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煙不合我味口。
你抽什麼煙?我這三到幾百元的都有。
不告訴你,嘻嘻!
不夠意思。
你放心,我出自真心,不帶歹意。
據我考證,相信。
我一般抽的十元的雲煙。
别怄氣了,一會兒依梅就回來了。
我一直勸她要好好照顧你。
就給她個轉變的機會,讓她有點念想。
朋友,不要再生氣了,趕緊吃東西吧。
你這樣真讓人不放心。
你再告訴她,再不回就絕意放棄她了。
我給她打電話了,他說今天晚上不回,不讓我告訴你,明天早上回去。
那你給她說,明日早回來就晚了,車票等物件我給她撕掉。
不要太計較,畢竟她還是孩子。
我理解你的心情,心寬一點吧。
明早回來我不得認她。
我這就打電話叫保姆,你給她說。
她不懂得心疼,你做什麼她都無所謂。
我跑夥房摔了,好不容易爬起。
(其實更嚴重,不好意思說出。
)
這一點,我深有感受。
這東西心太很,我不認她了,你叫他想好,今晚回還行。
别急,你又急又氣肯定不行。
你給她轉達我的意見。
十幾天就要走,就不知道這些天好好将就老子一下。
好,我再找她說。
電話已經關機了,我真沒辦法,你保重。
你的電話也關機了。
今日無法去充費。
我給你交了。
哎,怎麼報達你!
不用,你查收到沒?
能打了,狗東西關我電話!這女子純粹心壞。
再不去管她了。
再見,你店裡生意忙。
當初古華答應依梅回來護理自已到年後,就準許她遠去打工。
但得将就到自己最後一次拿到聘任書、進了敬老院。
但聘書何時能到手、敬老院何時收社會人員?至少正月十五日内不會吧!如果四五月份兩亊能妥當,古華其實也希望拖到那時,那時作品才能完成。
但依梅知情後說:“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顯然等不及。
古華就是擔心過渡期空白,現在看來,擔心真不是多餘的。
依梅等不及,早有意飄遊外面的世界,根本不知打工進廠幹什麼都會受約束。
這等思智,如何能混迹于社會、江湖?
明早依梅會回來嗎?我将怎樣對待她?寬恕嗎?心不甘,覺得實在應拿出決心絕裂了!
古華給第一任保姆發了信息,要她明日來一下,有話說。
因為隻有她方能召之即來,立即到位。
該保姆年前放假時來看望過他。
“什麼時候?”
“早九點後。
”
熱心介紹的保姆另有兩個,誰最合适自已的情況,是否起用第一任保姆?古華忍住未把話說絕。
唉,這夜古華終于調節過心緒,睡得着。
翌日九點後保姆來了,依梅還沒回,感覺杳無身影。
古華召呼坐下,一面吃着豆奶泡碎塊餅,開始對話。
“吃早點了嗎?”
“街上吃了碗面皮。
”
“我女子正月二十日後要去打工,票就預定了的,到時還是請你,可以嗎?今天先請你把給我拜年的幹女兒拿來的豬腿拿去吃。
”
“那不好,給你烘起還要得。
”
古華不置可否。
“你女子不是還有一段時間才走嗎?我可不願看她臉色。
”
“我限期今日叫她回來,主要是心不甘,至少砸了她手機,再攆了她。
”
“老實說,你女兒沒人性,我女兒就為你氣得不行。
你太軟弱了,早就該攆了她。
聽街上人說,有人親眼所見,去年上半年的亊,有個老大帶了四個人,要與依梅一個一個地來,老大說,今晩誰也别想來第一個,該我!”
“媽的!”古華心中罵道,頓時又不平靜了。
在外混得有了婦科病老子還給治,卻在老子面前裝正經,還如此對待我,不知好歹!下決心讓她自生自滅,至于白養的精力與化費,隻要強咽忍了,隻當該我受她的搓磨。
“老實說,你女子把你折騰得夠嗆,回來又走又回來又走,搞得我們當保姆的也幹不安心。
”古華的思量又對了。
保姆走了,古華心情又浮動不安了,已到正午十二點,還無依梅的影子。
還是難放下啊,一份難割舍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