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個大男人,竟然腳步輕盈,矯健如飛,好像一點兒也不吃力。
看來――這三個妙齡女尼一定是練家子,不但會武,而且業已登堂入室。
突然――冷風徐射。
陰寒刺骨。
隻見――仰卧在地上的紅娃兒嬌軀猛一哆嗉,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緩緩睜開雙目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竟睡在一個陰暗寬廣的殿堂内。
紅娃兒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起身一看,見自己衣衫仍完整如初,并無異狀,接着試一試運氣,竟血脈暢通,毫無受傷迹象,這才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這殿堂内沒有門,也沒有窗戶,更沒有通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進來的?當然也不知道是如何才能脫困?生離此處。
既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和通道,那――那這陣陣寒風和光線又是從那兒來的呢?
思忖之間。
就聽――一陣極為悅耳的樂聲,随風飄至。
紅娃兒順着樂聲擡眼望去,良久,始發現石壁頂端鑿有七七四十九個拇指般的小孔,小孔前面,懸挂着無數大小不一,長短互異,寬窄厚薄各不相同的銅片,寒風穿孔而入,銅片随風撞擊震動,自然而然,幻化成這陣陣悅耳動聽的樂章。
銅片狂震,樂聲突變。
音韻怪異,極為奇特,如迷似幻,心旌神搖,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紅娃兒忽然感覺到日幹舌燥,渾身發熱,血脈贲張,繼而眉目生春,玉面飛紅,一股暖流,竟由小腹升起……
這怪異的靡靡之音中,夾雜着男女一父合時的淫聲穢語,愈演愈烈,不絕于耳。
蓦地――眼前一花,景色全非。
但見――一蓬粉紅色蒙蒙煙霧,從四面八方冉冉升起,同時,傳來一陣男女嬉笑的浪語春聲,接着,從那蒙蒙煙霧中,飛躍出三男三女,渾身盡裸,一絲不挂,桃源洞口,纖毫畢露,追逐嬉戲,春色無邊。
片刻――那三男三女已進入一座高大華一麗殿堂,金柱盤龍,栩栩如生,白玉為磚,光可鑒人,壁雕彩飾,豔麗豪華。
刹那之間。
四周壁雕,漸漸從煙霧中顯露出來,愈來愈為明顯,原來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的歡喜佛,正在做着男女交合的遊戲。
「老漢推車」,「隔山取火」,「喜鵲登枝」,「老樹盤根」,「倒坐臘燭」,「彎弓射鵑」,「倒打金鐘」等等,姿勢互異,各不相同。
這些歡喜佛花樣翻新,前所未見,個個雕得玲珑活潑,奇形怪狀,妖态百出,令人目眩神迷,欲念頓生。
中央矗立着一個高大神像,但卻塑着人的身體和驢的面孔,陽兵堅挺,長有數尺,懷中抱着一個美豔女神,正做着交媾的動作。
這魔像腳下,環繞着無數**的美女,玉腿橫陳,**飽滿,芳草如茵,臀圓玉潤,桃源洞口,骊珠在望,蠕動收縮,一覽無遺。
那些**美女,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勝饑渴,張口伸臂,仰首求歡,期待着雨露滋潤。
此刻――那三個疾奔而至的妙齡少女,回首輕輕一瞥身後追來的三個小夥子,一聲嬌呼,腳步踉跄,仰身捧倒在地上。
那三個小夥子欣喜若狂,縱身一躍,飛撲上前,伸手拍開那三個妙齡少女白滑滑的大腿……
這三男三女就僑六條光溜溜,滑膩膩的巨蛇一樣,緊緊糾纏在一起……
片刻――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突覺一股暖流,直貫丹田,立刻欲焰重燃,血脈贲張,身體每一部份都膨脹起突起來。
那三個妙齡女尼說得不錯,那小玩藝兒在她們狂舐疾啜高超的口技服務之下,果然起死回生,舉槍蠕動起來……
蓦地。
「呀」的一聲輕響。
接着――門已被人緩緩推開。
但見――一條人影,快拟閃電,直向室内撲去。
此刻――室内春色無邊,淫聲浪語,縱情狂嬉,抵死纏綿,誰也沒有聽到,誰也沒有看見。
就聽――一聲劍嗚。
忽地――銀虹飛射。
那三個正在欲死欲仙的妙齡女尼,業已有所驚覺,一聲驚呼,神色突變,忙伸手推翻趴在身上的男人,一個鯉魚打挺,嬌軀已電射飛起……
銀虹暴閃。
一吞一吐。
就聽――一陣凄厲哀嚎,但見血雨橫飛,晃眼之間,那三個千嬌百媚,活色生香的妙齡女尼,業已血濺屍橫,身首異處。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早已吓得肝膽俱裂,魂飛天外,撅着屁股蒙着頭,一個勁兒的在那兒猛哆嗉。
劍光又閃。
「啪」的一聲脆響,小胖兒的胖屁股上,已被劍脊重擊了一下兒,就聽他殺豬似的嚎叫起來,不停叩首哭喊哀求道:「好漢饒命……,這不能怪我……是她們強xx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