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擺起他二哥的架子來,一舉杯二沖著小草驢兒,鐵蛋兒,紅娃兒,命令他們道:「來!我們舉杯敬大哥一杯。
」
小草驢兒,鐵蛋兒,紅娃兒,順從的舉起酒杯,跟著小胖兒向陸小飄敬酒。
陸小飄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一仰脖子乾盡杯中之酒,把手中酒杯一照,紅娃兒急忙替他斟滿了,這才掃了他們四個人一眼,舉杯說道:「為兄的也敬你們一杯!」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紅娃兒學杯齊聲說道:「謝謝大哥。
」
接著-
他們哥兒四個也依序敬起酒來。
片刻――
小草驢兒突然眼珠兒轉了一下兒,想起什麼似的大聲說道:「咱們既然要追随大哥行依仗義,闖蕩江湖,就該有個什麽綽号兒才對,不然怎麼像個大俠呢?」
小胖兒仰首叉腰,嚴然一副大俠的樣子,點道:「對,當大俠一定要有個綽号兒。
」
鐵蛋兒搔腮抓耳的說道:「幫我想想,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最兇?最威風?最讓人望而生畏?」
陸小飄和紅娃兒相互看了一眼,望著那三個傻鳥招腮抓耳,愁眉不展,苦思不得的樣子,一時忍俊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片刻――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就見――
小胖兒一拍後腦勺子,拍著小草驢兒和鐵蛋兒,哈哈大笑道:二弟,四弟,你們兩好個笨蛋,為什麼沒想到老虎?」
鐵蛋兒一拍大腿,心服口服的說道:「是啊!我們怎麼會沒想到老虎呢?哈哈哈,還是二哥聰明。
」
鐵蛋兒這一記馬屁可把小胖兒給拍得舒坦了,龇牙一樂,差些兒沒把下巴給笑掉下來,裂著大嘴笑道:「哪兒話,哪兒話,你我兄弟都一樣,隻不過二哥比你們兩癡長一歲罷了。
」
說他胖,他就喘,他自己隻不過略具人形,倒賣起來老來了。
小草驢兒也感覺到以老虎為綽号兒,十分威武拉風,搶著說道:「老虎威武兇猛,乃萬
獸之王,對!咱們就用「虎」為綽号兒,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小草驢兒倒挺懂規矩,恭恭敬敬的請示陸小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陸小飄很懂得這個道理,輕輕一笑,緩緩說道:「我沒意見,你們哥兒幾個怎麽說――怎麽好。
」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三個人唷咕了半天,一再打量他們的大哥陸小飄,良久,始七嘴八舌的說道:「大哥,您是劍眉星目,鼻似懸膽,面如冠玉,英俊潇灑,你看――「玉面虎」這個綽号兒可使得?」
陸小飄輕輕一笑,未置可否。
紅娃兒連連鼓掌說好、由衷的贊美道:「好極了,「玉面虎」!嗯,這個綽号兒太棒了,簡直是神來之筆。
」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一聽紅娃兒一個勁兒的在誇獎贊美他們,渾身骨頭都輕了好幾斤。
小胖兒膘了這個小麼妹一眼,低聲說道:「你們看,小麼妹兒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咱們就給她起個「母老虎」的綽号兒如何呷」
小草驢兒的小腦袋瓜子搖得像貨郎鼓似,一伸舌頭,害怕的說道:「不行!當心把她惹毛了,一翻臉這丫頭片子準會揍人,要說你說,我可怕怕,不敢……」
這時――
紅娃兒正含情脈脈的瞅著陸小飄,她覺得他的眉毛、鼻子、嘴巴、臉龐兒,生得好可愛,好可愛――
高傲倔強中透著靈秀之氣,讓人心動,使人癡迷,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顯得那麼沉穩平實,雄偉強壯,使人感到親切而有安全感。
她正在癡迷出神之際,陸小飄剛好回過頭來上人眼神相接,心弦像似突然被人撥動,在亘烈的鲳科著,臉上一陣躁熱,紅得好像五月的榴火,她不敢再看他,迅速的低下了頭去。
鐵蛋兒眼尖,輕輕一拉小胖兒和小草驢兒,在他們耳朵根上低聲說道:「你們看,麼妹兒腮幫子紅紅的,好漂亮,你們說像什麽?」
他們二人一邊兒偷看紅娃兒,一邊兒暗暗思忖,片刻,小胖兒搶著說道:「像我娘用的胭脂。
」
小草驢兒眼珠子一轉,迫不及待的說道:「好哇!那咱們乾脆就叫麼妹兒「胭脂虎」得了。
」
小胖兒和鐵蛋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紅娃兒銀鈴似的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你們在嘀咕什麽?」
鐵蛋兒沒敢看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在……在……給麼妹取綽号兒……」
紅娃兒雙眉一軒,小嘴兒一撇,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一聲輕哼,冷冷說道:「幫我取綽号兒可以,如果你們滿嘴跑駱駝,信口瞎掰,當心我撕爛你們的嘴皮子!」
小草驢兒一急*實話實說道:「我們沒敢瞎扭,剛才二哥說叫你「母老虎」……」
「什麽?你們叫我「母老虎」?好哇……」
蓦地――
人影一閃。
紅娃兒一躍而起,踏中官,欺身直進!
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