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道:“不識擡舉!拿下!”兩個丫環,雙雙撲向韓尚志,四隻玉爪,電閃扣出。
韓尚志氣得肝膽俱炸,雙掌分劈而出,但覺雙腕一麻,兩隻手已被對方牢牢扣住。
紅衣少女忍不住一陣花枝亂顫的浪笑道:“原來是個繡花枕頭!”
韓尚志相依“毒龍手張霖”一十五載,在内功方面,倒是紮穩了根基,但招式方面卻平凡無奇,因為“毒龍手”恪于誓言,不能傳以本門武技,僅傳了些普通招式。
兩個小丫環分執着韓尚志雙腕,靜待紅衣少婦示下。
韓尚志氣得七竅冒煙,但又無可奈何,隻恨恨地瞪着對方。
紅衣少婦,又回複了騷媚撩人之态,栅栅上前兩步,嗲聲道:“兄弟,這回你可答應我的問話了?”
韓尚志雙目一瞪道:“辦不到!”
紅衣少婦伸玉掌在韓尚志的面上一摸,道:“我就愛你這倔強的味兒!”
韓尚志“呸!”的吐出一口唾沫。
這一着大出紅衣少婦意料之外,雙方相隔咫尺,這一下吐個正着。
紅衣少婦媚态一斂,順手一掌!
“拍!”韓尚志的左頰之上,清晰的現出一個掌印。
“不要臉的女人!”
“拍!”右邊頰上又是一個掌印,這一掌較之前一掌更重,打得他眼冒金花,口血飛濺,忍不住慘哼了一聲。
韓尚志目毗欲裂,怨毒沖胸,咬牙切齒的道:“你記住,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
紅衣少婦粉面一片鐵青,冷冷的道:“你沒有機會了!”
韓尚志怒哼了一聲,兩臂一振,他雖武功平平,但對内力方面,曾下過十五年苦功,這一振之力,卻也未可小觑。
兩丫環過份托大,沒有扣住他的肮脈,僅是捉住手腕,竟然被他掙紮脫。
紅衣少婦玉掌輕輕一擡,一縷指風,悄然射出,韓尚志應指而倒。
“把他搭在轎中!”
兩丫環恭應一聲,一個提起韓尚志,另一個打開轎簾,把他塞在座位之後。
紅衣少婦閃身入轎,四個壯漢,擡起轎子如飛而去。
韓尚志被塞在少婦座位之後,一陣陣如蘭似的幽香,直沖鼻觀,薰得他暈頭轉向,但他偏見已在心中生根,恨女人如蛇蠍,是以除了恨之外,沒有其他绮念。
他不知道這紅衣少婦如此對付自己的目的何在?
他想到自己苦練了十五年,竟然擋不住兩個丫環的一招半式,要談到緝兇報仇,豈非是癡人說夢。
“隻要我不死,我誓要練成驚人絕藝!”他一遍又一遍的心裡念着。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行了多遠!
突然轎子停了,接着是一陣破空之聲,似乎有不少人落在轎前。
紅衣少婦在轎中嬌聲喝道:“何人阻路?”
兩個丫環之一的聲音道:“禀堂主,江南七怪!”
“呢!”
韓尚志心裡暗自付道:“原來這不要臉的女人是個堂主,但不知是那個幫派的,那江南七怪又是什麼來路?”
隻聽一個沉猛的聲音道:“李芸香,出來答話!”韓尚志聞聲知道這紅衣少婦叫李芸香。
紅衣少婦冷哼了一聲,掀簾出轎。
“江南七怪,攔住本堂,有何貴事?”
隻聽數聲怒哼過處,那原來發話的沉猛聲音道:“李芸香,用不着裝瘋賣傻,‘八義幫’幫主吳由道與你何仇,竟然慘被殺害?”
“各位的意見怎樣?”
“讨還公道!”
“格格格格!我‘彩蝶李芸香’榮幸之至,但不知道公道如何讨法?”
“吳由道的人頭那裡去了?”.
“現在轎中,可惜我要持以回去繳令,不便奉還!”
另一個粗俗的聲音道:“李芸香,吳由道與‘天齊教’何仇?
韓尚志心頭一震,他記起他蛇蠍其心的母親“賽嫦娥王翠英”正是改嫁天齊教主,不由熱血一陣沸騰。
隻聽“彩蝶李芸香”媚笑一聲道:“吳由道貌視本教,所以殺之示懲!”
“他怎麼藐視天齊教?”
“月前教主生辰,各幫派都前往祝壽,隻有他一人不到!”數聲暴喝,同時傳出。
“天齊教一手遮天,抹煞武林正義,生殺予奪……”
掌風呼轟而起,雙方已交上了手。
隻聽一聲慘嗥,挾着一陣媚笑,同時響起,顯然七怪之中,已有一人喪命。
博頭之聲更烈!
慘嗥聲不斷傳出!
“彩蝶李芸香”在每一聲慘啤起處,總和以一陣媚笑。
韓尚志雖然不能目睹,但從聲音中可以聽出搏頭之慘烈,也顯示出“彩蝶李芸香”
手段之辣,功力之高。
聲音漸息,最後,一聲慘号,結束了這場打鬥。
“江南七怪”悉數斃命。
“彩蝶李芸香”坐回轎中,依然一臉蕩意,像是沒事人一般。
韓尚志在心裡暗道:“好一個毒婦,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轎子又開始前行,不久之後,但聞水聲轟轟,似乎行在一條江邊,人聲不斷傳來,想是道上有不少人行走,而且全是武林人物。
韓尚志在想,可見彩蝶李芸香”
是去參加什麼武林盛會。
隐約中,聽幾個人在談論:
“鬼堡不除,終是武林的隐患……”
“鬼堡主人君臨武林數十年,殺人數以千計!”
“這神秘的怪物,可能已不在人世,不知是否有傳人?”
“各幫派最擔心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