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要炒了他,依梅隻宜在友好氛圍下工作,這下自覺過不下去,便離開單位,以租居房為據點,整天胡亂浪蕩,混吃混喝,抽煙喝酒,估計還沒吸毒,已身無分文,向混耍的社會朋友要錢都不願給,這還算幸運的,至少到目前沒有被黑道拐騙為性奴為職業妓女。
古華本來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有點兒怄氣了。
其實古華還把依梅估計輕了,其實依梅在幹那賤職業。
依梅耶,你若是為了磨劫我,但你本身也走的下坡路呀,如果你是為了前世因果來整我、報複我,但也整到了自已呀,你不管我這個殘疾人,那你專心打工掙錢也可以呀,或者你有上大學的本亊照料不到我也情有可諒呀,就是賣賤也不至于身無分文吧?你整我不要緊,你自己很有名堂也可以呀!太可惜了,白養了個女子指望不上也就罷了,可你不可教自毀了,下場絕對不妙!不是不想救你上岸,你實在拉不上岸,我古華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想得通,有一條不願意想通,我的品位應該遇上一個那怕稍為正常一點的人啊,怎麼應該遇上你這種怪胎、人渣!
一個正牌的另類人!
古華估計,他不寄錢依梅不會回來的,寄了錢也十有八九不會回來!
這個另類人,幸虧我自有經濟來源,要是我沒工資,慢說靠你養活是個孝子,不受你虐待苟且活着就萬幸了!
翌日六點多古華起床,見有未接電話,是依梅。
依梅還在床上睡得正香,說:“爸,你那QQ被盜我回來給你弄。
”
“能回來嗎?”
“能啦!”
古華心道,但願我估計得嚴重了一些,你能夠自己找路費回家。
但也難保借錢回家人家過後向老子要借款。
更怕依梅回來隻有添亂添堵的份,古華本來也是個大而劃之的人,一次次的回家添亂添堵老不接受教訓,但依梅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表現終于使古華長了記性徹底怕了她。
如果依梅能如大多數正常女孩子的一半程度,那也當然求之不得,一切難題迎刃而解。
古華想幹脆拒絕依梅回家,可又不忍,想起一陣心痛。
兩天沒見依梅動靜,古華忍不住中午打電話,第二次通了,問:“你又才不到三個月究竟在幹啥,弄得身無分文?”依梅回答:“你莫管那,我後天就回來了,然後第二天一早就去城裡上班,然後去新彊,麼麼她媽打電話要看看她。
”
“你混得這個樣子了,還不回頭,還想跑,那就别回來了!”
“好嘛好嘛,我不去了!”
氣。
胃部又感覺上氣了,古華的氣滞痛本就還未全愈。
依梅說回家,可三天還沒動身,早晨打電話說電話費沒了,要爸爸再充個話費,今天就給我交!四五天五十元話費又完了,還是老習慣,保姆說依梅是個大商人,費話費。
古華說,你還有理完了似的!依梅說,那是啊!
古華不再心軟,不再給依梅交話費。
依梅下午再催,古華不接電話。
依梅說的今天該回,但卻打電話說,在西安找了份工作,不回了。
仿佛之前沒在西安打工,這才初次在西安駐腳。
果不出古華所料,他不寄給她路費,她便不會回鄉,寄了也不定會回,果然又是一句空話,原打算依梅回本縣城打工,方便自已去縣醫院治腰突,如今依然是空指望一場。
古華一頓指責放過去:“不踏實作人,哪裡都呆不久,起初新鮮,稍久便領教你的品性舉止太不正常,讨厭你,你究竟在打工沒?就是當野雞也不至于身無分文嘛!”
“曉得了哇!”
“這話你自己就不覺得說臭了嗎?”
幾天後中午,古華再打電話探知依梅情況。
依梅又在睡覺,磕睡香得太不情願接爸爸的電話了。
“又是晚上上班的工作?”
依梅羞于再承認,搪塞說:“不是啊。
”
“你租房是幾個人?”
“我一個人。
才四百元一月。
”
“哪被子哪來的?”
“買的。
”
“那不是離開後又将被子什麼的丢棄?”古華明白了,原來依梅之前都這樣浪費。
“隻能拿走被套。
”其實被套也不會帶走。
“王婷沒跟你在一起上班嗎?”
“沒有。
跟她一起呀,她光跑。
”
古華又證實了自已的判斷,這近三個月來依梅依然如從前飄遊玩耍,根本沒好好呆着打工,所以沒錢,整一個錢就花一個錢,
不護理病殘的爸爸,在外浪蕩還要爸爸給錢養着。
“不行你就滾回來安心在家!”
依梅嗯嗯地聽着又入睡過去。
“媽的!”古華罵一聲,“睡死吧你,别醒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