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照進來,就像光滑的綢子一般輕輕地鋪在她那光滑的皮膚上。
她秀眉緊鎖,嬌軟無力,靜靜的躺在屋内,一個男人正在遠遠的看着她,她就像一個美麗神秘的藝術品,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值得令人欣賞。
風在窗外輕輕的吹,外面是一片荒蕪的草地,草長的很高,高的讓人無法看清天空。
雪白的蒲公英,随着微風四處飄揚,為什麼這麼美麗的女子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陽光下那英俊的臉龐就像一面子閃閃發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憂郁,他懂得孤獨,所以他不寂寞,因為他旁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隻要陪在她身邊便足夠了。
寂寞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它會侵蝕靈魂,它就像是木柱裡的白蟻一樣,腐蝕一切,終有一天堅硬的木柱隻會剩下空蕩蕩虛殼。
她醒來了,美麗的臉龐多一些的疲倦,就像剛剛睡醒的棠花,美的讓人窒息。
她第一次能夠靜靜的看着他的臉,蒼白的臉色,帶着種很有威嚴而又神秘冷酷的表情,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漆黑的頭發上沒有任何的污迹。
他的手指很長而且也很白,就像一個女人的手指,好像經過精心雕琢似的。
他很少用劍,或者說他幾乎沒有碰過劍,那為什麼他的劍是如此的快,快的就像不是人使出來似的。
有人說當劍快到一種程度就變得極為緩慢,每一個動作都是極為優美,就像風那般自然。
然後他的劍就慢慢的刺了出來。
從最不可思議的地方刺了出來,那一劍刺出後又有很不可思議的變化,就像水一般的柔順,神秘,無法琢磨。
雪玲輕挽發髻,看着這個男子。
事實上,若是隻看這張臉,他可以算是個很英俊的男人,但是他身上卻仿佛帶着種說不出的詭秘之氣。
“你去哪裡?帶我走”
他冷冷的看着她,好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雪鈴知道他一定會答應,因為自今還沒有那一個人拒絕過她,尤其是男人。
可是他卻走了,沒有說一句話。
“你走了……那我怎麼辦?”雪玲的心好被深深的刺痛似的,已經站不穩了。
這人冷冷的看着她,過了很久,才慢慢的點了點頭“那還不走”
他的聲音居然也很清朗,而且很有吸引力,倘若他不是這般的冷漠,顯然是他是一個對女人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雪玲沒有說一句話,轉頭就走。
這人看了看她也沒有說一句話,雪玲不禁覺得他并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了,那般孤傲的令人無法接近。
或許他隻是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已。
那柄寒光四射劍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蔚藍的天空已經悄悄的抹上一層淡淡的嫣紅,她忽然發現外面的天空是這樣的優美,滿天絢麗的夕陽,遠處炊煙袅袅,燈火依稀。
她覺的很累,不是走了很多的路,而是太安靜,這一天下來他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她。
雪鈴又累又餓她的肚子已經不聽話了,“咕咕”的叫了起來。
現在已是黃昏了,正是該吃晚飯的時候,可是四下雖有見炊煙,卻俏無人影。
想想自己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卻要受這般痛苦,不禁覺得這個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
難怪這般冷漠無情。
夕陽豔紅多姿,綠樹紅花掩映之下,一輛馬車緩緩馳來,馬車豪華舒适,大紅窗簾,鑲嵌着金黃浮雕金龍。
雪玲遠遠的看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