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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章 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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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他,在驚愕! 這是當然之事,費盡心機地救人性命以下,反而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怎會不又驚又愕? 項小芸定了定神,眼光微轉,向下略瞥。

     這人不單穿了件虎皮背心,他那壯健熊腰之下,并也系了條虎皮短裙。

     既然穿着虎皮裙,則定有八成兒是虞大剛了。

     但項小芸适才已太冒失,如今怎肯再蹈複轍? 她再把妙目雙翻注向那人臉上,看個究竟。

     那是多麼英挺俊拔的一張面孔? 這張面孔,使項小芸記得熟,恨得深,看得心跳,不屬于那位英雄絕世的虞大剛所有,還會屬于哪個? 項小芸一見果然是他,又見他仍把自己抱得緊緊地,不曾放手,不禁又慰又喜,又恨又羞地,嗔聲叱道:“虞大剛你怎麼這樣輕薄,還不放我下來?” 她這種又慰又喜,又恨羞的心情,異常複雜。

     慰的是,自己不曾打錯了人,果然的是他。

     喜的是,朝思暮念之下,終于念着了他。

     恨的是,怎麼不是遇見别人所救,偏偏遇的是他。

     羞的是,他…… 項小芸的心情,雖然複雜,虞大剛的心情,亦不簡單! 他是又驚又奇,又複心頭怦怦微跳地,充滿了一種銷魂之感。

     驚的是,自己無意中拯救之人,居然就是令自己為之相思欲絕的“紅粉霸王”項小芸。

     奇的是,項小芸為何方脫奇險,便發嬌嗔?重重地掴了自己一記! 銷魂的則是…… 直等項小芸嗔聲叱問,虞大剛方臉上微燒,把懷中所抱的這位“紅粉霸王”,輕輕放下,并聊以解嘲地,一抱雙拳,躬身說道:“微臣保駕有功,大王姑娘怎的不加賞賜,反而掴我一掌?” 項小芸無話可答,隻好反向虞大剛問道:“你是有意在此救我,還是……” 虞大剛因彼此“崤山”訂交時,已有“大哥”“芸妹”之稱,遂不等項小芸話完,便自搖頭笑道:“我是無意之舉,因為誰也想不到芸妹曾會在這絕壑上空,中人毒計地,陷入了奇險。

    ” 項小芸雖聽他仍叫自己“芸妹”,卻不肯像在“崤山”初遇時那樣叫他“大哥”,隻是冷冷問道:“你既稱無心之舉,卻如此湊巧地,藏在這壑下則甚?” 虞大剛也是不慣謊言的爽直豪俠,被項小芸問得先是怔了一怔,但旋即坦然答道:“芸妹,我們于‘崤山’分手之際,不是訂了‘重陽’前後,在這‘華山下棋亭’互相見面之約麼?” 項小芸秀眉一揚說道:“如今距離九九重陽之期,還早得很呢,你卻來此則甚?” 話音方落,忽覺微有語病,因對方來得雖然過早,但自己還不是照樣…… 她念猶未畢,虞大剛業已長歎一聲道:“芸妹,不瞞你說,我當日雖因身有要事,不得不暫時向你告别,但分手以來,芸妹的倩影英姿,卻朝夕萦心,無時釋念,故而等事了,便立即趕來‘華山’,整日在這‘下棋亭’左近,徘徊等待,想與你早點見面。

    ” 這是相當大膽,相當直率的傾吐相思,但卻也是取得項小芸的諒解,赢得“紅粉霸王”芳心的最好辦法。

     項小芸聽了虞大剛這些毫無掩飾的真情之語以後,不僅不羞不嗔,反把滿懷幽恨,換成滿懷喜悅,一聲想叫已久的“大哥”,也自沖口而出地,含笑叫道:“大哥,你這是何苦?你怎知道我也會提早來呢?” 虞大剛目光中流露深情,凝視着項小芸的絕代姿容,微笑答道:“我并不知道芸妹也會提早前來,但因實在想你想得厲害,隻好趕到此處,苦苦等待!可笑我整日徘徊之下,幾乎把這左近地形,記得爛熟。

    今日因壑下頗具幽趣,正欲閑遊遣悶,卻發現壑上空中,有内家高手較技,才湊巧救得芸妹。

    ” 項小芸感覺芳心安慰地,嫣然笑道:“大哥,你怎麼這樣癡法?” 話方至此,忽然秀眉雙挑,目注虞大剛,詫聲說道:“不對,不對,我有一件事兒,弄不明白,想要問你。

    ” 虞大剛含笑說道:“芸妹請講。

    ” 項小芸向壑上望了一眼,皺眉問道:“我已改扮男裝,與鐘少強在壑上較技,以及中計墜落之際,你定然認不出是我……” 虞大剛聽出項小芸問話之意,遂接口笑道:“我雖認不出是芸妹,但身為俠義中人,卻哪有見死不救之理?” 項小芸搖頭說道:“我不是問你為何救我,是問你怎會在救了我後,立即認出我來?” 這一問,把虞大剛問得面紅耳赤,嗫嚅難答。

     原來其中有段難言隐秘,虞大剛适才一來是臨危救人,二來又因對方是英俊書生,自然毫未存甚避忌地,把項小芸接抱懷中。

     這一抱之下,虞大剛絕非有竟地,意發現懷中英秀書生的胸前,多了兩堆女孩兒家所特具的雞頭軟肉。

     由于此故,項小芸适才方會有“羞的是,他……”那種心情。

    由于此故,虞大剛适才方會有“銷魂”感覺。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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