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率領日月會人馬退回原處。
陸小飄見玄天教中人仍在那兒沒退,臉色一沉,斷聲喝道:「怎嘛?難道爾等定要刀兵相見?」
陸小飄的話就像聖旨似的,還真管用,玄天教的人馬不等薩若冰傳令,已極快速的退走一陣沉寂。
薩依娃默默望着陸小飄,眼睛裡閃過一抹愧疚之色,嘴角兒輕輕掀動了一下兒,想說什麽,但沒有說出口。
陸小飄向日月公主朱玉涵輕一招手,接着說道:「涵姐,請您過來一下兒。
」
日月公主朱玉涵輕一縱身,已飄在陸小飄的身前,焦急不安,備極關懷的瞅着他說道:「飄弟――你的傷……?」
陸小飄淡淡一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姐,你放心,為了你――我會好好兒活下去……」
薩依娃見陸小飄和日月公主朱玉涵那種卿卿我我的樣子,眼睛裡的愧疚之色,立刻化為妒火,臉上浮現起一片殺氣。
日月公主朱玉涵臉上一紅,心裡甜甜的,低聲說道:「那――那你叫我什麼事兒啊?」
陸小飄淡淡一笑,指着遠處的薩若冰問她道:「姐――你看她像誰?」
日月公主朱玉涵順着他的手看去,隻見一個美豔少婦正含笑默默望她,孺慕之情油然而動,下意識的也向她笑着點了點頭。
薩若冰哭了,珠淚滾滾,那不是哭,是喜極而泣,就聽她喃喃輕呼道:「孩子――我們終于相見了……」
日月公主朱玉涵見那美豔少婦突然哭了,心裡也是一陣難過,真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替她擦幹淚水,給她安慰,讓她重展笑顔。
陸小飄望着他們母女的表情,安慰的笑了,輕輕一拉日月公主朱玉涵的右臂,低聲說道:「姐。
你怎麼不說話?她像誰?」
日月公主朱玉涵不加思索的笑道。
「她――像我。
」
陸小飄連連搖頭,接着說道:「錯了――是你像她!因為她是你的母親。
」
日月公主朱玉涵身子微微一頓,搖搖欲墜。
陸小飄大驚失色,一把摟住她,不安的說道:「姐――你怎麼了?」
日月公主朱玉涵喜極而泣,喃喃說道:「我很好,隻是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了,我――我有點兒承受不住,飄弟,你不是在騙我吧?」
陸小飄扶她站好,接着說道:「母女連心,人之至情,難道你沒有一點兒感覺?再說,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
陸小飄一指薩依娃,接着說道:「玄天教主薩依娃,就是你孿生妹妹,她去張垣,就是為了去找你,姐,你們母女姐妹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去看看小胖兒他們,回頭見。
」
話聲甫落。
但見――人影翻飛,快拟閃電,陸小飄已飄落在常五跟何敗身前。
日月公主朱玉涵滿懷喜悅的望着這個從未謀面的妹妹,忍不住走上前去,笑着說道:「妹妹,來――讓姐姐看看你……」
薩依娃一聲冷笑,沉聲叱道:「站住!我沒有你這種姐姐……」
日月公主朱玉涵手足無措,怔立當場。
薩若冰沉聲說道:「孩子,她是你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呢?」
說話聲中,薩若冰已縱身飛起,快如電光石火,直向日月公主朱玉涵和薩依娃停身之處射去。
蓦地――銀光一閃。
驚呼聲中。
隻見薩依娃手中短劍已架在自己脖子上,冷冷說道:「娘,你回去,我們的事兒你别管,否則,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薩若冰可清楚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個性,說得出,做得到,急得滿頭大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日月公主朱玉涵淡淡一笑,安慰她道:「娘,您就回去吧。
不管怎麽說,我們總是親骨肉,您放心,妹妹不會傷害我的。
」
薩若冰一聲長歎,無可奈何的說道:「好,你們姐妹兩好好談談,你――你是姐姐,就讓着她點兒吧!」
日月公主朱玉涵輕一點頭,順從的說道:「娘,您放心,我不會跟妹妹計較的。
」
薩若冰想說什麽,但沒說出口,輕輕一歎,緩緩離去。
日月公主朱玉涵笑着說道:「妹妹,看你氣成這個樣子,是誰欺侮了你?快告訴姐姐,姐姐替你出氣。
」
「你!」薩依娃目紅如火,怒容滿面,接着說道:「我恨你,我恨爹跟你棄我們母女于不顧,你奪走了我的……」
日月公主朱玉涵微微一怔,不解的說道:「我――我奪走了你什麽?」
薩依娃冷冷一笑,沉聲喝道:「你走吧!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薩依娃眼睛裡閃過一抹狡猾狠毒的神采,雙腳輕一點地,人已沖天飛起。
「妹妹,你聽我說。
」
日月公主朱玉涵一急,晃肩撐腰,電射飛起,直似流星趕月,尾随追去。
突然――陸小飄神色驟變,一局聲喊道:「涵姐,速退。
」
同時――薩若冰也失聲驚呼道:「薩依娃住手!」
就見――薩依娃淩空一旋一轉,目射兇光,一聲冷笑,手中短劍,已迎着尾随而至的日月公主朱玉涵,閃電遞去。
距離又近,雙方來勢又快,日月公主朱玉涵又絲毫未曾防範,欲避不能,眼看就要香消玉娟,血濺當場。
說時遲,那時快。
但見――兩條人影,分從日月會和玄天教中電射飛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