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怵目。
宇文烈略顯激動地道:“到了,看樣子還不太遲!”
話聲才落。
一條人影飛瀉而來。
兩人不期然地刹勢而待。
人影眨眼到了跟前,赫然是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
宇文烈一見來人,殺念陡起,冷極地道:“沈虛白,是你?”
沈虛白陰陰一笑道:“烈兄,久違了!”
“沈虛白,上次看在你亡父臨死重托的份上,饒你不死,你竟然不知回頭,腆顔事仇,你根本不是人,連一點人性都沒有,今天你死定了!”
沈虛白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但一個奸狡的人,自有他獨到的鎮定功夫,當即一抱拳道:“烈兄責備得是,但小弟有難言之隐!”
“誰和你稱兄道弟,休想我會放過人。
”
“此事暫且不談,在下奉令主這命,有請閣下與這位天山朋友!”
“不必請,本人自到!”
“敝令主現在失魂台相候!”
“什麼,失魂台?”
“距此不遠,僅百丈之遙!”
“帶路!”
東方瑛道:“烈兄當心陰謀!”
宇文烈冷峻地道:“鬼魅之行,不足為慮!”
沈虛白當先帶路,奔向與會場相反的方向,越過森林,沿着城疾馳,轉眼工夫,面前出現一座五丈高下的石台,台背山而建,與死城呈椅角之勢。
台上,一個面蒙黑紗的女子,兀立如一尊雕像,她身後是八名宮妝少女。
沈虛白飛躍上台,躬身道,“人已帶到!”
“好,下去!”
沈虛白從台的靠山處消失不見。
宇文烈望了東方瑛一眼,雙雙掠身上台。
死城令主冷森森地道:“宇文烈,何不揭下你面巾?”
宇文烈冷笑一聲道:“這有何不可!”伸手解除紫衫,恢複他的白色勁裝,然後摘落紫巾。
死城令主忍不住脫口驚呼道:“呀!你……”
宇文烈不屑地道:“在下額上該有烙印,對嗎!”
“小子,當初如把你一掌劈死,倒免了多費手腳……”
“嘿嘿,令主悔不當初,可是遲了!”
“這位朋友是天山神秘老人門人?”
“不錯,特來參加死城除名大典!”
“小子,你好狂的口氣,告訴你,這是失魂台!”
“令主倒先了個葬身的好所在!”
“哈哈哈哈!”帶着濃厚殺機的脆笑聲中,死城令主意外地扯落面紗。
“呀!”宇文烈驚呼一聲,連退了三步,死城令主,赫然就是*死誅心人的中年美婦,也正是白小玲的母親。
他确實估不到白小玲的母親,但是震顫武林的恐怖人物――死城令主。
死城令主冷冷地道:“宇文烈,你想不到吧?”
“的确想不到!”口裡答着,心中卻起了極大的變化,謎底終算揭穿,怪不得白小玲如此便利地對自己援手,原來她是令主之女,對方迫殺誅心人,是誤認誅心人是死城逃出白世奇,如此看來,黑衣蒙面女當是白小玲的姐姐或妹無疑了。
恩、情、仇、怨,在他腦海中快速的轉動。
白小玲提出要求,在任何情況下不要傷害她的母親,原來,有這原因在内,但,自己能因兒女之私而放過這女魔嗎?
死城令主幽幽地道:“宇文烈,拿命來吧!”
“做夢!”
“你無妨等着瞧!”
死城令主眼中突放異彩,直照在宇文烈面上。
宇文烈目光與對方相接之下,心頭突地一震,神志開始渙散。
死城令主緩緩移步,口中道:“宇文烈,想不到你仍然那麼不擠!”
字文烈目前修為,已非昔日,靈智一振。
心神立即恢複。
“看掌!”一道排山掌力,撞向宇文烈當胸。
宇文烈神志一疏一振之間,反應自然慢些,就無法躲過這猝然一擊。
“砰!”宇文烈的身形,直向台下飛去。
東方瑛驚魂出竅,怒喝出掌,但分秒之差,已不及阻止這悲劇的發生。
又是一聲“砰!”然大響,死城令主一掌震飛宇文烈,就收掌之勢,反迎東方瑛攻來的掌力,雙方各退了一個大步。
一個是全力出擊,一個是順手反擊,功力的高下已然判明。
東方瑛芳心如割,她已無暇探究宇文烈的生死,栗喝聲中,再度出手,身為神秘老人門下,功力豈同凡俗,一陣忘命猛攻之下,竟然迫得死城令主連退三四步,才有機會還手。
轉眼之間,過了五個照面,死城令主以内力勝過對方,硬封一掌。
勁氣雷鳴聲中,東方瑛被震得踉跄而退。
一擡頭,目光與死城令主接觸,登時心神一散,動彈不得。
死城令主一揮手道:“拿下!”
兩名侍衛少女,應聲而出,一左一右,抓向東方瑛。
就在此刻,兩聲凄厲的慘号,破空而起。
兩名奉命擒拿東方瑛的侍衛,雙雙橫屍當場。
宇文烈像幽靈似的出現台上,擋在東方瑛身前。
他既已練成了金剛不壞神功,死城令主的一掌,當然傷不了他,隻是疏神被襲,不及還手而已,栽落台下之後,又反彈而起,定了定神,飛身上台,正趕上東方瑛被天魔眼所制,兩宮妝少女出手擒拿,他閃電般出手毀了兩少女。
死緘令主粉腮慘變,她做夢也估不到短短一段時日之中,宇文烈會練成這等驚世駭俗的通玄功力,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