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五章

首頁
    道我還怕你不成?再說你也未必能留得住我!」 陸小飄雙眉一軒,冷冷說道:「那你不妨試試?殺了人就想一走了之?你總得有個交待才行。

    」 白衣蒙面人笑容頓失,沉聲說道:「秃鷹黑三兒殺人無數,滿手血腥,他又何曾給過人交待?」 陸小飄為之語塞,一時無言以對。

     白衣蒙面人目射兇光,冷冷接著說道:「武林中人,強存弱亡,秃鷹黑三兒技不如人,那是他該死!」 白衣蒙面人說話不溫不火,不疾不徐,但語調聲雲卻冷得怕人,讓人不寒而頭,打心眼兒裡發毛。

     陸小飄乃性情中人,他和秃鷹黑三兒之間的恩怨仇恨?雖然一直糾纏不清,可是他卻一直視他為當今世上,唯一最親近的人。

     秃鷹黑三兒雖然兇狠暴戾,骠悍殘忍,但對陸小飄卻面冷心熱,照顧得無微不至 陸小飄沒有秃鷹黑三兒,恐怕早就死了,臭爛了,甚至於讓野狗給吃了,而秃鷹黑三兒若沒有陸小飄,也絕對活不到今天,縱然不死在仇家手下,他也會尋短見,了卻殘生。

     因為他已經失去生存的意念和希望,是陸小飄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和意志,他們相依為命,互相照顧,他們之間的這種微妙關系,和深厚感情,也絕非局外人所能體會,更不是一般人所能夠了解的。

     現在―― 秃鷹黑三兒倒下去了,陸小飄的心情是可想而知。

     而那個來無影,去無蹤,風華絕代,豔絕人寰,使他景仰,動心,愛慕的女神,卻在這一瞬間把他的心給揉碎了。

     她非但無情,而且比秃鷹黑三兒更兇狠,更暴戾,更殘酷,更狡猾,他終於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因愛生恨,情斷成仇。

     恩,怨,情,仇,把陸小飄折磨得快要瘋了,他決心把她留下來,不但是要替秃鷹黑三兒報仇,同時也想從她身上,追查出父母真正慘死的原因。

     一念至此。

     陸小飄反倒平靜下來,指著那個白衣蒙面人說道:「就算他該死,也不該死在你的手中,除非你有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則,明年此時,就是你的周年忌日!動手吧……」 人随聲至,風馳電掣,右臂輕探,銀虹暴閃,一吞疾吐,直向那個白衣蒙面人心窩刺去。

     白衣蒙面人淡淡一笑,一動沒動。

     說時遲,那時快,陸小飄手中長劍距離那個白衣蒙面人的心窩,已在咫尺之間。

     白衣蒙面人仍屹立如故,一動沒動,直待劍尖将要沾衣的刹那之間,始将橫胸短劍向上一豎,翻腕下壓,平貼長劍劍脊,順勢平削,側身直進! 一招兩式,破格決敵,同時展出,變化之奇,運用之奇,令人歎為觀止,迅如飄夙,其疾似電,令人目不暇給。

     陸小飄亦非弱者,一聲冷笑,手中長劍一沉疾揚,就聽金鐵交嗚,一聲巨響,兩劍相接-互以内力,硬拚了一招兒。

     陸小飄原想以内力将對方短劍震飛,順勢欺身直進,一舉将她制服,沒想到右臂突然一麻,虎口生疼。

     手中長劍,險些脫手飛去,變生忖腋,不禁微微一怔。

     蓦地―― 銀光一閃。

     劍氣透體生寒。

     白衣蒙面人劍出如風,手中短劍業已直逼胸前。

     陸小飄這一驚非同小可,欲罷不能,仰身就倒。

     在背脊要著地的刹那之間,雙腳腳跟猛一蹬地,人已平貼地面,倒飛丈外,一個鐵闆橋,橫劍立起。

     白衣蒙面人自付過才一劍,陸小飄非死卻傷,再也沒有想到,竟被他全身而退,變變一座,暗暗忖道:「此人小小年紀,非但武功奇高,膽識過人,反應之靈敏,動作之快捷,應變能力之高明,恐怕當今之高明,恐怕當今之世,再也無人能與比拟。

    」 陸小飄傲骨天生,被那個白衣蒙面人一劍震退,心裡挺不是滋味兒,眼睛一轉,暗了忖道:「看她柔若無骨,弱不禁夙,沒想到内力竟如此純厚驚人,劍招兒更是辛辣說異,我何不用……」 念随心動,隻見他右臂一揚,振腕出劍,快似脫弦之箭,直指向那個白衣蒙面人的「玄機」要穴。

     白衣蒙面人有了剛才的經驗,忙氣納丹田,力貫劍身,掄劍硬封硬架,欲一舉将陸小飄手中長劍震飛,順勢出招兒,一舉将他撲殺。

     就在兩劍将觸未觸的一瞬間,那個白衣蒙面人突覺右臂猛的一震,一股陰柔反彈之力,已将他的劍勢引向一旁。

     險些劍把持不住,脫手飛去,不禁神色一變,悚然心驚,忙力貫右臂,握劍縱身疾退了白衣蒙面人大為震駭,頗不解的忖道:「看他劍術平淡輕柔,毫無奇特之處,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彈牽引之力?一洹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難道他真有如此奇特不可思議的武功?否則,像他這樣小小年紀,絕對不可能有這麽深厚精純的内力修為……」 白衣蒙面人心性極為高效,本想息事甯人,一走了之,沒想到适才手中的短劍,險些被陸小飄一招震飛,不但心有不甘,反而激起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