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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三次北京之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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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給病房負責人。

     不料負責男護士說沒床位,要他們先去外邊住宿,看明天能否有空床位。

    既是預約而進,怎麼會這樣?也沒多說什麼,随緣。

     但主治女大夫曉代夫當天就安排了三種檢查,核磁共振檢查安排在晚九點。

    永蘭子說:“那我們要在外邊去住宿耶!”曉大夫便撥起病房電話,問能不能給古華安排個床位?”對方見自已的兩個上司都在關照這位患者,隻得安排,說有個床位,但貴-點,先臨時住下,130元。

     有了床位才算有了落腳處,這是任何一個患者的心理狀态。

    一間病房似才臨時鋪設兩床位。

    二樓上,古華在等待中,便尋找這住院部二樓可有新療法專欄介紹,卻依然無綜影,心道不應該嘛,難道這處于保密狀态?不免再添一層懷疑的陰影。

    事實上,比古華疑心重的求醫者更多,幾天來的相互消息傳遞,有不少人先在外邊明察暗訪其真實性,現在這社會,提高了大衆的警惕性,怕上當受騙,況且都是網上聯系的。

    但最終沖武警總隊這塊正宗牌子蹑手蹑腳而進。

     等待許久,那病床負責人路過對古華說:“這病房正在搭鋪,有一個病嬰,你如果不怕病兒哭鬧,就住裡面,不再臨時另安排。

    ”古華說:“不怕。

    ” “那行。

    ”負責人說,便匆匆而過,的确很忙。

     見床己鋪好,不等指令,便自行入内。

     殷蘭子與永山頓時安心了,找地兒坐下休息。

     亊實上,這同病房的病嬰幾天來不但沒有哭鬧,而且啞鵲無聲,因為病嬰是早産兒,七個月生,如今才出世四個月,患腦癱與癫痫兩重疾病,何來正常的啼哭聲?父母還在日昐夜昐病嬰的第一聲哭啼破空呢!千呼萬喚不出來,因為老來得子,那男人頭發就己見白。

     亊實上,擔心己秋涼,去北京晩了會冷的,其實室内還熱得汗流夾背。

     古華這回可以放心大膽地、狠狠地喝水了,因為沒有比這最近的廁所了。

    也許因為一天一夜沒喝水,竟有種生理上的自然需求,不似平常喝三尿四。

    但第二天就喝三尿四了,收入大于支出,老本就刮跑了。

    但一天一夜未抽煙,也膽敢借上廁所抽一支。

    永蘭子說:“幺舅跑來跑去吵得我睡不着,要不是看你有病,真想兇你一頓。

    ” 這三等甲級醫院管理寬松,且衛生不過細,有蒼蠅。

    兩個陪護人員夜裡可呆在一起,永山可與患者同睡不幹涉,殷蘭子則另有一張陪睡床。

     殷蘭子單純,總是好奇,主動與周圍患者閑聊,但方言吃不開,普通話不會說。

    例如她問同病房病嬰父母:“你娃咋不哭?幾個月了?”對方其實忌諱這樣的發問。

    殷蘭子又說:“古春那娃才四個月,好聰明哦!” 誰知道你說的古春是誰?有必要說嗎?對方露出不悅神情。

    明明病嬰有智障,你卻當面誇别人的孩子聰明,懂事嗎成熟嗎?古華一下子看出殷蘭子的老土性。

     不止如此,隻要扯到家裡人的話頭,殷蘭子便滔滔不絕,陳芝麻爛谷子的亊,聲音越說越大,旁若無人,不看是啥地方,以為在家裡呢。

    古華制止:“聲音小點。

    ”意思是這是需要安靜的醫院,你那賣弄不但不會顯示你有能耐,反而讓人知道這個婦女是典型的農村老土。

    殷蘭子頓時縮小了聲音,但内心很不滿。

    從來當老大,管父母管弟媳慣了,以為任何層面都一樣呢,也慣性地想當古華的老大,以自己的思維境地随意指責古華的些末小亊。

    “幺舅,别把煙灰落在便池邊上嘛!咋不聽話呢!”古華便想打擊一下她不知分寸不知天高地厚的農婦習慣,直接堵回去:“這些亊你就别管那麼多了!”殷蘭子不滿地“切”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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