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公主和二公主,男的則是一位年約二十三四,長得頗為俊美的白衫書生。
朱家鳳入目之下,忍不住傳音笑道:“還要打賭嗎?”
于君璧卻傳音一歎道:“幽冥教的人也到了蘇州,這一場熱鬧,就有得瞧啦!”
朱家鳳也輕歎一聲道:“比較起來,我方的實力,似乎略嫌單薄了一點……”
這時,灰衣老人與青衣婦人的惡鬥,已越來越激烈,連雙方的身形也不易分辨了。
那位長公主忽然嬌笑一聲道:“夫人,要不要我們幫忙?”
青衣婦人揚聲接道:“用不着。
”
接着,又沉聲喝道:“你們三個當心一點,别讓這老賊乘機開溜就是。
”
“是!”
那三位同聲恭應中,青衣婦人忽然驚呼一聲,疾退二丈之外。
灰衣老人卻呵呵一笑,道:“失禮,失禮……”
這同時,朱家鳳也禁不住傳音驚“啊”一聲道:“原來是她。
”
于君璧傳音問道:“她是誰啊?”
朱家鳳接道:“就是岑浩然的夫人卞青蓮,也就是陳紅萼的表嫂……”
原來青衣婦人方才發出一聲驚呼,是因為那灰衣老人以奇幻絕倫的手法,揭去了她的幛面絲巾。
這片刻之間,卞青蓮已鎮定下來,并冷笑一聲,說道:“老殺才,你好狡猾的手段?”
“哪裡,哪裡,”灰衣老人含笑接道:“比起賢梁孟來,我老人家可夠慚愧的啦!”
卞青蓮注目問道:“看情形,你早已對我們夫婦有了疑心?”
灰衣老人點點頭道:“不錯,隻是,我一直抓不到證據。
”
卞青蓮冷然一哂,說道:“現在,你算是稱心如意了,該可以表明你的身份了吧?”
“不忙,”灰衣老人笑了笑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
卞青蓮冷笑一聲,道:“其實,我早就斷定你就是楊天佑了,何必還要藏頭藏尾的!”
灰衣老人笑道:“至少你還沒證實,是也不是?”
不等對方開口,又立即一整神色,說道:“現在,敬請卞夫人回答老朽幾個問題。
”
卞青蓮“唔”了一聲道:“問出來試試看,能回答的,我自然回答,不能回答的,那就隻好請多多原諒了。
”
灰衣老人注目問道:“賢梁孟就是幽冥教的幕後主持人?”
卞青蓮淡然一笑道:“我也借用閣下方才說過的一句話,你怎麼猜,就怎麼算吧!”
“還有。
”灰衣老人接問道:“你們将陳紅萼藏到哪兒去了?”
卞青蓮冷哼一聲道:“這問題,我正要問你哩!”
灰衣老人苦笑一聲,道:“幹嗎問起我來?”
卞青蓮冷笑一聲道:“人是你把她藏起來了,我不問你問誰!”
灰衣老人注目接道:“卞夫人且說說看,我有什麼理由要将陳夫人藏起來?”
卞青蓮哼了一聲道:“咱們各自心中有數就是。
”
“這句話,我倒是深具同感。
”灰衣老人沉聲接道:“卞夫人,我不能不向你忠告一聲,陳夫人是一個無辜的人,她的遭遇,已夠可憐的了……”
卞青蓮冷然截口道:“你跟我說這些幹嗎?”
灰衣老人接口道:“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們好好地伺候她,别讓她再受什麼折磨。
”
卞青蓮淡然一笑道:“别廢話了,這些,且等以後的事實來證明吧!”
灰衣老人點首笑道:“對!老朽也贊成。
”
卞青蓮擡手向那後來的三個年輕人一指,冷冷地一笑道:“這三位,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
灰衣老人含笑接道:“老朽恭聆。
”
卞青蓮擡手依次指點道:“覃立,覃玉,覃玫,是幽冥帝君覃逸的太子,和長公主,二公主。
”
灰衣老人笑道:“真是幸會得很!”
一頓話鋒,又含笑接道:“這三位都是仙露明珠,人間麟鳳,想必已盡獲閣下真傳了?”
卞青蓮嬌笑一聲道:“你老兒胡扯到哪兒去了。
”
灰衣老人一怔道:“難道他們不是賢梁孟的徒弟?”
“當然不是,”卞青蓮嬌笑道:“你沒聽到,他們方才稱我為夫人嗎?”
灰衣老人“唔”了一聲道:“如果閣下所言屬實,這事情就未免太以令人費解了。
”
卞青蓮含笑反問道:“有什麼值得費解的?”
灰衣老人卻将話題岔了開去:“閣下是否還有意再打下去?”
這時,那卓立一旁的覃立,才搶先說道:“啟禀夫人,主上有旨,請夫人立即回駕。
”
卞青蓮一怔,道:“為什麼?”
覃立接道:“主上有要事相商。
”
灰衣老人忽然意味深長地,一歎道:“這個,可未免太可惜了。
”
卞青蓮擡首注目問道:“有什麼可惜的?”
灰衣老人笑道:“目前,你們是四對一的局面,占盡了優勢,如果就這麼放棄了,豈不是太可惜。
”
卞青蓮冷笑一聲道:“你别得意得太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命令,我可以不接受的。
”
“好,好,”灰衣老人連連點首道:“那麼,請!”
那位長公主覃玉連忙接口說道:“啟禀夫人,主上有緊急要事相商,請趕快回去。
”
卞青蓮注目問道:“你們知道是什麼事麼?”
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