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現在最好是不要見。
”
王俊道:“為甚麼?”
蕭飛燕低聲道:“因為她正在暗處坐息療傷,何況那耿老二是否真的已經走了,咱們還無法料定。
”
王俊半信半疑道:“怎麼?他們難道還沒有走麼?”
蕭飛燕道:“很可能,江湖上的險惡狡詐,不是大哥這等讀書人所能了解的。
”
王俊道:“五妹,還要多少時間我才能對金燈門全部了解?”
蕭飛燕道:“很快的,大哥!就是這三、五天的時間,此間事完之後,我們會安排一個很隆重的場面,五個弟妹會參拜大哥,那時,大哥心中有甚麼疑問,都可以當面提出來了,我想,大哥都可以得到一個圓滿的回答。
”
王俊沒有再問,但内心之中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
蕭飛燕帶着王俊,又回到原來的暗角,低聲道:“你坐一會,小妹四下去巡視一下,很快回來。
”
王俊點點頭,蕭飛燕飛身而起,一掠兩丈多遠,再一躍便消失不見。
大約過了頓飯工夫左右,蕭飛燕卻突然由王俊背後的大廳中行了出來。
輕輕籲了一口氣,蕭飛燕滿臉歡愉之色說道:“大哥,血手七醜已經出門而去,六妹那一劍似是已經發揮了震懾敵勢的力量。
”
王俊哦了一聲,道:“二弟、三弟呢?”
蕭飛燕道:“二哥、三哥還未回來,消息是由四哥帶回來的。
”
王俊道:“現在我應該如何?”
蕭飛燕笑道:“大哥,這一次的事情辦得很好,咱們殺了七醜中的丁坤,竟然沒有驚動到張府中人,大哥可以請回房中好好睡一覺,明天你還得應付張員外的酬恩宴會。
”
王俊道:“酬恩宴會?我對他們有甚麼恩?”,
王俊從沒有應付過這樣的場面,精神上的緊張使整個人有如一張拉滿的弓,此刻聞得血手七醜完全離去,緊張的精神頓然間松弛下來。
隻覺一陣倦意襲了上來,蕭飛燕突然伸出手來,扶住王俊,行入了卧室之中。
由于濃重的睡意,使得王俊很快的睡熟了過去。
× × ×
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分,但見陽光滿窗,室外傳來了吵雜的人聲。
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王大夫還未醒來,我看咱們别驚擾了他,等一會再來。
”那聲音很陌生,王俊雖然聽得很清楚,但卻不知是甚麼人。
蕭飛燕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夫人說的是,王大夫急急趕來,一路風霜,确是很辛苦,讓他多睡一會也好。
”
張員外的聲音接道:“我說,燕姑娘!王大夫在大年下趕路來此為犬子醫病,單是這份仁慈之心就叫人感激不盡,咱們在這裡等候一會可矣,又算得甚麼?”
蕭飛燕道:“怎好有勞員外?”
張員外道:“不要緊,姑娘别驚動了王大夫,咱們在此坐候片刻就是。
”
蕭飛燕道:“既是如此,員外、夫人請坐,小女子進去瞧瞧,看大夫醒了沒有。
”
張員外道:“姑娘,千萬别驚動他,我們老倆口反正沒有事……”
蕭飛燕接道:“小女子知道。
”
蕭飛燕推門行入卧室。
這時,王俊已悄然下了木榻,正感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蕭飛燕緩步行了進來,低聲道:“大哥,張員外帶了一份厚禮,準備奉贈。
”
王俊道:“咱們不能接受。
”
蕭飛燕接道:“大哥,咱們要生活,不能偷,不能搶,也不能接受人家的酬謝,咱們吃甚麼?”
王俊怔了一怔,道:“五妹,咱們應該受酬了?”
蕭飛燕低聲道:“是!不過,咱們也不能收人家很多的金銀。
”
王俊道:“君子愛财,取之有道,不能亂敲竹杠。
”
蕭飛燕道:“大哥,張夫人是一個笃信佛教的人,所以她建了一座佛堂,大哥要提出到她的佛堂去膜拜一下。
”
王俊道:“為甚麼?”
蕭飛燕道:“張夫人佛堂中,有一個供奉神位的香爐,大哥看到之後,就不妨開口讨取。
”
王俊為之呆了一呆,接道:“這個如何使得?”
蕭飛燕笑一笑,道:“驟然間聽起來,自然是不便取人之物,但如大哥仔細的想一想,那就有些不同了。
”
王俊道:“我這做大哥的想不明白,請明說了吧!”
蕭飛燕道:“那隻香爐放在張夫人的佛堂之中,也隻能當作一個香爐使用,如果到了我們手中,那就不大相同了。
”
王俊說道:“五妹,可否告訴我詳細的内情?”
蕭飛燕道:“張員外夫婦都還在廳中候駕,咱們不能躭誤得太久了。
”
沒有容得王俊回答,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