父就不再說什麼了。

     于是,我、官書記一塊陪着胡父下了樓。

     我們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點了幾樣菜,胡伯父要了一瓶啤酒。

    給我和官書記,各自斟滿了一杯。

     菜很快上來了。

     胡伯父先舉起酒杯,他望着我,“你叫張趣來,是嗎?” 我點了下頭。

     胡伯父又看着官書記,“你叫官運輝,是嗎?” 官書記也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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