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子’勒索,必有所恃。
”
“小弟該走了……”
“好吧,容後再見,者弟小心些,那份名單,是令師的親筆,老弟當能從筆迹辨别真僞。
”
說中,從懷裡取出—個薄薄的油紙包,遞與上官智。
上官智接了過來,貼身藏好。
就在此刻,一個似曾相識的粗暴聲音,倏地傳來:“裡面搜搜看!”
龍太平一揮手道;“上官老弟,你避一下,在此行任務之前,露面不太好。
”
上官智一想也是,聽聲音來的可能是熟人,露了面,會影響龍太平的身份,同時也怕另生枝節,影響此行任務,心念之中,閃身從破壁缺口穿了出去。
兩名黑衣漢子來到了房門口,一看一個乞兒據桌大啖,其中之一大喝道:“要飯的,可有字号?”
龍太平用衣袖一抹油膩的嘴乜斜着惺忪醉眼,咧嘴一笑道:“要飯的還有什麼字号……”
“少裝佯,你是屬于那一舵的?”
“不屬壇來不屬舵,隻恨來生八字錯,沿門乞讨是生涯,張三李四無不可……”
“住口,問你是否丐幫弟子?”
龍太平偏頭想了想遭:“當然,不然怎能在碼頭上混!”
那漢子瞪着眼道:“屬那一舵所管?”
“當然是本地這一舵。
”
“哼,少油腔滑調,頭兒是誰?”
“陸跛子!”
“還有人呢?”
“人!誰?”
“桌上三套碗筷,另外兩個呢?”
“啊!這個……出門幹活去了!”
“可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在這一帶出現過麼?”
“沒有,我要飯的吃了半天了,呀!酒菜剩下,兩位……”
“呸!爺們吃你要飯的東西!”
突地,一個高大的和尚,出現在兩人身後,手持一柄月牙鏟,沉重得驚人。
龍太平面色微微一變,打了個哈哈道:“大師,要飯的不做法事,别處走吧!”
兩名黑衣漢子,“唰!”地朝兩旁分開,那和尚大步直期門邊,兩道兇光熠熠的目芒,在龍太平身上來回一繞,冷笑了一聲道:“臭要飯的,把胸衣給佛爺敞開來!”
龍太平瞪着眼道:“大和尚,這算什麼意思?”
“你隻要照辦!”
“尋要飯的開心麼?”
“少廢話!”一言之後,擺了擺手道:“你倆動手剝下他的衣服。
”
兩名漢子恭應一聲,沖入房中,伸手便抓。
龍太平抓起酒碗,迎面擲向其中之一,反手便扣另一個抓來的手腕,那漢子身手不弱,改抓為切,另—個被酒碗擲擊的一掌擘碎酒碗,拔劍便剁,龍太平遊魚似的滑了開去,口裡“哇哇!”怪叫道:“這是怎說起,欺負我要飯的!”
另一個也拔出了劍,雙劍左右夾擊而上。
龍太平一個倒縱,脫弩之箭般從方才上官智避身缺口射了出去。
兩名黑衣漢子雙雙大喝一聲,先後追出。
那和尚面色一變,一個箭步到了房内,橫鏟一掃,土石紛飛,那片殘壁整堵的崩坍下來,人也在電光火石之間,竄到了房後。
龍太平靠一株古槐站立,毫無懼容,沖着猙獰的和尚一笑道:“大師,話總得說明白,無緣無故要我化子挽袖管……”
和尚目光一掃地上兩具手下人的屍體,殺機畢露地道;“把衣服脫下!”
龍太平故意哭喪着臉道;“大師,您是出家人,慈悲為本,要飯的這件破衣服扔在地上也沒人看,大師拿去有什麼用,撕成碎布補僧衣也不成啊!”
和尚揚左掌,一道排山勁氣應掌而發,龍太平橫移八尺避了開去,“轟!”然巨響聲中勁氣擊中樹身,一陣落木蕭蕭,整株樹連搖劇擺,情況驚人。
就在此刻,人影一閃,一個聲音道:“悟性,大師,别來無恙?”
“上官智,是你!”
“正是區區在下!”
“你們是一路的?”
“大概是!”
“悟性”和尚臉色連變,栗聲道:“上官智,你不是存心與我和尚作對吧!”上官智冷冷地道:“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上官智,開封城中,我主人開恩對你特赦,你該自量些……”
“提起那檔子事,在下正想剝你的皮。
”
“好哇,你真的以為本佛爺不會殺你?”
“悟性”劍眉一挑,道:“‘悟性’,你們主人是誰?”
“悟性”和尚一頓手中巨鏟,寒聲道:“小子,你這是廢話!”
“你不說?”
“憑你?哈哈哈哈……”
上官智身形緩緩前欺兩步,冷厲地道:“不說就拉倒,‘悟性’,你大概還記得‘不老書生’曾替告過你,要你還俗,别玷辱佛家清譽……”
“悟性”和尚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