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華自在雪峰山中和南宮慕白等人分手後,再次碰到南宮慕白,一雙眼睛始終沒離開過南宮慕白。
即使是站在一側的瑤華都感覺到她的失常。
當于飛虹告辭時,若華還有點難過,心中巴不得于飛虹能答應趙子平的挽留,多待一會兒。
在聽到于飛虹婉拒時,失望之情不禁浮在臉上,随即聽到南宮慕白要送于飛虹她們回去,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
南宮慕白和于飛虹在山蔭道上,曾數次和趙子平道别,阻止他下手,趙子平終于答應不再相送,殷殷相邀兩人再訪。
一路上,南宮慕白不停的對于飛虹的近況,問個不停,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于飛虹一一回答,若華不時的插口代為補充。
瑤華在旁,柳眉兒不覺的皺了起來,幾次借口将若華遣走,但若華總是很快的又到了廳上。
瑤華終于忍不住,喝止住若華。
若華一臉委曲相,首先引起南宮慕白的憐惜。
“瑤華姑娘,無妨的,我倒挺欣賞若華姑娘的豪爽,她坦白、不作僞,就讓她留下來!”
“是嘛!姐姐。
慕白公子和我們早就認識,他關心小姐,我告訴他沒錯啊!”
瑤華對她實在沒奈何,再說當着于飛虹和南宮慕白面前,也不好太過責備她,隻好任由她一人去說了。
于飛虹道:“瑤華!去我房裡左邊的小箱中,那裡有卷我用黃绫包着的書,把那書取來送給南宮世兄。
”
瑤華應聲而去,回轉來時,手上果真拿着一個黃绫布包包,給于飛虹看過,随即送到南宮慕白的面前,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南宮慕白接過布包時問道。
“南宮世兄,小妹上次在研究龍總镖頭的‘飛龍十二式’時,總覺得有點缺漏。
前些日子,小妹悟出在第九式時,一些出手式隻要稍改,便能使整套劍式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
小妹不才,将整套劍式又作了修改,請南宮官世兄跟總镖頭指正,若不棄嫌,就請總镖頭留下吧。
”
“飛虹,别自謙了,為兄就将這好消息告訴龍兄去,這一次,他定樂得不眠不休的練個一年半載,不理局務了!”
于飛虹被南宮慕白這幽默的說法,逗得抿嘴一笑。
于飛虹本是絕世天姿,這輕輕一笑,自有一番風韻,更另有一種美。
南宮慕白一瞧,不由得看癡了,兩跟盯着于飛虹的臉上瞧。
在他如癡如醉間,于飛虹也發現他的異常,臉上升起兩朵紅雲,更增加了她的嬌美。
幸好理廚這時捧來兩碗銀耳湯,瑤華首先拿了一碗,端給于飛虹,若華将另一碗端給南宮慕白,這才打斷了南宮慕白的視線,而讓南宮慕白清醒過來。
南宮慕白回過神來,臉色有點讪讪然,接過銀耳湯時,一邊低着頭喝,有些不好意思看站在一旁的若華。
“飛虹,明天可要去遊湖?”
“不!今天累了一天!”
南宮慕白聽到她累了,忙站起身來告辭,于飛虹也不多留,站起身來想送客。
南宮慕白一回身,阻止于飛虹送她。
“不用,明天愚兄再來看你!”
“好,那明天我就烹茶待客!”于飛虹心中有事,也就不再客氣。
“小姐!我送慕白公子出去!”若華走到門口,不待丫頭挑起簾子,已躬身等待南宮慕白。
于飛虹點點頭,等待二人出去後,方走到裡間,靜等着畫眉為她卸裝。
另一邊,擁被、抱枕已将床鋪安排好,于飛虹一揮手,示意二女出去,卧房内僅留下瑤華一人。
于飛虹靜坐在床頭,一動也不動,滿腹心事。
瑤華知道一定有什麼事發生,才讓于飛虹的眉兒頻皺,心事重重。
正想上前去問時,隻聽于飛虹自言自語道:“那龍爪分明是招掌式,這乘龍圖絕非僅是一幅圖畫而已!”
瑤華聽到“乘龍圖”三字,心中便明白,小姐必是由那幅圖上領悟到什麼,一時間,也不開口打擾她,任憑于飛虹坐在床頭獨自沉思。
“小姐!小姐”若華的聲音,急促的自門外傳進來。
瑤華不待于飛虹命令,已快步向外面走去,轉眼人已到了外面。
房間中央的小桌上,南宮慕白軟軟的趴在桌上,鼻息粗重,人已昏迷不醒。
“怎麼啦?”瑤華訝異的問。
“姊!快!快點請小姐出來,救慕白公子!”若華一臉着急,眼淚也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