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又壯,一翹一翹的,好不驚人。
朱玉涵工面飛紅,右手食指輕輕在自己面頰上劃著羞他,斜娣了他一眼,媚惑的說道:「羞羞臉……」
陸小飄再也顧不得說話,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炕上,伸手拍著她那白滑滑的大腿,騰身而上。
有了前次的經驗,他們倆都已駕輕就熟。
從輕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賜給人類最原始的歡樂,於是,他們開始盡倩狂嬉……
刹那之間。
室内已響起陣陣喘息呻吟聲,夾雜男女交合的穢語春聲,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絕於耳。
一個是年輕力壯,初嘗禁果,貪得無厭,舍生忘死,疾刺猛沖,形同瘋狂。
一個是婉轉承歡,漸入隹境,媚态橫生,抵死纏綿,龍魚曼衍,锲而不舍。
此刻――
溫文儒雅的陸小飄已不再是羅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盡情的在蹂躏肆虐朱玉涵。
朱玉涵的門戶大開,正方便陸小飄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英雄用武,盡情發揮。
陸小飄除了他跨間的小和尚在勇往直前,沖刺奮戰之外,他的口,手,腳,具都在動作,就連舌頭和牙齒也沒閑著。
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長,盤腸大戰。
欲仙欲死,抵死纏綿,龍魚曼衍,欲吐還茹……
盡情一早受這美妙的人生。
朱玉涵輕輕撫弄著他披散的頭發,擦拭著他臉上的汗珠,她出神的望著趴在他身上疾沖猛刺,直搗花心的男人。
他是那麽年輕,那麽英俊,那麽強壯……
他不但深深愛著她,而且受得很深很深,也很真!
她也深深的愛著他,可以為他生,也可以為他死!
既然――
已經是夫妻了,那還有什麽好顧忌的?那還有什麽好害羞的?盡情狂嬉,盡情享受著青春的歡樂和美妙的人生吧!
一念至此。
朱玉涵放蕩起來,使出渾身解數。
因此,她的「心花」開了。
同時――
陸小飄的勇猛,不但漸漸引起了朱玉涵的興緻,也推動起她的欲念了,因而她的欲焰突熾。
於是她不再裝作被征服者的樣子。
朱玉涵開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沒有鞍缰的野馬,狂抖猛掀,颠簸騰躍,緩轉疾施,她要把征服者,毫不留情的掀翻下來。
一個是年輕力壯,勇猛善戰,一個是天賦異禀,善於馳騁,他們開始短兵相接了,野獸般的蹂躏對方……
朱玉涵的「心花」朵朵開了,那是謝了再開的。
女人就是這一點兒利害,從歡樂的高參上滑落跌下之後,很快的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又上滑
男人就不行了,一旦從歡樂的高舉上滑落跌下之後上刻就像一條死蛇,一厥不振,原形畢落。
頓飯光景。
陸小飄和朱玉涵終於從淋漓酣暢歡樂的高弟上,滑落下來,彼此仍牢牢緊抱著,不停的狂喘籲籲,放肆的狂擺嘶吼。
眉梢眼角兒,那一股比酒更濃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開……
燭影搖紅。
一片寂靜。
陸小飄和朱玉涵沒有沐浴,也沒有穿衣服,他們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緊緊相擁,就這樣酣然入睡了
那白淨的被單上,卻留下一片斑斑處女落紅。
日日日
沒有星星。
也沒有月亮。
天要下雨,可是卻又下不起來。
三更已過,四更還沒到。
賜兒山的密林中,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低低飲泣聲。
接著――
就聽這個女人一聲長歎,悲悲切切的說道:「唉-,三位哥哥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兒靜一靜,你們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傻事兒的。
」
就聽――
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在勸她道:「紅娃兒,别太死心眼兒了,你已經在這兒等了他三天了,不吃不喝怎麼行呢?聽二哥的話,别再折磨自己,你,你會病倒……」
原來這個女人是紅娃兒,說話勸她的是小胖兒,不用說,那兩個人一定是鐵蛋兒和小草驢兒。
鐵蛋兒性子最暴烈,又最疼紅娃兒,一跳八丈高,咧著嗓子吼道:「去他的蛋,他本事大是他家的事兒,咱們犯不上拍這個馬屁!
他冷落咱們哥兒幾個沒關系,可是他不能對麼妹兒這樣兒,大不了拔香頭兒,我不稀罕有他這個大哥,哼,紅娃兒你自己就争點兒氣……」
小草驢兒最工心計,人也比較冷靜,眼珠子一轉,連連搖頭說道:「老四,你少在這兒握火,說話不經過大腦,簡直像放屁,我問你,小飄有那一點兒對不起咱們?哼,要拔香頭兒――這話也輪不到你說!閉上你的烏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鐵蛋兒仔細一想,陸小飄待他們幾個情同手足,愛護備至,是沒有一點兒對不起他們,可是,鐵蛋兒就是這個死不認輸,沒理也要攪出三分理來的性子,憋了半天,始結結巴巴的說道:「不錯,他……他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