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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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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軀微微一颔,淚水漣漣,滾滾滴落,喜極而泣的說道:「紅娃兒,你――你叫我什麽?」 紅娃兒微微一怔,怯怯不安的說道:「你――你不高興?我是跟著小飄叫的。

    」 朱玉涵笑了,高興的說道。

    「我高興,說真的,我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娃兒妹,你能再叫我一聲嗎?」 紅娃兒也笑了,一頭撲進她的懷裡,仰首望著她,激動的說道:「涵姐,你――你能容得下我麽?」 朱玉涵輕撫著她的秀發,愛護備至的說道:「傻丫頭,從現在起,涵姐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委曲!」 口口口口口口 山雨欲來風滿樓。

     表面平靜的張垣,骨子裡卻是風起雲湧,稍為敏感一點的人,已經可以感覺到這種追人的氣氛。

     張垣,因地處偏遠,除了一些因獲罪被流放到此的朝廷命官,和南來北往的生意人外,很少有外鄉人,間關萬裡前來張垣。

     現在―― 張垣城裡城外,大街小巷,不但随時随地可以看見這些形形色色的外鄉人,而更令人奇怪的是這些操著各地方言的外鄉人,大都是身攜兵刃,個個精神飽滿,兩眼炯炯有神,太陽穴高高隆起,極為紮眼,内行人一瞥即知,這些人俱為江湖武林中人。

     這些人不但會武,而且還是内外兼修,功力已臻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絕代高手。

     還有―― 就是一些衣著華麗,昂首澗步,身背長劍,馳馬長街,肆無忌憚,既不管百姓的死活,更無懼於官府究辦的大内侍衛。

     他們來張垣做什麽? 沒有人知道。

     他們來張垣的目的何在? 當然更不會有人知道。

     一日。

     華燈初上。

     張垣城内,突然傳出了一個轟動全城,聳人聽聞的消息,人們争相走告,茶樓酒肆,街頭巷尾,人們所談論的,也都離不開這件事兒! 原來―― 有兩個外鄉人,一老一少上見於一日之間,踩了張垣大小四十九家賭場的盤子,迫使張垣所有的賭場,全部都關門大吉。

     這可是千百年來賭國前所未見,前所未聞的大事兒,一般來說,賭場無心中得罪客人,當然在所難免,客人咽不下這口氣,找來高手踩盤子,砸場子可以說是司空見慣,并不足為奇. 很多都是由賭場主人出面認栽道歉,擺上一桌,三杯下肚,吐出客人在場子裡輸的錢财,面子有了,大家哈哈一笑也就算了。

     最多将路易些許股份,撥歸對方名下,成為乾股兒,三節結帳分紅,化幹戈為玉帛,反而成為一家人。

     看起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說穿了也就沒啥好稀奇的了,隻不過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原來當時一般稍具規模,小有名氣的賭場,在場子裡遇到真正高手,或有身負絕世賭技的人來際盤子時,非但不會耍賴為難對方,反而會非常禮遇的将賭場若幹股份,撥歸對方名戶下,成為該賭場的股東老闆,一年三節,按時結算分紅。

     這是賭場對於身懷絕世賭技的高手,表達最高敬意的一種方式,不過――這種情形卻并不多見。

     從表面上看。

     賭場當然是吃了大虧,其實,賭場的算盤,打得比誰都要精。

     第一,對方既然成為這家賭場的股東老闆,往後,他當然就不能再到自己的場子裡來賭博下注見。

     第二,萬一日後再有高手到這賭場來踩盤子,砸場子,他身為股東老闆,自然不能不聞不問,有義務出來擋一擋。

     再說能被稱為賭國高手的人,大多都争氣不争财,面子有了,大家哈哈一笑,很少有人會一年三節,到場子裡分紅結算。

     你夠朋友,這些賭場可更夠意思。

     你一年不來,賭場裡的負責人會把你該得的,替你放利生息,數十年如一日,隻要這家賭場不倒,就算是你的後世子孫來,他們也絕對不會賴帳。

     這就是江湖義氣。

     因此這一老一少的所作所為,也就更顯得詭異蹊跷,令人莫測高深了。

     就算―― 那一家賭場得罪了他們,也應該針對那一家賭場下手才對,也絕對沒有理由與整個張垣賭國為敵的道理。

     一般來說。

     開賭場的人,不但在地面兒上要能呼風喚雨,八面玲珑,而且在黑白兩道兒,官府衙門,更要吃得開,兜得轉,背後也有一股強大力量撐腰,作為後盾,否則,這家賭場是準會關門兒大吉。

     因此一般人在賭場中傾家蕩産,吃了暗虧之後,多半自認倒楣,不敢輕舉妄動,以兔招來殺身之禍。

     這一老一少,既然身負絕世賭技,當然不會不了解這個理。

     俗話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看來―― 這一老一少,除了身負絕世賭技之外,必有一身驚人武學,或者,另外有所仗勢,否則,他二人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公然向整個張垣賭國挑戰。

     事情發生了,照道理應鬧翻了半天才對,可是張垣賭國卻出奇的平靜,四十九家賭場主人就像沒事人兒似的,誰也未曾做任何表示。

     這倒不是他們怕事兒,也絕不會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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