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浩然笑了笑道:“表妹之意,咱們這趟邊疆之行,一共帶來多少人?”
“唔……”
“就隻有咱們兩個夫妻。
”
陳紅萼美目深注地,接問道:“這話,有幾分真實?”
岑浩然正容接道:“完全真實,表妹也該知道,此行任務不是厮殺,憑你表兄夫婦的身份和地位,還用得着多帶人手來嗎!”
陳紅萼冷冷地一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微頓話鋒,目光移注正在與朱都可夫,呼魯克圖二人密談着的卞青蓮,沉聲問道:“卞青蓮,你向他們介紹完沒有?”
卞青蓮嬌笑道:“還沒有,你自己知道,你的光榮曆史,一時之間,是沒法說完的。
”
陳紅萼接道:“促成我這一段光榮曆史,你卞青蓮也出過不少的力……”
卞青蓮截口嬌笑道:“那是小意思,不足挂齒。
”
陳紅萼切齒接道:“使我表兄愈陷愈深,而不可救藥,你,更是罪魁禍首。
”
卞青蓮含笑反問道:“是又怎樣?”
陳紅萼一挫銀牙道:“拿你祭劍!”
卞青蓮冷笑一聲道:“陳紅萼,别說夢話了,你有多少份量,别人不清楚,我可最是清楚不過。
”
“嗆”然一聲,已亮出長劍,戟指陳紅萼,沉聲喝道:“亮劍領死!”
陳紅萼披唇一哂間,岑浩然卻向卞青蓮笑道:“青蓮,别傷了她。
”
卞青蓮哼了一聲道:“怎麼,你還舊情未斷?”
岑浩然讪然一笑,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不論如何,她總是我的表妹呀!”
陳紅萼厲聲喝問道:“妖婦,這個什麼朱都可夫,和番僧,是否已經投入幽冥教?”
“不錯。
”卞青蓮淡然一笑道:“朱都可夫是本教新疆分壇的分壇主,呼魯克圖則是西藏分壇的分壇主。
”
陳紅萼冷笑着問道:“你們兩夫婦,‘官拜何職’?”
卞青蓮含笑接道:“咱們兩口子,是‘八方總巡’,對各地分壇主以下人員,有先斬後奏,及任免之權。
”
陳紅萼冷冷地一笑道:“官銜很響亮,權限也夠風光……”
卞青蓮笑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兒見獵心喜?”
陳紅萼似笑非笑地,披唇一哂,說道:“豈僅是見獵心喜而已,我幾乎想取代之哩……”
一聲清越龍吟,她手中已亮了一柄澄如秋水,映雪生寒的銀色長劍。
呼魯克圖驚呼道:“啊!小白龍,這是本教的鎮教之寶,怎會到你手中的?”陳紅萼冷然點首道:“不錯,這是紅教的鎮教之寶,但你已不配稱紅教為本教了。
”
呼魯克圖怒道:“灑家馬上回藏接紅教大權,怎麼不能稱紅教為本教!還有,你這白龍寶劍是由何處得來,快說!”
陳紅萼道:“你配不配稱紅教為本教,我懶得過問,至于寶劍來曆,我可以告訴你,是由先師遺寶中獲得,但遺柬上僅注明此劍本為紅教所用,卻未說明是怎麼來的……”
呼魯克圖截口接道:“那一定是你師傅,由本教手中偷去……”
話沒說完,已傳出兩聲脆響,呼魯克圖已挨了兩記火辣辣的耳光。
在場的人,包括悟非師太和岑浩然,卞青蓮夫婦在内,都沒人看出陳紅萼是怎樣欺近呼魯克圖身邊的。
一直聽到兩聲清脆下光聲後,才看清楚陳紅萼正俏立呼魯克圖身前,戟指怒叱着:“混賬東西!你再敢辱及先師,當心我活活的撕了你!”
呼魯克圖那張老臉上,每邊都腫起五道清晰的指痕,那張本來是紅光滿面的臉,卻窘成了豬肝色。
而且,雙目噴火,一口鋼牙,咬得格格作響,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自從陳紅萼亮出白龍劍起,岑浩然,卞青蓮夫婦,即在臉色凝重地,低聲密談着。
此時,卞青蓮忽然大喝一聲:“十八羅漢聽令!”
那卡立呼魯克圖背後的十八個年輕和尚,齊聲暴喏:“弟子在!”
卞青蓮沉聲接道:“布羅漢陣,剁了這妖婦!”
“遵命!”
就在那十八個年輕和尚暴喏着,人影紛飛之間,那位被陳紅萼刮兩次耳光,揍得幾乎被氣昏的呼魯克圖,卻被岑浩然悄牽着,走向一旁。
目睹乃師已被十八個年輕和尚困在核心,伍明珠,伍慧珠姊妹幾乎是同聲說道:“師傅,我們來幫你。
”
陳紅萼揚聲喝道:“你們兩個安份一點,不許胡鬧!”
悟非師太向伍氏雙姊妹笑道:“你們這位新師傅,是何等功力,哪還用得着你們去幫忙的。
”
卞青蓮緩步而前,目注陳紅萼笑問道:“紅萼,咱們分别也不過才一兩個月,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