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耳聞。
”
賈似花面色大變地道:“好吧,我說……唉,叫我從何說起呢?……”
項小芸投注了虞大剛一眼,道:“這樣吧,我問你答好了……這斷腸澗中到的神武門爪牙不少,是由誰負責指揮的?”
賈似花象驕傲,又象畏懼地道:“就是我丈夫鐘少強!”
項小芸欣然一笑道:“誤打誤撞,想不到抓着頭兒了……你們到此的目的何在?”
賈似花道:“明是圍困你們,實則不過是皇甫方的計謀!”
項小芸吃了一驚,道:“什麼計謀,皇甫老魔現在何處?”
賈似花道:“他早走了,大約早離開大涼山很遠了!”
不但項小芸大為震驚,虞大剛也急急地道:“他去了哪裡,為何忽然離開涼山了呢?”
賈似花傻傻地一笑道:“大約你們中了他的計了,他的目的就是使你們知道他不久會來,準備在這裡與他決戰,實則他早帶着他的精銳部屬趕回中原去了。
”
項小芸訝然道:“他不是追蹤淩磊而來的麼?”
賈似花道:“最初是的,但後來他卻改變了主意,因為他知道你們都來了諒山,對搏之下也許制不了淩磊,反而會栽到你們手裡。
皇甫方雖然留下了一部份人來,但大都是最平庸的江湖人物,他自己卻請走了一位邪道的魔頭一齊而去,他曾吩咐過我丈夫,隻要能帶領着這些人在這裡困上你們三天,就是最大的大功一件……”
項小芸咬牙道:“那老魔回中原有什麼陰謀呢?”
賈似花毫不躊躇地道:“他有兩件大事要做,第一,先到泰山,以雷霆萬鈞之勢将聚在泰山的各方豪雄俘獲,用他們的性命來威協你們;第二,他要在崂山宣布神武門為天下惟一門派,他自己是天下武林之主!……”
項小芸大怒之下,唿的一掌,将一塊巨石擊得粉啐,怒叫道:“好狂妄的老匹夫!……”
隻見數條黑影疾閃而至,竟是黃一萍、艾皇堂、艾鳳翔等人,原來此處距那山洞不無,項小芸疾言厲色,大聲呼喝之下,早已驚動了他們。
項小芸餘怒未息,轉向趕來的黃一萍道:“黃妹妹聽到了麼,咱們中了那老魔的圈套。
”
虞大剛也焦慮地道:“泰山黑龍潭畔聚集的武林群雄不少,雖然家師與九華老人先後都趕了去,但能否對付得了皇甫老魔,卻也難以預言。
”
黃一萍急道:“雖說中了那老魔的圈套,但情勢卻簡單得多了,咱們隻須兼程趕奔泰山也就是了!”
賈似花忽然大叫道:“現在還不解開我的穴道麼?”
項小芸投注了虞大剛一眼,順手拂開了她的穴道。
賈似花喘籲了一下,自行去拍解鐘少強的穴道。
項小芸等并沒有阻止,任由她替鐘少強把穴道解了開來。
鐘少強欠伸而起,目光中有恨怒而又羞愧之色,但卻并不多說什麼,身子一轉,避開了衆人的視線,一語不發。
項小芸淩厲的抽注了賈似花一眼,道:“據你所知,還有什麼重要的消息沒有?”
賈似花猶豫着先投注了鐘少強一眼,道:“夫君,你……怪我麼?”
鐘少強哼了一聲,道:“你氣死我了!”
賈似花含淚道:“我沒有辦法,我隻是為了救你,你該原諒我……”
項小芸插口喝道:“鐘少強,如果人還有一點丈夫氣,就不該再為這責備你的妻子,也許你還沒有她懂事明理!”
鐘少強突然車轉身子,咬牙道:“反正她已經洩露了最重要的機密,使我們成了神武門的叛徒,不遇到皇甫方的手中則已,隻要遇到他的手中,就有得受了!”
項小芸冷笑道:“屈身侍魔,貪生怕死,真沾辱了你爹爹東劍鐘強之名!”
鐘少強哼道:“那隻是你我觀點不同,眼光不同,是是非非,隻怕難下定論。
”
項小芸叱道:“眼下我不同你争論這些,隻問你做何打算?”
鐘少強縱聲冷笑道:“生死操在你的手中,我們還能做什麼打算?”
項小芸道:“那麼你是要繼續保持神武門未曾洩露的機密,還是與我們合作,坦坦白白地說了出來。
”
鐘少強咬牙道:“鐘某被迫讨了這麼位好太太,要想不說大約也不行吧!……”
賈似花流淚道:“夫君,你……怪我……”
鐘少強厭惡地咬牙道:“不是怪你,而是讨厭你,你不配做我的妻子,你懂了麼?”
賈似花面色慘變,淚下如雨,但卻傻怔怔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鐘少強狂笑了一陣,轉向項小芸等道:“她沒說完的,我可以補充,昆侖、武當、峨嵋三派都已倒向了神武門,不過,這倒好象不是他們自願的!”
衆人俱皆訝然失色,項小芸道:“這話不假麼?”
鐘少強苦笑道:“事到如今,大約我不會再用來騙你們了吧!”
項小芸咬牙道:“這三大門派弟子滿天下,聲譽震江湖,若是都倒向了神武門,倒是一件令人頭痛之事。
”
鐘少強笑道:“這三大門派的掌門人俱皆活活被俘,已被皇甫方關在了一處秘密之地,皇甫方不但俘了三派的掌門,也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