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五點多,又是一覺醒來,古華忽地覺得,依梅是不是吸上毒了?所以她很瘦,所以錢不夠用,所以回家怕爸爸攆她叫她滾。
這個一意孤行、不要天良、害人害己又害爸爸、可恨又可憐的女子,古華預言的四種報應已現其二端倪:得病、挨打。
古華還是想救依梅,雖然愛删閑雜Q号,但西安市那個付警官的Q号還保留着,可請付警官去證實一下。但依梅從來對自己具體的住址、幹何行當是對爸爸保密的,換句話說,古華至今不知依梅每每的詳細住址所在。哼,你連住址就不讓爸爸知曉,還想爸爸支持錢!他打算這樣給依梅留言:要想我幫助你,把詳細住址告訴我。
這中學也太不讓人流戀了,常常斷水、斷電,有電了又常常斷網。這電腦又沒網己兩天多了。沒網就無聊。
但古華今夜反而兩次起床記錄靈感,因為再一覺睡去醒來,靈感總是被睡魔删除,死也記不起來了。
安詳的夜,靜谧的星空。桂芝睡得像死豬。問天下,誰能理解古華?
記錄下靈感,古華再發四個論壇一文章,這是他目前僅存的陣地。他無法虛度光陰,他要發揮生命的價值,他要為正道而戰鬥!哪怕受到迫害。
天亮桂芝起床,古華很想與侄女分享對依梅的感覺,可話到喉嚨就咽了回去。對牛彈琴。
所以古華明白了,有品位的人愛情,為什麼總希望期遇知音?
桂芝雖然知識太缺乏,不過愛看電視、無亊就紮鞋墊花,看電視當然隻局限于家庭故事。
古華準備給孫凡老編輯的QQ留言,卻因斷網未發出。手機上打信息沒QQ方便。連續斷網三天多了,得知學校有網,隻是後院教師住宅樓斷網,學校沒有領導出面關心關心,仿佛是教師私人的亊,但後樓至少有六位教師有電腦。不過也是,如今私有化深入人心嘛。
古華在門前等候到譚副校長路過,問:“我們這棟樓電腦斷網三天多了,無人管不對吧?”譚副校長說:“你請個人修啰,這種事都是自已請人,我就請過人。”
古華說:“我就是想請人啦,但不是個事兒吧,學校有專人管,我私下請别人修檢,學校還以為來了個特務呢,如果隻是我個人私事,我早動手請人了。”
譚副校長說:“那你問問總務主任陳志濤。”邊說邊離開。譚雖也住這後樓,但他的電腦辦公室有,在前院靠山邊,有網,所以可以亊不關己,高高挂起。
古華與譚副校長很随便,笑道:“該你們領導過問嘛,我看你這領導腐敗。”譚笑笑重複道:“腐敗,腐敗,嘿嘿。”
古華又從鄰居齊老師那裡問得學校電腦管理老師與總務主任陳志濤的電話号碼。說:“幹脆我私人請人付工錢給大家修。”齊老師說:“那好哇,都沾光了。”
古華先給電管老師打電話。回答是無網找電管所嘛,古華說僅後院教師樓無網嘛,對方這才說那我待後打電話給陳志濤,叫他打電話給特護技工馬文柱。
古華又打總務主任陳志濤的電話。對方哼哼腔,說:“那你問問管電腦的老師。”
古華覺得肯定太拖沓,便要電管老師告訴馬文柱的電話号碼,自己親自向馬文柱打電話。
馬文柱驚道:“斷了三四天了?那你叫陳志濤給我打電話。”因為涉及出工費嗎?
古華再撥陳志濤的電話,說:“電管老師與馬文柱都說要你親自打電話。”對方嗫嚅着:“那待後我問問。”
古華說:“不行我私人請人,出工錢給大家修!”口氣有點硬。挂了電話。
媽的,這麼個事兒也扯皮。個個官不大,官僚态度不小,牛哄哄地。現在這人怎麼啦,變成了什麼樣兒?平日無事倒沒什麼,一但遇亊便顯示出各自的本質。古華仿佛看到這種工作狀态己是全國單位的普遍現象,而較好的成為了個别現象。
說是不關心,卻總想給依梅打電話。可依梅的幾個手機号碼如其人,難以固定多久,不是停機就是空号了。她的電話号就無法有效保留得住。
文擋也不正常了,那就快速木馬掃描吧!可卻顯示紅燈,有惡性木馬,建議轉為全盤掃描。媽的,斷了網怎麼還有惡性木馬?難道是換系統時躲過查殺,潛伏下來的日本特務?
公元2014年10月,古華在紅歌會網發的兩篇文章:《同志,丢掉幻想》,一位讀者評論道:“這篇文章寫的太好了。比任何一位毛派學者寫的精彩,有深度,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