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小師父之處,尚請多多原諒。
」
那妙齡女尼看都沒看紅娃兒,桃花眼不停的在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身上瞟來瞟去,粉面生春,媚态橫生,好像恨不得一口把他們哥兒三個給吞下去似的。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他們三個對于男女之間的事兒,已是一知半解,早想找個女人趴一趴,興雲布雨,風流一下兒,開開洋葷。
現在被那個既嬌又俏,也媚的女菩薩那麽一瞟,渾身骨頭都酥了一半兒,隻覺得血脈贲張,腦門兒發漲,胯間的小肉棍兒,早已舉槍向那個小尼姑兒緻敬,差點兒沒把褲子給頂破
那個妙齡女尼可是個大行家,桃花眼從他們臉上輕輕一轉,有意無意的瞟向了他們高高。
隆起的褲裆。
就見――這哥兒三個臉上一紅,雙手疾伸,快拟閃電,一把将那命根子給搗住,好像生怕被人咬掉一截子似的。
那個妙齡女尼黛眉輕揚,桃花眼一斜,手撫檀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得好淫蕩,笑得好放肆,笑得好邪門兒,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噢?你們要去「玄天教」啊?哈――那你們可算是找對人了!
懸崖峭壁,群峰相連,羊腸一線,險阻重重,說了你們也找不到!
我――我看這樣兒吧?你們先進來歇歇腿兒,喝杯茶,我進去換件衣服,陪你們走一趟算了,相見就是有緣,快進來吧!」
紅娃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小胖兒搶着說道:「啊?你陪我們去?好,好,這簡直是太好了,謝謝,謝謝………」
紅娃兒雖然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事已至此,别無選擇,自忖他們兄妹身負絕世武學,諒那妙齡女尼也要不出什麽花樣兒來,既不贊成,也沒反對,隻是暗自提高警覺,見機行事,嚴加戒備。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剛一邁步,裡邊又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一音說道:「靜果,你在跟誰說話啊?」
原來――這個妙齡女尼法名叫靜果,就見她輕盈嬌媚的一笑,接着向後高聲笑道:「靜因師姐,貴客臨門,您和靜覺師妹還不快快出來奉茶。
」
說話聲中。
蓦地――人影一閃。
就見――兩個黛眉杏目,唇紅齒白,體态輕盈,豐姿綽約,玉面生春,豔光照人的年輕女尼,手托香茗,一步一扭,風擺楊柳似的款款走了出來。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見那三個妙齡女尼盼顧生姿,媚眼兒亂抛,撩人已極,較諸張垣勾欄院裡的紅妓,更為迷人。
哥兒三個再也忍不耐不住,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手捧香茗,一飲而盡,色迷神授的瞅着這三個妙齡女尼說道:「謝謝,謝謝………」
紅娃兒見那三個妙齡女尼,舉止輕浮,淫蕩已極,豪無出家人的莊嚴穩重,不禁立生戒心,沉聲喝道:「二哥,我們快走,千萬别耽誤了大事………」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三個妙齡女尼玉臂疾伸,快拟閃電,已将這三個小公雞摟在懷裡,又親又吻,又摸又揉,直向後面走去。
紅娃兒一急,沉聲喝道:「大膽淫尼,還不給我站住!」
就聽――一聲劍嗚。
銀虹耀眼。
但見――人影一閃。
電射飛出。
紅娃兒黛眉一軒,身劍合一,快如電光石火,直向那三個妙齡女尼電射飛去。
那三個妙齡女尼直若未覺,似乎不知死之将至,仍在浪語春聲,蕩笑連連,和那三個小公雞打倩罵俏,呢喃不休。
蓦地――一聲驚呼。
接着――
「卟通」一聲大震。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心神一凜,忙回頭一看,隻見地面上突然現出一個五尺見方的大洞,紅娃兒業已一腳踩空,連人帶劍,掉了進去,接着,一陣軋軋輕響,地面業已恢複原狀,好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
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大驚失色,欲念全消,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你們……」
下面的話尚未出口,就聽「當」的一聲脆響,手上茶杯業已碎落在地,眼前一花,兩腿一軟,不約而同的往後便倒。
那三個妙齡女尼右臂疾伸,已将這三個小公雞摟在懷裡,相互一笑,就見靜果輕輕瞟了靜因一眼。
笑着說道:「師姐,昨兒晚上那個雛兒讓你找了頭籌兒,這三個應該讓我先……」
靜因一伸手,在小草驢兒褲裆裡摸了一把,眼睛裡閃射出饑渴之色,輕輕白了靜果一眼,笑罵道:「哼!不長眼睛的騷蹄子,這三個都是――童子雞,随便你挑好了,快,萬一師父回來了,咱們誰也别玩兒,你我隻有挨床幫的份兒啦!」
三個妙齡女尼相互一笑,快拟電閃,抱起三個小公雞就走屍别看她們弱不禁風,直似風擺楊柳,可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