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
吃過午飯依梅又要上街染發,她頭發本來黃色還未全褪,不過舊了。
古華恨她一眼,給了百元券,叫買盒創可貼,另外你們自己化點兒。
依梅買了付羽毛球拍這到是件可贊賞的亊,隻要願以體育活動對付無聊很正常,但依梅因錢在手,去充了二十元話費遭到古華訓斥:“我們上次同時交的一百元,我還剩多少?你電話要緊得很嗎?”
“我哪成天打電話?我是流量,每月要扣,你自己不下載流量還怪我!”
“你下載流量好像還天經地義正确噢?誰叫你下載?跟你這種人就無法講道理,想愛你就沒門兒!”
“你不準我耍電腦哎,我不下載?”
“每天都讓你上兩次,還要将就你像在外面五天五夜泡網吧才滿意是吧?這正是你要克服的地方,壞習慣舍不得丢是吧?那好,晚上外出歸家時間從晚上九點半改到八點半,現在八點半也取消,改為天黒\\\前歸家!”
“那就八點半!”依梅與爸爸講開了生意。
“不行,天黑前不歸家看我怎麼對待你!”
“随便随便!”
依梅與麼麼去打羽毛球了。
古華心道,真想放棄她,随她自生自滅去,太費我心神了,而她不理解你半點。
上午,依梅說:“爸,麼麼大姨媽來了,給二十塊錢!”
既然“大姨媽”來了,貴客臨門,給錢吧!
現在的季度是下午六點半天黒\\\,今天天黒\\\前,依梅依然未按時歸家,古華電催四次,方在七點半左右才回家,依然在黒\\\夜下活動了個多小時。
古華說:“什麼亊白天不成,要黑夜作掩護?除非犯罪勾當,或者非正常幽會。
”依梅不吭聲。
然後,依梅借故買晚餐、陪隔壁小男孩買東西再出去兩次。
似要補回被爸爸破壞的時間。
翌日起床,依梅說:“爸,麼麼把大姨媽弄在床單上了!”古華說:“不是要了20塊錢買了東西的嘛?怎麼搞的!叫麼麼趕緊弄點水用洗衣粉搓!”
“她不會,我來洗。
”
“不會總得學吧,不會就是理由嗎?真是,這麼缺常識還在跑江湖,不要命了!”
依梅用大家用來洗臉的盆就要洗床單上的一拓大姨媽。
古華哈斥:“你它媽這點常識就沒有,用洗臉盆要得嘛?”
“洗腳盆麼麼這會兒在用!”
“你的理由怎麼總是顯得那麼可笑?”
依梅這才去換家什。
依梅二女跑半年,弄得換洗衣服就沒一件,究竟是什麼原因,始終是個迷。
從依梅零星的透露中,古華感到除了身懶貪玩,叧一個原因就是被老闆處處設計,不給工錢。
還毒蛇鑽進竹筒裡——假裝正直。
依梅四處轉移,好像都是為了隻身逃避打擊。
當今這社會,豈是你依梅人等玩得轉的?
依梅原說等護送爸爸進城後才買衣服,卻從來無理智,這又生磨死纏,要買套衣服便躺在爸爸懷裡了,挨挨臉。
古華實在不願給那錢,才回來幾天屁貢獻沒有,天天要錢。
一套時髦衣服買回來,麼麼不高興,有道理嗎?
今夜依梅如法炮制,下午随便出去逛了逛,然後天快黑時要出去,夜晚又是隔壁小孩要她陪伴上街買東西。
古華說:“天快黒\\\了才出門,又是打算黒\\\夜活動嗎?”依梅不吭聲。
“你搞明白點,别把老子當猴子耍,把老子哄騙着,把老子的話當一陣風!”依梅說:“沒當耳邊風啊!”出門了。
依梅依然天黑後一小時才回家,覺得沒圓滿活動,再借故陪隔壁小孩出去買東西,時間根本用不着化一小時。
翌日又旁敲側擊問爸爸要錢充話費,20元話費兩天完了。
還要買雙鞋,說早己看好了。
“你能不能隔段日子再提要求,天天生門道要錢,你這種吃了午飯不管晚飯、吃光喝光、今日不問明日亊的生活奢侈作風嚴重傷害到我了,你的手機有什麼重大用途嗎?我應該将就你這種消遣浪費習慣嗎?那不一月話費就得給你無聊的八百塊?我經得住你吸血嗎?你想把老子幾天功夫吸幹喝盡然後不打算活了嗎或者吸幹後一走了之又去招搖撞騙過一天算一天嗎?應該嗎?”
“不應該,不應該!”依梅說氣話,一甩頭,一臉不高興。
“把你那一套窮揮霍作風強加在老子身上,而我改造不了你!行,去把麼麼那手機缺啥部件配起!”拿出150元。
“配起還不是讓你占強玩耍!”
好煩人啦,好心招緻深受其害,古華真想叫她倆滾!
今天依梅又是白天不出去玩,等到天快黒\\\才準備出去。
“你莫再二三地逼老子絕情,”古華說,“要你轉變社會印象,你硬是舍不得丢下不良習氣,還是不想在六點半天黑前歸家,那你是自絕出路!”
依梅出門了,卻不一會兒就返轉。
一是天突變寒冷,二是怕爸爸,但能管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