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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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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的,誰也别想,我甯可把它毀掉!」 話聲甫落。

     薩若冰狠狠瞪了陸千峰一眼,人影閃處,業已消失在夜色蒼茫中。

     陸千峰怔怔立在當場,仍在為她臨去那惡毒充滿殺氣的眼神,不寒而顫。

     也不知過了多久。

     陵千峰才回過神來,一時放心不下薩若雲,忙跑進地房間一看,床上出見空空如也,人也不知去向。

     陵千峰這一驚非同小可,正在大神無主,頓足悲歎之際,他身後已傳來一陣低低的咽泣聲,忙回頭一看,隻見薩若雲正默默望着自己垂淚,一時悲喜交加,快步上前,将她緊緊摟在懷裡,輕吻着她的秀發,一聲長歎,萬分心痛的說道:「若雲――你都聽到了?」 「嗯!」薩若雲癡迷的瞅着他,無限感激的說道:「千峰――你真的要我?」 陸千峰連連點頭,正容說道:「若雲,你不知道,我沒有你――會活不下去,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薩若雲右手食指已輕輕按在他嘴唇上,不準他再說下去,臉上一紅,嬌嗔嗔的說道:「好好兒的發那門于誓嘛?我信我信,這總行了吧?千峰,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就走。

    」 陸千峰微微一怔,接着說道:「你――你不再考慮考慮?」 薩若雲輕一搖頭,喃喃說道:「千峰,我們相聚雖短,但你愛我之深,用倩之深,使我終生難忘,别人夢寐難求的,我卻輕而易舉的都得到了。

     今生今世,業已了無遺憾,身外之物,于我若浮雲,有了你,我已經是天下最富有的人了,千峰,你說――我還有什好考慮的呢?」 陸千峰頗為感動,為了自己,她甘願放棄教主之尊,拖着病體支離的身子,随他遠走異鄉,對她來說,這犧牲也未免太大了,一時左右為難,不知怎麼說才好。

     薩若雲知道他在想什麽,忙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千峰,也許你還不知道,我這一病,業已武功盡失、連運氣都極困難……」 陸千峰大驚失色,沖口說道:「什麽……?」 「噓!」薩若雲忙示意他禁聲,接着在他耳邊說道:「你不知道若冰那丫頭的性子,她什麼事兒都能做得出來,夜長夢多,現在不走,恐怕以後…… 我之所以會不敢把武功已失的事兒說出來,怕的就是為你我帶來殺身之禍! 明天,我當衆宣布将教主的位子讓給她,她在這一方會獲得暫時滿足,而她心性高傲,必然不會滿于現況,一定忙着大力整頓玄天教,這樣一來,也許會把她的仇恨之心,沖淡一些,對她,對我們,都有好處。

    」 陸千峰見她用心良苦,隻好順從的說道,「你怎麼說,就怎麼好,我聽你的就是了。

    」 薩若雲瞅着他笑了,她好像從來沒這樣一局興過。

     次日。

     陸千峰和薩若雲在玄天教中人祝福聲中攜手離去。

     而薩若冰也在這時,登上了教主寶座。

     薩若雲說得不錯,她一登上教主寶座,即開始大力整頓玄天教,暗中招兵買馬,準備争雄武林,而把陸千峰和薩若雲的事兒,暫時置諸腦後。

     就在這一年的初冬。

     薩若冰因事途經昆明,見十馀大内恃衛,在追殺一個年輕書生,那個年輕書生雖然武功十分了得,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眼看即将血濺屍橫。

     蓦地――一聲嬌叱。

     但見――一道銀虹。

     沖天飛起。

     劍氣彌漫。

     慘嚎四起。

     刹那――重歸寂靜。

     那追殺年輕書生的十馀大内待衛,竟在晃眼之間,魂歸地府,無一幸免。

     薩若冰救他,既不是見義勇為,也不是打抱不平,更不是大發善心,她隻不過拿那些大内鷹犬,當做靶子,試試她新練成的劍術罷了。

     那個年輕書生連個謝字兒都沒來得及說,「咕咚」一聲,就倒下去了,其實,他并沒有受到什麼嚴重内傷,隻不過是力盡虛脫不支了,适才因為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在支持着他,一旦遇救松懈下來,自然而然的就倒下去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是三天之後,而且,置身在一個極其陌生的地方。

     薩若冰和這個年輕書生,就這樣相遇,相識,而結合在一起,他――就是薩依娃的父親洪大明。

     洪大明有着驚人的才華,博古通今,無所不能,在他的策劃協助下,玄天教氣象萬千,一日千裡,足可與各大門派一争長短,依山設險,雖千軍萬馬,亦難飛渡。

     然而――他們生活得并不快樂,本來他們的結合,就很勉強,一個是失戀之後芳心寂寞空虛,極需異性的撫慰,一個是身受活命之恩,急欲圖報,時間一久,薩若冰才發現自己隻是将洪大明當成了陸千峰的化身。

     午夜夢回,薩若冰常常摟着洪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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