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攻。
同時,焦孟二将也和那四個黑衣蒙面人交上了手。
牛銘與古映紅二人,一時之間,居然難分軒轾,以一敵二的焦孟二将,也并未占到什麼便宜。
在一連串的震耳金鐵交鳴聲中,傳出牛銘的厲喝道:“你們都先走,本監軍随後就來。
”
有他這一聲吩咐,那四十多個勁裝大漢們,已一齊暴喏着,向蘇州城方向載而去。
牛銘成聲喝道:“你們四個,怎麼還不走!”
那四個黑衣蒙面人,幾乎是同聲接道:“牛爺!你……”
牛銘截口狂笑道:“放眼當今武林,能攔得住我的人,畢竟不多,你們隻管走,我随後就來。
”
“是!”
四個黑衣蒙面人同聲恭應,各自奮力攻出一招,将焦孟二将逼退一步,立即飛身而起,向蘇州方向疾射而去。
焦逸怒喝一聲:“留下命來!”古映紅連忙接道:“二位叔叔别追了……”
牛銘呵呵一笑道:“楊夫人,牛某也告辭啦!”
一招“春雲乍展”将古映紅的長劍震開尺許,人已飛身而起。
但古映紅卻疾如飄風似地,嬌軀一閃,又将牛銘截住,并冷笑一聲道:“牛銘,你的算盤打得太如意了,先将手下人饬回,然後自己一走了之……”
牛銘也截口冷笑道:“古映紅,我不信憑你們三個能攔得住我!”
古映紅笑道:“對付你這個二流角色,怎能用得上三個,僅僅我古映紅一個就行了,而且,我還要将你擒下來。
”
牛銘冷哼一聲道:“作夢!”
牛銘的口中雖夠強硬,但在古映紅那一招快似一招,也是一招狠似一招的攻勢之下,卻不得不被逼而節節敗退。
直到此時,牛銘才心中一凜地,禁不住脫口問道:“原來你方才是藏了私?”
古映紅嬌笑道:“不錯啊!如果方才我不藏私,你怎會那麼自信,先将自己四個得力助手遣走。
”
牛銘冷笑一聲,說道:“也許我不是你的敵手,但你要想生擒我,卻也未必能夠如願!”
古映紅笑了笑道:“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就這對話之間,牛銘又被逼退了丈五左右。
也就是情急拚命,也可能是古映紅那要生擒他的話,給了他什麼啟示。
此刻的牛銘,居然一反常态,放棄防守,展開一串與敵偕亡的拚命招勢,居然使得古映紅的淩曆招式為之一滞。
牛銘這人,不但武功高絕,也善于創造機會和利用機會。
但古映紅是何許人,豈能容許已經煮熟了的鴨子又飛了去。
因此,牛銘的身形才起,她已後發先至地,超越到了牛銘的前面,并冷笑一聲:“乖乖地給我留下。
”
在這一招中,古映紅施出了殺手,不但将企圖逃走的牛銘逼落原地,而且,也使得牛銘的左肩與背部,受了不算太輕的創傷。
牛銘再度展開拚命的攻勢,一面并怒聲叱道:“古映紅,你未免欺人太甚!”
古映紅笑問道:“此話怎講?”
牛銘接道:“你該知道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憑你的身手,本可殺我,卻為何非要生擒我不可呢!”
古映紅嬌笑道:“這道理很簡單,因為你的武功很特殊,既非幽冥教,也不是十大家,顯然是别有來曆,所以,我要生擒你,由你身上追出你的真實來曆來。
”
牛銘怒聲道:“你的武功,也不是出于當今十大家……”
古映紅截口嬌笑道:“你有本領,也可以生擒我,逼問我的武功來源呀!”
這幾句話,可氣得牛銘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
牛銘的武功,本來就比古映紅差了一大截,加上目前又受了傷,再加上這一氣,可就更是相形見绌啦!
古映紅語氣一沉道:“牛銘,你要識相一點,隻要你自動說出真實來曆來,我不但不殺你,也不再生擒你,并且讓你安全離去!”
牛銘怒聲接道:“辦不到!”
就當此時,一聲穿雲裂石的龍吟清嘯,劃空傳來。
一旁的焦孟二将,同聲說道:“大嫂,是二爺趕來啦!”
古映紅嬌笑道:“可惜這兒已用不着他幫忙了……”
她的話聲未落,一道人影,有若匹練橫空似地,疾瀉當場。
而且,足尖一點地面,立即騰身而起,并怒叱一聲:“賊子,可饒你不得!”
寒芒閃處,那本已在古映紅的搶攻之下,被逼得連連後退的牛銘,已被他一劍劈掉半邊腦袋,慘死當場。
這情形,使得古映紅頓足長歎道:“二叔,你這一幫忙,反而幫出麻煩啦!”
這一說,使得這位“通天秀士”李緻中,為之一呆道:“大嫂此話怎講?”
古映紅道:“二叔有所不知,此人來曆如謎,武功高強,是一位非常神秘人物,所以,你大哥曾一再交代過,要擒活的……”
李緻中截口苦笑道:“大嫂早點打個招呼,不就好了嗎!”
古映紅也苦笑道:“二叔的動作太快,我想招呼一聲,也來不及啦!”
李緻中雙眉一挑道:“其實,這也不要緊,目前,既然雙方都已張開來幹了,遲早總會教他們現出原形來的。
”
古映紅神色一整道:“二叔,過去了的,不必談了,我們還是快點趕回蘇州去吧!”
李緻中訝問道:“難道張神醫已經捷道進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