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這位冒充的朋友立即予以制裁!”
後來的特使暴吼一聲道:“莊掌門,尊駕如不辨真僞,一切後果之責,由尊駕自負。
”
“神劍手”莊昶進退維谷,不知如何是好,窒在當場,做聲不得,所有手下,也全傻了眼,特使鬧出了雙包,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怪事。
一個青衫中年期期地開口道:“禀掌門!……”
“魯執法想說什麼?”
“照武林規矩……首重信物!……”
“神劍手”莊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沉緩地道:“兩位之中,必有一位是假的,請出示信物,以明身份?”
後來的特使高聲道:“本特使隻是奉令傳一句話,未帶信物!”
先來的特使冷冷一哼,道;“無信物何以輕信?”
後來的特使怒吼道:“難道你有?”
先來的特使自懷中取出一塊掌大金牌,高高舉起。
“神劍手”莊昶臉色一變,道:“乾坤金令!”話聲中,帶煞的目光,立刻掃向那後來的使者。
所有在場的目光,也全射了過去。
後來的使者驚愣地倒退了兩步,栗聲道:“好哇,原來盜令的是你……”喝話聲中,劍已揚了起來。
先來的特使嗤之以鼻道:“朋友,狐狸尾巴既露,狡辯無益了,現在揭下面巾,讓本特使者見識一下朋友的真面目,朋友真可稱得上膽大包天……”
後來的使者揚劍欺身……
“神劍手”莊昶大喝一聲:“拿下!”
兩名弟子,立即應聲拔劍撲了上前。
後來的使者沉哼一聲,手中劍詭異地劃了出去,一聲慘哼,震驚全場,兩名出手的弟子,一個被震得倒退不疊,另一個肩頭挨了一劍,血湧如泉。
“神劍手”莊昶雙目盡赤,厲喝一聲:“何方狂徒,膽敢在本門之中傷人,劍來!”
後來的使者揮劍攻向先來的特使,站在“神劍手”莊昶身邊的幾名高級弟子,齊齊揮掌,把後來的特使震退到了原位置,先來的特使,按劍而立,不言不動。
一名弟子,捧出了一口連鞘古劍,“神劍手”莊昶自那弟子手中抽出了長劍,一道毫光,使衆人眼前一亮,顯然這柄劍并非尋常之物。
近旁的向後閃開,遠處的圍了過來,場面頓呈無比緊張。
後來的使者顯然激越萬分地道:“莊掌門,您不想想後果,這塊‘乾坤金令’,是對方盜自本教……”
“神劍手”莊昶栗喝一聲道:“住口,本座要親手制裁你!”
先來的使者口中冷笑着,收起了金令,向斜裡挪開了數步。
“神劍手”莊昶業已到了出手的位置,長劍徐徐揚了起來,他身為“劍聖”白雲青的首徒,劍術造詣當然不同凡響,這一亮出門戶,便看出氣勢非凡。
後來的使者眸中心是淩芒,揚劍與“神劍手”莊昶對峙。
“呀!”
厲喝聲,“神劍手”莊昶先出了手,劍勢如虹,玄奧厲辣兼而有之,果然不愧“神劍手”之稱,金鐵交鳴聲中,那特使後退了一個大步,莊昶毫不心滞,第二招又出手,又是一聲震耳的金鐵交鳴,那特使踉跄倒退了三個大步。
“神劍手”莊昶大聲喝道:“趕快棄劍受縛,否則本座這一劍要你的命?”
後來的使者激聲道:“莊掌門,這檔子事馬上會有人來處理,本特使暫時告退!”話聲中一個倒彈,騰空而起,身法可不賴,相當輕靈。
“砰!”挾以一聲悶哼,那彈起的身形,被震落地面,出手的是先來的使者,他本來站在廊沿上,竟無人看出他是如何掠起飛截的。
“神劍手”莊昶閃電般欺了過去,口裡微哼了一聲,第三次出了手,這一劍比前兩劍更見淩厲。
“哇!”地一聲慘嗥,血光迸現,那使者身軀連晃,“砰!”然裁了下去。
口裡嘶吼道:“莊昶,你……你……”你什麼沒說出來,便斷了氣。
先來的特使大聲道:“掌門人好劍法,讓本特使開了眼界。
”說着,走上前去,用手虛空一抓,揭去了對方的蒙面巾,一看對方面目,不由驚“噫!”了一聲。
“神劍手”莊昶沉聲道:“尊使認得他?”
那被稱作執法的青衣中年搶前兩步,栗聲道:“他是‘武盟’鐵衛士的頭目!”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想不到這自稱“乾坤教”特使的,竟然是鐵衛士頭目,那名先來的特使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但誰也沒有覺察。
“神劍手”莊昶皺緊了眉頭,深深一想,道:“執法,立刻清理現場,此事不能張揚出去。
”
青衣中年恭應了一聲,揮了揮手,立即有兩名武士上前去,把屍首擡了下去。
“神劍手”莊昶目注那特使道:“此事如被‘武盟’知道,便是不了之局……”
那特使冷笑了一聲道:“掌門人,沒什麼大不了,區區一名鐵衛士頭目算得了什麼。
”
“神劍手”莊昶沉吟着道:“此事尚請尊使轉禀教主,如若萬一‘武盟’興問罪之師,尚望鼎力協助處理,一切經過,尊使是目睹的!”
那特使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