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皆來自農村，三十歲以上五十歲以下，可以看出都想嫖上古華為榮。
古華的直接服務員王麗是最年輕的一個，笑道：“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了！他這一輩子，我都替他感到可惜了！”女人們一陣大笑，“他怕是不行了，奈不活我們這些女人！”
女人們說對了一半。
古華的确有虧虛的因素，不是随便就能發動起來的，這似乎與年齡也無多大關系。
其實若遇極賦誘惑性的少女極可能激活他的沖動。
問題是，要耐心賢淑的女子，趁天亮前陽氣複活的機會方可能慢慢培養起來興趣。
古華發現自己已趨超然境地，那凡塵之欲已經遙遠，已讨厭卿卿我我，要麼幹脆一點。
這個養老山莊還不正規，有前門無後門，其實是開放的。
在這裡轉運了，可
接觸到不少學生少女。
那個14歲胖少女張娟，不嫌棄古華殘身這很難得，一來二往，古華給她百元零用錢，她推辭，并說；“給太多了。
”但其實想要得很。
但再後，女孩主動借錢，不嫌多了，化錢大手大腳，隻要錢不願付出，僅一月，古華已給了千元，便不再理睬她。
你以為古華離不開愛情嗎？有則有之，無則無所謂。
原東方老年公寓的直接護理張梅攜丈夫、兒子也來看望過古華兩次，古華當然點菜招待并打發小兒錢。
這令揚老太震撼：“你這不簡單啦，人走了，護理人還來看你！”她也是東方老年公寓的第一個過來人。
誰叫你們缺乏做人的親和力呢？凡俗人啥本事沒有，卻架子大，視服務員為下人。
而古華呢？
古華依然站坐不甯，站則靠，不然是站不住的，身體已在分分寸寸地下降，當初左腳闆擡不起來，走路拖地，經上床睡覺時屈腿鍛練幾下，左腿時爾能擡起走幾步路了，卻他媽因此産生新的問題，左腳前掌觸地即負痛，反而難走路。
而膝蓋窩痛則是常态了，尤其左膝窩。
他已視病痛習以為常。
行動困難，古華有自己的特殊鍛練方法。
起床時全身及要點捶打、拍擊、按揉，扶着桌沿抖動四個一百零八次，算是運動。
人們以為古華少鍛練，隻不過他悄悄地幹活。
以為呢，不鍛練能保持住這個樣子嗎？早完蛋了。
從退休前寫作拼搏中，古華再次得下胃病，胸胃如水囊，隐痛長期折磨着他枯瘦的身體，一直延續到進東方老年公寓、轉入松鶴養老山莊，還有那右手未斷根的慢性荨麻疹癢病……
不過，當年得下的慢性荨麻疹能好到如此輕微程度已是奇迹了。
古華見過鎮巴縣藥材公司一女店員亦是得下的慢性荨麻疹病，已瘦如骷髅，似已回天無力。
結果與他古華比起來，大概是俗人與智者的區别吧？俗人的情緒與辦法的差别。
古華的小奇迹還不止一件呢！當年提開水壺跑步上樓階跌倒，壺破開水燙傷了左大腿外側，皮肉燙流。
他還堅持上課，沒人表揚他。
愈後起了拇指粗的疙瘩肉。
不曾想一次發高燒，竟然激活了燙傷處肌肉的恢複記憶功能，後來疙瘩肉慢慢平複了。
年輕時練硬功，古華用左肘擊打樹幹，老年後左肘起兩小硬顆粒。
漸痛。
後硬顆粒消失，但手掌根外側起一大水腫泡，鼓起老大，漸痛，備手術而未實施。
如今手練法，忽一日發現水腫泡基本消失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