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一愣神,道:“芳妹這話怎麼說?”
伍筱芳一指山門道:“你自己看呀!”
上官智疑惑地轉過目光,隻見山門緊閉,門上懸了一塊白木牌,上面有拳大的字迹兩行,寫的是:“本寺因整修玉殿,暫謝香火十日,請各信士鑒諒。
”
伍筱芳調皮地一笑道:“如何?”
上官智望着那塊告白出了一會神,皺眉道:“竟有這等不巧的事,少林寺暫謝香火,是不會聽說過,管它,我又不是來進香的信士弟子,芳妹,你看着馬匹,我去叫山門。
”說着,把馬拴在山路旁的樹幹上,登石級奔向山門。
敲了老半天,才聽見門裡有人走近的聲音,接着,門内傳出了話聲:“外面是那位施主?”
上官智道:“在下上官智,有要事求見貴寺羅漢堂住持‘圓光大師’!”
“施主不見門上的告白麼?”
“看到了,但在下不是來進香禮佛的……”
“對不起,敝寺十日之内不見客。
”
上官智籲了一日大氣道:“在下求見‘圓光大師’隻說幾句話,似乎不礙貴寺整修寶殿!”
門裡的聲音道:“請施主原諒,等十日限滿再來吧!”
上官智不由發了急,想不到少林寺僧如此不通情理,自己巴巴地趕了來,難道就此回頭不成?當下強忍住一口氣道:“在下實在有非常重要的事,非見‘圓光大師’不可,請方便方便,通禀一聲。
”
門内的僧人愠聲道:“施主聽不懂話麼,敝寺在此期間不接見任何外客!”
上官智光了火,大聲道:“大師父為何如此不通情理,在下說過有要事,而且是與貴寺有關的大事,大師父不通報,焉知‘圓光大師’不肯接見?”
門内的僧人不耐煩地道:“貧僧是執行法谕,施主才是不通情理。
”說完,腳步聲往内移去。
伍筱芳挑起了眉毛道:“智哥,看來有蹊跷,絕非整修寶殿,用硬的。
”
上官智放開了喉嚨道:“大師父如果不通融,在下可要硬闖了?”
那僧人又回了頭,冷哼了一聲道:“本寺不容輕侮,施主無妨闖闖看?”
上官智為之氣結,如果真的硬闖進去,的确不太妥當,這對少林寺是一種亵渎,但看樣子,對方是不會打開山門的,一時之間,不禁感到有些進退維谷。
“大師父真的不肯通禀?”
“阿彌陀佛,貧僧不能故違法谕。
”
“那就别怪在下失禮了?”
“施主還是三思的好!”
伍筱芳進上官智比了個手勢,要他越門而入,上官智深深一想,覺得除此之外,再沒别的辦法了,隻要見了“圓光大師”說明經過,諒來不緻發生什麼不大了的誤會,心念之中,作勢就要跳門……
一聲宏亮的佛号,傳了過來:“阿彌陀佛,施主不可造次!”
上官智轉目望去,隻見一個灰袍老僧,自山門邊的林蔭中走了出來,雙目開阖之間,精芒隐現,一臉莊嚴法相,看來在寺中位份不低,上官智雙手一抱拳道:“江湖末學上官智,有極重要的事,求見貴寺的‘圓光大師’!”
老僧合十還禮道:“老衲臨寺‘圓通’,少施主有何貴事?”
說着,目光微一打量上官智,又遙遙掃了站在石級下方的伍筱芳一眼。
上官智恭謹地道:“原來是‘圓通大師’,失敬了,晚輩的事,面陳‘圓光大師’比較妥當。
”
“圓通大師”灰眉一緊,道:“少施主莫非是‘武盟’前任鐵衛士統領?”
上官智躬了躬身道:“正是晚輩!”
“那位是……”
“晚輩一位好友,人叫蕭方。
”
“圓通大師”略一沉吟,宏聲道:“悟憚,打開山門!”
山門開啟,站在門内的是一個虎背熊腰,豹頭環眼的壯年僧人,遠遠朝“圓通大師”,合十躬身道:“弟子悟憚參見監寺!”
“圓通大師”面向上官智道:“是少施主一人入寺麼?”
“是的!”
“如此請?”
“大師請,晚輩後随!”
“老衲有僭了!”說完漫步進入山門。
上官智緊緊随在後面,進入山門之後,“悟憚”立即又把山門關上,經過了一段不算短的磴道,來到了寺門,聞名天下的古刹,氣派果然不同凡響,令人一見,便油然而生崇敬之心。
寺門口排列了六名僧人,個個面色凝重。
上官智意識到所謂整修寶殿是假,内中必然另有文章。
進入寺門,上官智被安置在知客房中,‘圓通大師’徑自入内去了,不久,佛号聲傳,羅漢堂住持‘圓光大師’大步而至,上官智趕緊施禮道:“大師别來無恙?”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少施主請坐!”
上官智告了坐。
“圓光大師”也自落座,深深注視了上官智一眼,沉聲道:“少施主光降敝寺,有何指教?”
上官智欠了欠身,道:“不敢,晚輩有件事要請教大師!”
“請講?”
“如此說話,不知……”
“圓光大師”目光一擡,知客僧退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門。
“少施主可以說話了?”
上官智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開口道:“請問大師,‘無相神功’與‘無相制元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