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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講 是誰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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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氣,做最後的沖刺;尤其是有希望的同學,千萬不要松懈,初中苦讀了三年,就看這最後的一刻,一定要珍惜這最後的三十天。

    希望每一位同學努力,為你的老師,為你的班級,為你的學校,為你的父母争光!” 小君心想:有希望的,我怎麼也得考進市裡的重點高中,否則,對不起父母親,也讓親戚們笑話,再說了,老師和同學都看好我沒問題,估計能行。

    努力,争光!他這麼想着,想着,睡不着覺了,不行,明天還要上課呢,得很快入睡,反過來,睡不着,掉過去,還是睡不着,有點悶熱,也有點煩躁,迷迷糊糊一晚上;第二天上課,他覺得頭腦不是很清醒。

     他把自己的這個現象跟母親說了,母親自然是說了一番不要緊張,不要有壓力之類的安慰的話。

    說歸說,做歸做,人很多時候就是自己很自己過不去,自己不聽自己的指揮。

    小君一連幾天都很難入睡,自己很着急,母親更着急;兒子越着急,越沒法集中注意力來學習,母親是越着急越愛發脾氣,給誰發?當然是給孩子他爸。

    其實,他們夫妻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一直就有分歧,好多事都很難意見統一,所以,你着急的事,我就不用着急;反過來,我着急的事也自然不用你着急。

    說實話,兒子有壓力,睡不着,當爹的能不着急嗎?但是,他知道,着急也沒用,為了避免吵架,那就隻有裝扮成啞巴,更何況,這是非常時期——兒子要中考。

    忍一忍吧!已經忍了多少年了。

     你想忍一時氣,保百年好啊!我現在就讓你受不了。

    妻子再也憋不住了,她開始數落、指責、抱怨:你還向個當爹的嗎?兒子失眠已經好幾天了,難道你就沒有一句安慰的話?丈夫說:你不是說過了嗎?妻子開始大罵,她爆發了:你那不是屁話,那還要你這當爹的幹啥?你死了算了,這個家也别要了,你不管我也不管,我明天就離開這個家,看你還…… 她邊罵邊哭,開始翻箱倒櫃,收拾明天走時要帶的東西,好像這一走要呆多少日子似的。

     夫妻倆就這樣折騰了一夜,兒子是倍受折磨,不過,他已經是習慣了,平時,隻要遇事,無論大小,父母總要争吵,當然,是母親罵的多,父親說的少。

     第二天早飯後,她梳洗打扮,父子倆膽戰心驚的盯着她看,“走,兒子。

    ”她領着兒子到醫院去看病了。

    挂号、檢查,中醫、西醫,身體沒什麼實質性的疾病,最後,按神經官能症治療,開了很多的安神補腦、開胸順氣、催促入睡的藥。

     顔桂琴不僅是女人,是妻子,更是母親,作為女人、妻子,她在男人面前,在丈夫面前,可以随便胡說,也可以撒潑;但是,作為母親,她有自己的責任心,說歸說,真正做事時,女人也要有自己的分寸。

    她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小君吃上藥後很見效,因為他能睡着了,但是,常常是第二天也清醒不了,頭發悶,腦發脹,聽不清,記不住,這樣下去,學習成績肯定會下降。

    他又跟母親說:我吃藥後,睡覺是很好,可為什麼白天也清醒不了。

    母親想了想說:可能是我給你吃過量了,我覺得那段時間你缺了覺,想給你好好的補一補,睡的深一點,就給你多吃了幾片,看來這還好心辦壞事了。

    兒子雖然嘴上說沒事,但在心中卻叫苦:我的傻媽哎!你可要害苦我了。

     考場上,小君發揮的超常:一看到考試提,就覺得每道題自己都會,他很興奮,下筆如有神,以最快的速度答題,自己覺得随心所欲。

    他對同學說:滿意,滿意,每張試卷都答的滿意,沒問題。

    他對父母說:那些題,我都會。

     考試成績公布了,同學們都去看,他不去看。

    他說:那還用去看嗎?我自己心裡有數,沒問題。

    看過他成績的同學說:真能吹牛,還說什麼沒問題,都沒有模拟時考的高,裝什麼深沉。

    父母也着急,催他去看分數,他隻是說,沒問題,最後總會錄取的。

    他可能還是相信自己的神來之筆。

     最後,小君沒考上重點。

    重點沒考上,并不意味着高中就不能上,他跟大多數同學一樣,放松心情,等待着去面對新的環境。

     下個星期一就開學了,小君又開始失眠了,再吃藥就能睡着,隻要不吃藥,這一夜就特别的難熬,白天還非常的煩躁。

    母親又帶兒子到另一家醫院:挂号、問診,小君面對溫和的醫生說了一番頗有禅意的話,聽的醫生既吃驚又欣喜,還不斷的微笑點頭。

    醫生的認可,讓小君很放松,甚至都有點放肆,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很多别人幾乎聽不懂的東西,因為是他内心裡想象的,更因為平時在家裡輪不到他說,在學校因為嘴拙沒有機會說。

     人啊,很多時候,改變你命運的,不一定就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很可能就是不經意的丁點小事,尤其在關鍵的時候。

    小君就是在中考這被稱為人生第一關口的時刻,又在權威人士面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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