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的流了滿腮,手上還染有血迹呢!
瑤華未開口,隻見卧室内已款款走出于飛虹。
于飛虹身上僅披着一件外衣,來不及梳裝,便走到南宮慕白身邊,抓起他的手腕,把起脈來。
一會兒,她放下手,示意瑤華幫忙擡起南宮慕白的頭,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後退一步,讓瑤華和若華把南宮慕白擡到隔壁的卧房去。
于飛虹走入内室,取了一個玉瓶,将玉瓶遞給若華。
“若華,你将瓶内的丹丸,拿兩粒喂南宮世兄,瑤華派人到金大叔那裡,要三粒‘保生丸’一并給他服下去,再為他解開被點的穴道,以免時間一久,會落個傷殘的。
别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爹的藥是天下最好的療傷聖藥!”
若華好像小孩子般,一邊揩眼淚,一邊将藥喂入南宮慕白口中,口中仍哽咽個不止。
瑤華派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不僅帶回藥,也把金百輪給帶來了。
金百輪一臉惶恐的對于飛虹請罪。
“金叔,這不幹你的事,隻不知道南宮世兄是在哪裡被打傷的。
”于飛虹眉頭深鎖,邊說邊走向南宮慕白躺着的房間内。
房間内,若華姊妹倆早已将南宮慕白安置在床上,若華坐在床沿上,仍憂心戚戚的,經過一番整梳,臉上找不到淚痕了,除了稍腫的眼皮外。
看到于飛虹和金百輪進來,二女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分别對于飛虹和金百輪一揖。
“若華姑娘,可否告知老夫南宮大少爺怎麼受傷的?”
“我送慕白公子出去,才走出大街不遠,我們正在談我爹的近況……”說到此,若華臉上一紅,停頓了一會。
這一停頓,于飛虹還沒什麼,但老江湖的瑤華和金百輪心中就有所覺。
若華稍一猶豫,便又娓娓道出——
我二人邊走邊聊,不覺出了大街。
這時已經看見湖面了,我才和慕白公子分手,親眼見他穿過那竹林,正想轉身回來,突然聽見慕白公子呼喝聲,一驚便停下身仔細瞧。
“什麼人?”慕白公子的聲音。
“送你上西天的人。
”一個粗聲的男人聲。
我心中一動,展出輕功,行進竹林。
竹林内,有五個灰衣蒙面人,手上拿着兵器,氣勢洶洶的圍着慕白公子,見到我出現,立刻有二人過來圍住我。
那群人,似乎不想放過我和慕白公子,連話都不肯多說,刷刷的兵器已交叉飛舞攻上,招招狠毒,無一不是緻人于死地的毒招。
慕白公子以一敵三,手中的劍勢有如飛龍般,夭矯穿梭在三件兵器的合擊下,其中一個還不時射出暗器,可是慕白公子舞起一片片寒光劍幕,那些暗器反而倒射向那三人。
那三個蒙面人也不是弱者,其中有二人使的是戒刀,刀光霍霍,挾着雷霆萬鈞之勢,直劈向慕白公子,慕白公子的“踏雪無痕”輕功實在妙,就那麼輕飄飄的一滴溜轉,人已從刀幕中脫身而出,反手一記五行掌推出,砰砰砰的響過,那三個後退好幾步。
以後的事,我就不太清楚。
另外的兩個蒙面人的掌力強勁無比,随手而出,逼得我後退好幾步。
我心知我的内力不足,劍法、掌法造詣可不差,所以我就以力借力,四兩拔千斤的劍勢反挑,其中一個高大的灰衣蒙面人差點被我的劍反挑刺中。
那蒙面人退得快,反應也快,身形雖退,掌風卻轉向又反擊過來,我前後受夾擊,幹脆來一記“野火燒天”,準備讓他們受個教訓。
結果兩個蒙面人被我迫得退避撤招。
兩個蒙面人怪喊一聲,各自拍出一掌,隻見狂風勁勢又起,直撞向我手中短劍,猝不及防,手上的劍被他們掌風撞掉,直向竹林外飛去。
我一驚,縱身飛起,施展老主人教的“七彩幻形步”,在半空中接住短劍,再反身一式“破雲穿壁”由上直下,反襲二個蒙面人。
沒料到那群蒙面人,那麼卑鄙無恥,竟然發出無聲無息,陰毒絕倫的鵝毛粗細的毒針,慕白公子在下面大聲喊叫,我忙的一斜閃,避過了那批毒針,心中氣憤不過,改“穿雲破壁”為“法輪九轉”,傷了其中一個蒙面人臂膀,還打了另一蒙面人前胸一掌。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慕白公子分神提醒我,卻被那其他的三個蒙面人刀勢、掌風、暗器夾擊,而有點手忙腳亂,其中一人不知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迎風一揚,慕白公子竟然身子一軟,“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