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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曲哀歌吊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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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生人間,為什麼?——” 許繼宗淚光晶瑩,嘶聲道:“仇弟,她沒有看到我真正的面目,她隻是在猜想我被毀容後的形貌,她無法忍受的,她一身集天下美的大成,而我————像魔鬼——” “她說過她不在乎,她隻是要你,要你伴在她的身邊,以往,她懷着一絲渺茫的希望活下去,現在,她要為你活下去,她付出的牲犧已經夠大——” “仇弟,你是第三者,你不了解——” 許劍仇雙目一瞪,欺前兩步道:“大哥,現在我要求你,快把墨蓮子送回去,不要制造不能挽回的悲劇!” “這悲劇已經形成了——” “你一定要堅持你的想法?” “是的!” “那我先毀了你,為了那可憐的薄命紅顔張素娥!” 許繼宗目瞪如鈴,讷讷不能出聲。

     許劍仇氣急之下,呼的拍出一掌!用了八成真力。

     許繼宗竟然不閃不避,視若無睹,也未運功抵敵,許劍仇雖說急怒攻心,但理智仍在,硬生生把掌力撤回了五成,饒是如此,那三成勁道,也非小可。

     “砰!”挾以一聲悶哼,許繼宗踉跄出八尺之多,身形一陣搖晃。

     許劍仇淚流滿面的道:“大哥,原諒我無狀,我實在不願見慘劇再度上演。

    ” 許繼宗怔立了半晌,顫聲道:“仇弟,我依你!” 說完,一彈身,飛掠下峰而去。

     許劍仇望着他的背影,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是的,他說得不錯,我是第三者,如果我是他,又當如何?” 癡立了一陣之後,也轉身下峰。

     不多時,又回到了白發駝叟的洞府。

     “娃兒,你去了這麼久?” 許劍仇歉然道:“累老前輩久等——” “廢話少說,現在我到後洞,開始煉接斷劍,你守在前洞口,我為你預備了一些幹果大概夠你三日所需了!” “謝謝老前輩!” “别謝了,去吧!” 白發駝叟說完,自去後洞。

     許劍仇懷着既興奮又感激的心情,自去洞口看守。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溜過。

     在第二天上,果然見一股奪目的劍氣,從洞頂的隙縫中射出,缭繞空際,如貫日長虹,入夜,那劍氣更盛。

     許劍仇目不交睫的守伺,生怕出了差錯。

     開芒劍能還願,不單是神物得全,亦可告慰父母在天之靈,因為昔年的慘禍,就是從開芒斷劍引起。

     第三天,近午時分,劍氣已告收斂。

     許劍仇心想:“大概已竟全功了!” 洞中突然傳來白發駝叟的歡呼聲:“娃兒,進來!” 許劍仇欣喜莫名的進入石室,但覺寒芒耀眼,森森之氣逼人。

     “娃兒,拿去!” 許劍仇躬身接過,一看,劍身相接之處,有一道淡淡的紅痕,興奮之餘,忍不住運勁一抖,這一抖,隻見寒芒暴伸,石壁岩屑,簌簌而落,反而被驚得一呆。

     白發駝叟取出一個劍鞘道:“娃兒,這鞘雖非寶物,但也是世間難尋的東西,現在送給你,一句話你須緊記,神物利器,唯有德者居之,你可以走了!” 許劍仇感激不已的道:“晚輩謹受教,老前輩大恩,當銘五内!” “去吧!老夫為你破了二十年未有之例!” 許劍仇帶妥天芒神劍再謝出洞。

     方自出得谷外,忽聽數聲暴喝,遙遙傳來,聽聲音似在一座秃峰之上。

     心念一動,展身向發聲之處奔去。

     轉眼之間,上了秃峰,隻見峰頂一塊平場之上,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仔細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交手的其中之一,赫然是白骨大仙。

     另外一個,是長發紛披,把頭臉和上身全部遮沒的怪女人。

     兩人似有深仇大恨,舍命相搏,打得山石滾滾,草葉紛飛。

     勁風呼轟,時而把怪女人遮面的長發飄開,隐約中可以看出這怪女人豔如桃李,但眉目之間,泛透出的冷煞之氣,令人不寒而栗。

     這女子是誰? 為什麼會與白骨大仙在荒山惡嶺之上,展開了生死的搏鬥? 許劍仇慢慢移身過去—— 場中兩人,仍惡鬥狂攻不休,對他的現身,視若無睹。

     白骨大仙練就了一身僵屍攻,雖然不時被那怪女子抓實擊中,但卻夷然無損,一雙鬼爪,忽掌忽指,淩厲狠辣,令人咋舌。

     那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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