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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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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吞聲,就此算了,而是他們素以如意賭坊馬首是瞻,在如意賭坊勝老爺子沒有表明态度之前,不敢稍有逾越罷了。

     怪就怪在這一老一少,得手之後,并沒有遠走高飛的意思,大馬金刀的住在張垣最豪華,最高級的悅來客棧裡?似乎根本就沒把張垣賭國群雄,江湖道兒上朋友,放在他們的眼睛裡。

     這表面的平靜,背後卻是風起雲湧,隐藏著無限殺機,看來平靜的江湖武林?又将因此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再說如意賭坊的勝不武勝老爺子,他不但身懷絕世賭技,一身武學,在江湖武林中亦鮮有對手,别說是潛伏在張垣日月會的如雲高手,就憑他和陸小飄二人之力,對付那一老一少,應該是遊又有馀。

     他之所以忍氣吞聲,不動聲色,是因為他久曆江湖,見多識廣,他已看出這一老一少背後,似乎隐藏著一個極大的陰謀,在他沒有完全了解之前,他不願意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同時―― 大内高手亦無巧不巧的在此時出現張垣,應該不完全是巧合才對,小不忍則亂大謀,勝老爺子權衡利害,為了日月會的前途,和日月公主的安全,他決定先去見過常五,再采取行動。

     一念至此。

     勝老爺子忙将如意賭坊一切事務上父待給公孫贊,悄悄兒從後門溜了出去,四下略一打量,見無人監視跟蹤,始放開腳步,向月風小築奔去。

     口口口口口口 星月争輝。

     夜色朦胧。

     北城根兒了無人蹤,一片死寂。

     勝老爺子急於往見常五,見四下裡無人,忙提氣行功,雙腳輕一點地,身形似電,迅如飄風,晃眼之間,人已竄出十來丈遠。

     「站住!」 蓦地―― 一聲斷喝。

     接著―― 人影翻飛。

     但見―― 刀光如雪。

     劍氣沖天。

     疾旋狂轉。

     透體生寒。

     冷笑聲中上名大内侍衛,從天而降,已将勝老爺子逼落當場,刀劍并學,互成犄角之勢,似是生怕他乘機逃脫。

     「啊,原來是你?」 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一瞬不瞬的瞪著勝老爺子,突然哈哈大笑,手中三尺青鋒振腕一指,極為得意的笑著說道:「哈哈哈!這守株待兔雖然是最竽的法子,但對付你們這些自認為聰明的人,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這大内侍衛領班宮輔基,不但劍法如神,武功高強,更是極工心計,不少反清複明幫會,仁人志士,均瓦解命喪其手,因此,深受當今聖上之喜愛寵信。

     日前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和這兩名一等侍衛前往如意賭坊要錢,因此,他立刻認出勝老爺子來。

     日月會曾多次下令,派遣高手,伺機暗殺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總因其生性狡猾,見機得早,加上他從不隻身涉險,單獨行動,以至功虧一篑,均未得逞。

     勝老爺子心頭狂震,但仍故作平靜的哈哈一笑,雙手一拱,接著說道:「老朽見過三位大人,隻因小兒身患重病,一時心急,忙著趕路,得罪之處,尚請見諒。

    」 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狡猾的盯著勝老爺子,冷冷一笑,沉聲說道:「老人家好眼力,既然你已看出我們兄弟的身份,那咱們就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老人家好俊的輕身功夫,如果我官輔基沒看走眼,老人家縱非日月會馀孽,也必和日月會中人有所牽連。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兒,不知道你是束手就縛,跟我們走呢?還是要咱們哥兒幾個伺候你老人家上路哪?」 勝老爺子心神一凜,心想這官輔基果然名不虛傳,利害得緊,一眼就看穿了自已的身份,原來他前往如意賭坊是另有目的,我還是見機行事,小心應付為妙。

    否則自己身遭殺身之禍事小,公主的安全事大,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為日月會帶來一場空前浩劫,那罪孽可就深重了。

     一念至此。

     勝老爺子忙将雙手一拱,故作不安的說道:「官大人您也太擡舉老朽了,我那一手三腳貓的輕身功夫,乃是莊稼把式,全張垣的人,誰都會,不值方家一笑。

     老朽世居張垣,乃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和日月會中人有所牽連,可是要殺頭的噢,官大人,您――您可不能跟老朽開這個玩笑。

    」 那兩個一等侍衛已是不耐,眼睛一翻,一聲冷咛,沉聲喝道:「老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哼!你他媽的少在這兒裝蒜……」 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信手一揮,制止他們兩再說下去,臉色一沉,裝腔作勢的說道:「張威,趙強,不得無禮。

    」 張威,趙強連連稱是,垂手恭立一旁,一語不發。

     大内侍衛領班官輔基輕輕瞥了勝老爺子一眼,淡淡一笑,軟硬兼施的說道:「咱們兄弟吃糧當差,也是身不由己,還請老人家多多原諒。

     既然是令郎病重,老人家還是早點兒回去照顧的好,咱們兄弟跟您到府上瞧瞧,回去也好有個交待。

     隻要是令郎的确有病在身,咱們哥兒幾個一拍屁股,鬼頭就走,絕不為難您老人家,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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