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就一定可以找得到了!”
那老者嗯了一聲道:“不錯,就依你的意見,每三人一撥,由此向左沿峰下而行,将所有的密林之中細細查看,一有發現,立即發出訊号聯絡。
”
那持劍大漢十分得意,正欲傳達命令之際,另一名佩刀的大漢卻攔了下來,向那老者道:“屬下已發覺峰左半裡之外的一片柳林之中,似有一座廟宇,是否等查探卻實之後再……”
那老者接口急道:“你有何發現,做此斷言?”
那佩刀的大漢道:“林中隐隐似有紅牆一角,酷似廟宇!故而屬下……”
那老者欣然道:“不論是不是無心庵,立刻去查個明白!”
佩刀大漢應聲道:“屬下當先開路了!”
橫刀前導,疾步而行,那老者振臂一揮,一行人立刻呼嘯而去。
項小芸站起身來,急道:“糟!他們一定是神武門的人了,深更半夜來找無心庵,其目的不問可知,咱們應該快去!”
黃一萍銀牙緊咬,道:“還好咱們沒在江邊旅店過夜,他們的動作倒也夠快……”
項小芸已經拉出烏骓寶馬,兩人相繼跨上雕鞍,項小芸一拍馬胯,繞路向前面的柳林而去。
烏骓寶馬迅捷無比,眨眼間已經越過了那群明火執杖的黑衣人,先一步搶到了柳林之中。
那片柳林十分廣大,地面上生着軟軟的細草,一經進入柳林,果然看到了一座綠瓦紅牆的廟宇。
二女疾趨廟前,隻見山門上果是“無心庵”三個字。
但庵中一片黑沉,顯然庵中尼姑都已入睡,項小芸皺眉道:“以眼下情形而論,咱們應否把那無心師太叫了起來?”
黃一萍不假忖思地道:“艾老人家當時曾經說過無心師太性情古怪,深更半夜把她叫了起來,必然會使她不滿,此外,那些人真正來意未明……”
項小芸一笑道:“也好,把她叫了起來,在時間上也萬萬來不及向她解說,那批人已是進入柳林來了!”
原來那群明火執杖的黑衣人果然也已一擁而人,沖到了柳林之中。
黃一萍伸手拉出了一方青巾,将面部蒙了起來,道:“咱們說不得替她做一次義務侍衛,來保護這無心庵了!”
項小芸一拍烏骓寶馬的後胯,把它逐入了柳林深處,然後也拉出一方青巾把面部蒙了起來,道:“替她做一次義務的侍衛也好,也許看在這事的份上,可以使她比較容易答應咱們的要求。
”
二女方才戴起蒙面青巾,逐走烏骓寶馬,那群人已至五丈之内。
項小芸、黃一萍互相示意,分向兩旁的樹葉中躲去。
那群明火執杖的黑衣人呼嘯而至,齊在庵前二三丈外收住腳步,那為首的老者念着山門上的字道:“無心庵……哈哈哈哈,果然在這裡找到了!……”
聲調一沉,喝道:“叫那無心老尼出來說話!”
那名建議來柳林查看的佩刀大漢,朗應一聲,立刻上前叩門。
但庵中寂無聲息,叩門良久,無人應門。
那佩刀大漢叩門的聲音極大,一面叩門,一面大呼小叫,但庵中卻像無人一般,根本聽不到一點聲音。
這情形有兩個可能,一是庵中之人故意不理不睬,二是庵中根本無人,否則這樣大的敲門聲與呼喝聲,他們絕沒有聽不到的道理。
佩刀大漢轉身而回,向那老者秉道:“庵中無人應門,請示上座令谕!”
那老者略一忖思,吩咐道:“四面包圍,破門而入,不要放走一人。
”
所有相随的黑衣人俱皆同聲暴喏,向前湧去。
忽然,一聲嬌叱傳來,項小芸橫身而出,攔住了去路,喝叱聲響震霄漢,使人耳膜生痛,那群黑衣人不由俱皆大吃一驚,齊齊收住了腳步。
那留着花白胡子的老者排衆當先,聲調一沉道:“你是什麼人?”
因為不論由穿章打扮,還是聲音氣度上看來,他都不像無心庵裡的人。
項小芸凜然冷哼一聲道:“這話正該由我來問你,你們是些什麼人,深更半夜到此何為?”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乃是神武門巴東分舵舵主,飛刀追魂秦取義,他們都是本分舵的人手,至于到此何為,那就是你問不到的了!”
項小芸寒着臉道:“不說清楚,你就休想進無心庵的大門!”
飛刀追魂秦取義怒道:“就憑你麼?”
項小芸振聲一笑道:“不錯,就是憑我……如果你識相一些,最好帶人滾了回去,否則,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秦取義勃然大怒,振臂一揮,大喝道:“不管這丫頭是什麼來路,把她宰了!”
那佩刀大漢急于建功,首先暴應一聲,掄刀而上。
項小芸那裡把他放在眼中,連霸王鞭也不去撤,待至刀臨面前,方才以空手人白刃的手法,探臂扣去。
那大漢不知厲害,見項小芸徒手相搏,暗暗得意,一把折鐵鋼刀更是揮舞得霍霍生風。
項小芸不由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