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父母子女,可是都被他們擄去了……”
項小芸截斷她的話道:“你先說說這‘他們’卻是指的什麼人?”
那婦人喘籲了一下道:“就是我們主人的姘夫,和他的手下之人!”
項小芸冷然一笑,道:“這就難怪了,你随你那主人多久了,對她的姘夫一定很清楚吧,他叫什麼,住哪裡,手下有多少人?”
那婦人雙眉深鎖道:“我跟我們主人三年多了,對她的姘夫,我們知道得很少,隻知道他就在距這裡二十多裡的蜈蚣嶺上,手下大約有二十多人,在他所住的山莊裡,有一座極大的地牢,在他收用我們之先,都是先把我們的父母子女以及丈夫等親人擄去押在牢内,如果我們洩露了他們的秘密,我們的親人都會受到最慘的死法,但如我們緘口不言,雖然自己死了,我們的親人卻可以得到釋放,而且還能得到不少銀兩!”
項小芸皺眉道:“你連他的姓名也不知道麼?”
那婦人忙道:“我們确然不知,因為他秘密得很,臉上總是帶着一層人皮面具,除了我們主人之外,大概再沒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
”
黃一萍接口問道:“他收用了你們之後,主要的都是要你們做什麼呢?”
那婦人毫不遲疑地道:“侍候我們主人,或是假冒她的樣子呆在外洞,以騙那洞外的老仆,好替下我們主人去蜈蚣嶺與她的姘夫相會!”
黃一萍冷笑道:“你既已跟了你們主人三年多,又常僞裝她的樣子坐在前洞,對她的一切大約知道的還有很多吧!”
那婦人歎道:“既然已經說了,我就用不着再保留什麼,我那主人芸娘與淩磊雖曾是夫妻,但她卻恨他恨得要死,淩磊常常來,每次都是向她求恕,要跟她重圓破鏡,她都是對他破口大罵,但每次那淩磊要走時,她卻又對他表示一點親熱,這樣,就使淩磊每次都死不了心,每次來了挨罵,但他還是常來,有時送吃的,有時送用的,對我們主人體貼得無微不至……”
項小芸插口問道:“倘若那淩磊來時,遇上是你在替她,又該怎麼辦呢?”
那婦人道:“那也簡單不過,隻要轉過身去不理他,過上一些時候他就會怏怏而去,不緻于露了馬腳。
”
項小芸冷冷地道:“你再想想看,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之事?”
那婦人噢了一聲道:“你知道我們主人在這洞中一住二十年,與那淩磊不即不離,究竟是為了什麼原故麼?”
項小芸忙道:“這正是要問你的呀!”
那婦人歎口氣道:“據說我們主人二十年前根本沒有嫁給淩磊的意思,她之所以要嫁給他,無非是為了想要他的一樣東西……”
黃一萍急急沉聲道:“是什麼東西你知道麼?”
那婦人道:“是‘玄昊寶篆’,一本練武功的書。
”
項小芸大是緊張地道:“那淩磊給她了麼!”
那婦人哼了一聲道:“若是那本書到手,我們主人才不會再住在這山洞裡呢,聽說她嫁給淩磊之後,就動那本書的腦筋,但淩磊收藏得大概很是機密,她根本沒有辦法得到,才故布疑陣,僞裝是受了淩磊在藥中下的毒藥之毒,與他反目成仇,跑來此地!
二十年以前的情形如何,我倒不大清楚,但自從我被她收用了這三年多以來,淩磊每一次來,她都要向他讨這本書,她的借口很多,但主要的還是要淩磊因她中毒之事内心負疚,而答應她的要求,但淩磊卻也固執得很,随便她怎樣讨法,他也硬是不給!”
黃一萍道:“那麼他如何拒絕的呢?”
那婦人道:“不論她怎麼說,那淩磊卻隻有一句話說,就是‘師命難違’,大約是他的師父不準他把那書傳給别人吧!”
黃一萍皺皺眉頭,轉向項小芸道:“項姐姐,你看這情形合理麼?”
項小芸也是雙眉深蹙道:“二十年中都沒有讨到,她與她那姘夫也都該死了心才對,這其中隻怕是另有文章,也許…
…她那姘夫與過去的氤氲教或是現在的皇甫老魔有關!”
黃一萍點頭道:“我也正是這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