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教出這麼兩個标緻的徒弟出來的?”
“你管不着。
”陳紅萼冷然接問道:“你是想利用這批年輕和尚,來試探一下我的路數?”
“錯了,”卞青蓮嬌笑道:“我是一番好意,他們一個個年輕力壯,如果來一個車輪戰法,可實在夠你受用無窮的。
”
陳紅萼俏臉一沉之間,卞青蓮卻向那十八個年輕和尚,舉手一揮,沉聲喝道:“大家多賣點力,最好是擒活的,放倒之後,準許你們随意快活!”
十八個年青和尚同聲歡呼着:“多謝總巡察!”話聲中,已由四面八方,向陳紅萼蜂湧而上。
羅漢大陣,本來是一個極具威力的陣式,但目前,由于這些年輕和尚們,隻看到一個漂亮女人,而忽略了這個漂亮女人,是一位武林罕見的絕頂高手,因而這一圍繞上來,使那本來極具威力的羅漢大陣,已不攻而自亂了。
面對這批年輕和尚,陳紅萼本來還不忍心驟下殺手,但由于卞青蓮的那些下流話,和這些年輕和尚的猴急表現,心知這批年輕和尚,也都不是好人。
因此,隻見她,眉宇之間,殺氣蒸騰,白龍劍的劍尖上,更是氣芒吞吐,有若靈蛇吐信似地,令人凜駭。
但那些色迷心竅的年輕和尚卻不知道自己業已死星照命,一個勁地,呼喝着撲了上來。
一旁的呼魯克圖,旁觀者清,入目之下,連忙震聲大喝:“給我站住!”
陳紅萼冷笑一聲:“來不及啦!”
話聲中,寒芒一閃,慘号随傳,那當先飛撲上的四個,已被腰斬成八截。
腥風,血雨,加上那懾人心魂的慘号,驚醒了其餘十四人的美夢。
但他們也不過是腦子裡才清醒一半,又有四個作了陳紅萼的劍底亡魂。
剩下十個,亡魂俱冒地,驚呼着,回身逃命之間,又倒下四個。
陳紅萼似乎殺紅了眼。
這刹那之間,長劍三度橫掃,對方的十八羅漢,就死了十二個。
銀白的積雪上,噴灑着殷紅的血花,橫七豎八地,躺着殘缺不全的屍體,和溢流着的内髒,這殘酷的畫面,使得悟非師太佛号高喧,陳紅萼也為之微微一怔。
也幸虧陳紅萼有此一怔,那剩下的六個年輕和尚,才能幸逃一死。
有着這片刻之間的緩沖,呼魯克圖與朱都可夫二人,已雙雙撲了上來。
呼魯克圖并厲聲怒叱:“賤人,你好狠的手段!”
呼魯克圖使的是密宗劍法,輔以左手的“大手印”神功,又是在盛怒之下,因而他的功勢,顯得威猛絕倫。
朱都可夫使的是一把單刀,可能是屬于羅刹國的獨門武功吧!招式奇詭狠辣,迥異于中原刀法。
比較起來,朱都可夫的武功,較呼魯克圖要差上一大截,但這兩個人的聯手功勢,似訓練有術,而能收到牡丹綠葉之效。
但此刻的陳紅萼,其身手之高,在當代武林中,已不作第二人想。
以眼前的兩個強敵來說,即使他們的身手再強上一倍,也對她發生不了什麼作用。
因此,她一面從容不迫地,見招拆招,一面淡笑着回答呼魯克圖的話,道:“比起幽冥教的手段來,我這點手段,就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
緊接着,卻向卞青蓮揚聲笑問道:“卞青蓮,你支使十八羅漢先行送死,并派出這兩位分壇主來,其目的,是否是試探我的武功路數?”
卞青蓮冷然點首道:“現在,你的神志,算是完全清醒了。
”
“那麼,”陳紅萼漫應道:“現在,你是否已觀察得有點門路了呢?”
卞青蓮“唔”了一聲,道:“不過如此而已,沒什麼了不起。
”
陳紅萼沉聲說道:“現在,我提醒一聲,你們倆口子,也趕快參戰,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曠代絕藝……”
卞青蓮截口接道:“你能解決我這兩位分壇主,我們自然會聯手參戰。
”
陳紅萼笑道:“卞青蓮,不是我小觑你們,現在,你們四人聯手,可以多戰幾個回合,如果等這兩個解決之後,那你們就沒機會了……”
卞青蓮心知陳紅萼的話,完全是實情。
因此,立即截口接道:“話是你自己說的。
”
陳紅萼嬌笑道:“當然!像你,一輩子也休想作此豪語。
”
卞青蓮扭頭向岑浩然笑道:“浩然,有道是:‘恭敬不如從命’,咱們也聯手上吧!”
話聲一落,雙雙揮劍加入戰圈。
陳紅萼方才獨戰呼魯克圖,朱都可夫兩人,一直是從容地見招拆招,不曾反擊過。
目前,加上岑浩然,卞青蓮夫婦之後,仍然是從容暇豫地,沒當一回事。
以常情而論,加上這麼兩個高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