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個和平共存的局面。
”
陳紅萼又“哦”了一聲之後,才注目問道:“對了,怎麼沒看到二位令嫒?”
伍大成正容接道:“小女已于五年之年,随同一位隐居阿爾泰山的佛門高人習藝去了。
”
接着,又擡手一拍自己的額角道:“現在,距過年隻有三天了,以往,她們每年都會回來過年的,我想,早晚也該要回來了。
”
話鋒再度一頓,又含笑接道:“夫人能否在這兒多住幾天,過了年再走呢?”
陳紅萼笑了笑道:“看情形再說吧!如果為了方才的事,惹出麻煩來,恐怕我想提前走,也不可能哩!”
伍大成微微點首之間,陳紅萼又注目問道:“對了,伍老人家該将那巴拉卡的父母,替我詳細介紹一下了。
”
“好的。
”伍大成沉思着接道:“巴拉卡的母親姓卡,名金玲,是中原武林中,黑道上的一個魔女,由于在中原混不下去,才逃到邊疆來避風頭,卻由于臭味相投,與朱都可夫一拍即合而結成夫婦。
”
陳紅萼忍不住笑道:“朱都可夫就是巴拉卡的父親?”
“是的。
”伍大成接道:“朱都可夫的情形,不如卞金玲,由于在他自己國内混不下去,才到邊疆來闖天下,這短短二三年的工夫居然已成為這兒的土皇帝。
”
陳紅萼注目問道:“他們的劣迹很多嗎?”
伍大成一挫虎牙道:“可以說是擢發難數。
”
陳紅萼接問道:“這兒的地方官,也不過問。
”
伍大成苦笑道:“夫人,古往今來,你可曾聽說過,有幾位地方官,不向當地的惡勢力低頭的?何況這兒是一個兩不管的地區,作官的,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隻要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安安穩穩地,混過自己的任期,也就行了,誰願意去開罪地頭蛇哩!”
陳紅萼注目問道:“如此說來,這老兩口算是死有餘辜也?”
伍大成正容接道:“一點都不錯。
”
陳紅萼一挑秀眉道:“如果我将他們殺了,會不會給地方上惹麻煩?”
伍大成笑道:“不會的,夫人如能替這兒的老百姓除此一霸,就是這兒的萬家生佛,一般人感激之不暇,怎會有什麼麻煩。
”
陳紅萼毅然點首道:“那我就這麼決定了。
”
伍大成神色一整,說道:“夫人的武功,老朽自己是信得過,隻是,對方人多勢衆……”
陳紅萼截口接道:“那不要緊,我隻要誅除元兇首惡就行了。
”
伍大成連連點首道:“夫人說得是,必要時,老朽也可以略效棉薄……”
門外,傳來一聲嬌笑道:“爹,您看是誰來了?”
伍大成不由色然而喜道:“兩個丫頭已經回來,那是再好不過啦!”
門外的嬌語聲接道:“爹!師傅也來了,您也不出來迎接……”
伍大成連忙起身,還來不及接腔,一聲清朗佛号,也适時傳來:“阿彌陀佛貧尼這廂有禮。
”
随着話聲,一位灰衣老尼,兩位青衣少女,已緩步含笑而入。
這一來,少不了又是一番熱鬧。
灰衣老尼看來約莫五旬上下,而且,由面部輪廓和身材上看來,年青時一定很美。
至于兩位年輕女郎,可能是由于生長在塞外邊疆之故吧!不但長得身材高大,也别具一番江南兒女所缺少的剛健氣概。
灰衣老尼自号悟非,兩位年輕女郎,一個叫明珠,一個叫慧珠,年紀都在二十上下。
悟非師太沉默寡言,對過去的一切,都不願提及。
但兩位姑娘,卻是人既長得美,嘴兒也很甜,雙方略事客套之後,伍明珠立即向陳紅萼嬌笑道:“陳阿姨,我們一進門,就聽到您方才大顯神威,懲治巴拉卡那小子的事了。
”
伍大成搶先接道:“對了,方才,爹和陳夫人正在談到人手不足的事,你們兩個丫頭,可回來得正是時候。
”
伍慧珠笑問道:“難道陳阿姨準備殺到巴拉卡家中去?”
“是啊!”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兩姊妹同時拍手歡呼着,幾乎要跳了起來。
但悟非師太卻目光向陳紅萼,伍大成二人一掃,正容問道:“二位施主,已決定這麼作了?”
陳紅萼、伍大成二人同時點首道:“是的……原則上已決定了。
”
悟非師太注目問道:“二位施主知道那朱都可夫的武功來曆嗎?”
這一問,可将陳紅萼、伍大成二人問傻眼了。
悟非師太淡然一笑道:“貧尼不妨坦白告訴二位,貧尼也有除去此一家族的意圖,而且,也自信有此能力,可是,我卻惹不起那個幕後替他們撐腰的人物。
”
陳紅萼不由一怔道:“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悟非師太接道:“那是一個紅教番僧名為呼魯克圖,已獲密宗真傳是紅教中有數高手之一。
”
陳紅萼“哦”了一聲道:“呼魯克圖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在紅教中,地位很崇高,不知怎會一個人跑到這兒來的?”
悟非師太接道:“還不是不守清規,被他的同門趕了出來,希望在這三不管地區,培養實力,以圖有一天能回去奪去紅教大權。
”
陳紅萼接問道:“師太是否見過這個人?”
悟非師太苦笑道:“不但見過,而且還交過手,不過,卻在二百招上,挨了一掌,如非貧尼這兩根老骨頭還算硬朗,當時就脫不了身哩!”
伍明珠嬌笑道:“不管那番僧有多厲害隻要師傅能和陳阿姨聯手必然可以将那厮收拾下來。
”
悟非師太笑道:“丫頭,你這位陳阿姨,神儀内蘊,膚泛寶光,近日來必有奇遇,她的功力比我高明得太多了,有她出面,已用不着師傅去礙手礙腳啦!”
陳紅萼連忙謙笑,說道:“師太謬獎啦,……”
悟非師太截口笑道:“貧尼老眼未花,所說自信都是實情,而且,貧尼斷定施主近日的奇遇,必然是獲自阿爾泰山的玉柱峰頭。
”
陳紅萼不由身軀一震道:“師太是怎麼知道的?”
伍明珠嬌笑道:“陳阿姨這一問,我也明白啦!”
這一說,使得陳紅萼大惑不解地,訝問道:“此話怎講?”
伍明珠嬌笑道:“最近這個把月來,我們經常看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