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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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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内心卻呼喚着另一個人的名字。

     薩若冰曾試着去愛洪大明,可是她失敗了,甚至于她在和洪大明做那件事兒的時候,也把他幻想成陸千峰,每當她從歡樂的高峰滑落下來,從幻覺又回到現實中,她總是失望得發瘋,痛苦的徹夜難眠,垂淚直到天明。

     起初――洪大明還以為是自己無能,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後來他才發現,他洪大明隻不過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罷了! 他是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他有自尊,可是他的自尊卻被薩若冰完全撕毀,他變得消沉,失去了歡笑,也迷失了自己。

     錯誤的結合,不但毀了他和薩若冰的一生,也嚴重的傷害到他們的下一代。

     洪大明是個極其理智的人。

    幾經考慮,他終于決定離她而去,他之所以還沒走,是因為薩若冰已經有孕在身,他在等待孩子的降生。

     日月如梭。

     冬去春來。

     瓜熟蒂落,是一雙可愛的孿生姐妹,小生命的降臨,使洪大明和薩若冰這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婦,也有着初為人父人母的喜悅。

     然而――這喜悅根快就消失了,就在孩子滿月的那天深夜,洪大明走了,同時,他也帶走了他們的長女。

     薩若冰沒有任何表示,冷靜得出奇,因為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她隻是沒有想到來得會這麽快罷了。

     陸千峰是她所深愛的男人,薩若雲是她的親姐姐,如今都已離她遠去,現在,她的丈夫洪大明也帶着長女棄她而去,她已經變得一無所有,有的隻是一腔仇焰恨火。

     薩若冰在想,如果她沒有遇到陸千峰,她一定會做一個好妻子,死心塌地的愛着洪大明,生活美滿幸福。

     如果薩若雲肯犧牲自己,成全她和陸千峰,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薩若冰把她自己。

    的不幸,全都怪罪在她姐姐身上,她的心在滴血,她的眼睛裡閃射仇恨的火焰,恨聲吼道了「姐!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讓你痛快,我要殺陸千峰,讓你飽嘗喪夫之痛!」 一個長期生活在仇恨中的人,她一定會變得很可怕,一個為仇恨而活的人,一定很殘忍,暴戾,毫無人性,不錯,薩若冰的确是如此。

     隻要功夫深。

     鐵杵磨成針。

     明查暗訪,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薩若冰終于找到了陸千峰和薩若雲夫婦隐居的地方。

     他們已有了愛的結晶,薩若雲粗衣布裙,脂粉不施,洗衣僥飯,操持家務,相夫教子,終日忙碌。

     陸千峰則日出而作,日沒而息,半耕半讀,夫唱夫随,其樂融融,生活雖然清苦,但卻踏實幸福。

     薩若冰是又羨慕,又忌妒,她終于……」 薩若冰說至此處,已是侮恨交加,泣不成聲。

     陸小飄默默望着這個可恨而又可憐的女人,一聲長歎,不解的說道:「您和我娘既然是生長在苗疆的親姐妹,照道理,您會下蠱,她老人家應該也會化解蠱毒才對……?」 薩若冰搖頭輕歎,喃喃說道:「孩子,你娘仁慈忠厚,她認為下蠱害人,有幹天和,非但自己不學,也不準玄天教中人學,連我也是在決定前去找你爹娘時,臨時才學會的。

     陸小飄默然。

     月漸偏西。

     夜涼如水。

     常五默默望着何敗,雙眉緊鎖,神色凝重,良久,始不安的說道:「何敗,咱們倆被武林中人奉為泰山北鬥,加起來都快兩百歲了,可千萬不能做沒把握的事兒,咱們誰也丢不起這個人! 再說――此舉關系着我「日月會」生死存亡,和公主的安全,你可要三思而行,現在抽腿還來得及!」 就聽――何敗一聲冷笑,眼皮子一翻,不悅的冷冷說道:「常五,主意雖然是我出的,可也是經過公主跟你同意的對不對? 不是我何敗吹牛,我對「玄天教」的一草一木,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就連教主薩依娃和薩若冰母女,敢說也沒有我來得清楚。

     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我負責公主跟你平平安安的去,當然也敢保證公主跟你安安全全的回來,如果稍有差錯,我撒泡尿把自己俺死吧?」 常五一顆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一瞬不瞬的瞅着何敗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會如此清楚「玄天教」的一切?你和「玄天教」究竟有何淵源?為什麼你突然之間,淪為薩依娃的奴仆呢?」 何敗,我一直就是想不通,又不好問你,這――這究竟是怎麽一回子事兒啊?」 何敗老臉一紅,幽幽一歎。

    仰首望天,默然不語,良久,始喃喃的說道。

    「每一個人,都有一些不欲人知的小秘密,當然我也不例外……」 常五淡淡一笑,接着說道:「我不過随便問問,你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算了二何敗似是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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