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吸血狂人?”
紅袍怪人駭然退了一步,道:“不錯!”
“閣下是替息塵雇主賣命?”
“小于,你少狂……”
“閣下以這等手段對付曹月英,不嫌太過殘酷?”
“這關你什麼事?”
宇文烈冷冷一哼,殺機罩臉,字字如鋼地道:“現在入陣把她帶出來!”
吸血狂人須發俱張,獰聲道:“小子,你對誰發令?”
“對你閣下!”
“你在做夢!”
“未見得!”得宇未落,右掌已揮了出去,吸血狂人幾旁側一閃,宇文烈左掌閃電般擊出,這第一掌是虛,第二掌才是實,兩掌之間,快得間不容發,與吸血狂人閃身,幾乎是同一時間。
“砰!”然一聲巨響,吸血狂人被震得踉跄而退,老臉一陣煞白。
宇文烈根本不容對方有喘息的機會,跟着又是三招。
吸血狂人怪吼一聲,揮掌硬接。
“砰!砰!砰!”三聲巨響,狂飙匝地,勁氣撕空,吸血狂人連退五步,背撞在一棵石筍之上。
本來吸血狂人懾于傳言中宇文烈掌震天下第一魔的威名,使他在心理上先存了怯意,現在兩翻失手,激發他兇殘的本性。
厲吼聲中,吸血狂人似一頭瘋狂了的野獸般猛撲而上。
宇文烈心頭一凜,揮掌疾迎。
兩人在石筍中,頓時打得昏天黑地,難解難分。
粗約人抱的石筍,齊根而折,勁風挾着石屑,暴卷如幕,聲勢令人動魄驚心。
轉眼之間,過了十招。
宇文烈大喝一聲:“躺下!”修羅掌挾以十二功勁劈出,但見白氣一閃……
栗人的慘号聲中,吸血狂人口血飛進,栽了下去,宇文烈殺氣騰騰地道:“把人帶出陣來!”
吸血狂人面色慘厲如鬼,身形一起,又栽了下去,但仍猙獰地道:“辦不到!”
宇文烈不由氣結,一揚掌道:“你想死?”
“小于,老夫一生殺人無數,死,算什麼!”
“要你把她帶出陣來!”
“老夫說辦不到!”
宇文烈恨不能一掌把他劈鹹肉醬,但凜于剛才對方說曹月英隻有一個時辰活命的話,又不能下手,同時曹月英即使被救出石陣,也須要對方的解藥,否則仍難活命,心念之中,放了手掌,厲聲道:“她是你的門人呀,你這樣做……”
“她死有餘辜!”
“你非要她的命不可?”
“一點不錯,她此刻恐怕已經斷氣了!”
宇文烈急怒交并,殺機大熾,咬牙道:“我活裂了你1”伸手一撈,把吸血狂人倒提手中,分執住兩腳。
“最後問你一句,答不答應?”
“辦不到!”
“如此休怪本人黑手辣了!”雙手左有一分……
就在此刻,一個惶急的女子聲音道:“你不能傷他屍宇文烈一室,緩了手勁,看,曹月英已站在面前,奇怪的是她眼中已沒有那種狂亂的光芒,像正常人一樣。
他駭然了,一時之間,競說不出話來。
曹英月雙目滾淚,顫抖着喚了一聲:“烈哥!”
宇文烈心弦為之一震,面現惑然之色,激動地道:“曹姑娘,你……”
“烈哥,你吝啬叫我一聲妹妹?”
“這……英妹,你怎麼脫身的!”
“不知道,我忽然好了,連原來練功時所中的狂人之毒也告消失!”
“奇怪……”
“烈哥,你的手腕……”
宇文烈苦笑了一聲道:“不要緊!”
曹月英粉腮一變,顫聲道: “我隐約記得曾吸過人的血,莫非是……”
“不錯,是我!”
“天呀!這……”
宇文烈腦際靈光一現,歉然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你吸了我的血,卻解了你的毒!”
曹月英驚退一個大步,道:“這,怎麼會?”
“我曾服食了‘金冠銀尫’之血,本身已不畏劇毒,可能我血液中有解毒的成份,所以你吸了血之後,宿毒盡除!”
曹月英激動地叫了一聲:“烈哥哥!”淚水又簌簌而下,這是喜極之淚,也含了無限的情意與歉疚。
宇文烈追問道:“你怎能出那石陣?”
曹月英目中淚光仍在内動,幽幽地遭: “在我清醒之後,那陣勢困不住我!”
“哦!”
‘ “烈哥,放子他!”
“他?”
“是的!”
“這種失去了人性的惡魔,還能留在世間?”
“烈哥,他是我師父呀屍吸血狂人拼命地扭動倒提的身軀,惡聲吼道:”賤人,我要你向這小于乞命嗎?我恨不能吸盡你的血,把你撕成碎片!“宇文烈兩手一用勁,厲聲道:“臨死尚不知悔,惡性通天,我裂了你為武林除害!”
曹月英尖叫一聲道:“烈哥,不可!”
“英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