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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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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黃臉婆也會一哭二關,三上吊,再加上孩子們哭的哭,吵的吵,叫的叫,自己覺得心煩,人家也不能安靜。

     還有―― 旅客行商,出門兒在外,孤寂無聊,尋花問柳,又怕惹上一身楊梅大瘡,想賭,而又出門在外,人地生疏,沒地方兒去賭。

     困此―― 聽明的人腦筋一動,租屋設局,賭坊應運而生,方便了别人,也養肥了自己,各有所取,皆大歡喜。

     賭的花樣兒雖然很多,但一般人多半見喜歡小牌九和擲骰子,因為這兩台賭簡單明了,輸赢又快,來得刺激過瘾。

     口口口口口口 華燈初上 意緒坊門前,車水馬龍。

     燈火輝煌的如意賭坊内,已擠滿了各式各樣的賭客。

     陸小飄,小胖兒,紅娃兒,小草驢兒,鐵蛋兒,五個人兵分兩路,由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先去如意賭坊,試探性的摸摸海底兒,然後再由紅娃兒陪陸小飄進場子,見機行事,正式上陣。

     此刻―― 如意賭坊右邊兒最後一桌,莊家正裂著嗓子高喊「離手」,準備打骰子出牌,他們購的是小牌九兒――一翻兩瞪眼兒。

     除了莊家,隻有六個半人在賭,坐在出門的是小胖兒,天門那兩位仁兄穿的挺闊氣,看樣子像似外地來的富商。

     大馬金刀,斜歪在未門的那個人,生得濃眉大眼,臂粗腰圓,孔武有力,兩眼精光閃射,炯炯有神,看樣子,不是走江湖跑馬賣藝的,就是刀口舔血,拎著腦袋瓜子跑天下的镖客。

     站在後邊兒察顔觀色,等特機會,打遊擊專押活門兒的兩個小家夥,就是小草驢兒和鐵蛋兒。

     這總共才六個人,那――那半個人在那兒呢? 那半個人就站在天門後邊兒,大概是輸得吊蛋精光,所以抱著膀子在那兒生悶氣兒,光看不賭,當然隻能算他是半個人。

     突然―― 如意賭坊大廳内靜了下來。

     片刻―― 暴起了一陣如雷的喝采聲。

     接著―― 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啊――祖宗豹子――天啊!又是祖宗豹子――」 如意賭坊内亂做一團,莊家臉色蒼白,頭冒冷汗,手在發抖,賭客們交頭接耳,争相走告,紛紛議論。

     如果一個賭客偶然擲出一次祖宗豹子,當然世不足為奇,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因為這是常有的事兒。

     問題是這個賭客走了十桌,賭了十次,他就擲出了十個祖宗豹子。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别說是沒人見過,恐怕連聽都沒有人聽過,更何況這個賭客隻不過是個十歲出頭的半大孩子。

     當然―― 這個賭客就是陸小飄,普天之下,除了他,絕不會再有人能夠連繼擲出十個祖宗豹子來。

     他第一次下了兩萬兩銀票,一赢就變成了四萬兩,到了第二桌就變成了八萬兩,他一直沒有抽過注見,連赢十把,兩萬兩就變成了兩千多萬兩。

     有人暗中算過這個帳,别看如意賭坊财力雄厚,富甲一方,隻要陸小飄不抽注兒,再赢他個三把五把,如意購坊準垮無疑。

     大夥兒正在等著看看熱鬧,陸小飄卻突然收手不賭了,大夥兒頗為失望,誰也猜不透陸小飄葫蘆裡寶什麽藥。

     照道理,一個身懷絕世賭技的高手,在任何情形下,都不會輕易露出真相,通常,莊家擲三點兒,他擲四點兒就夠了,而且多半輸幾把小的,再赢一次大的,這樣才不落痕迹,引起人家懷疑。

     像陸小飄這樣兒一出手就是祖宗豹子,而且連續十把都是如此,這在賭國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不但犯忌,而且很容易惹出事情來,真正在賭國混的高手,絕對不會口也不敢這麼做。

     除非是他和這家賭場結有梁子,存心前來賭場踩盤子,要他關門大吉。

     不過,怎麼看陸小飄都不像是有意來如意賭坊踩盤子的人,第一,他年紀太小,不可能和如意賭坊結有梁子;第二,他赢的銀子原封兒沒動都存在櫃擡上,而且見好兒就收,沒有再繼續賭下去讓如意購坊難堪。

     别說是那些賭客猜不透陸小飄究竟是何方神聖?來此目的何在?就是如意賭坊的那些高手,也讓他給弄糊塗了。

     如果說陸小飄真正是個身懷絕世賭技的頂尖兒高手,就算他打娘胎裡就開始練,也不可能練到能連續挪十把祖宗豹子的程度! 那隻有一個可能,财神爺跟他有交情,特别的照顧他。

     陸小飄不管别人拿什麽眼光看他,也不理會人家指指點點怎麼議論他,始終臉上挂著笑容,和紅娃兒東瞧瞧,西看看,就像鄉下佬兒進城似的,樣樣感到新鮮,事事覺得稀奇! 賭客們望著這一雙金童玉女,由衷的贊佩和喜愛,不時報以掌聲和微笑,陸小飄和紅娘兒也類頻向他們揮手答謝。

     刹那之間。

     陸小飄揚名張垣賭國,不禁眉飛色舞,意氣飛揚,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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