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佛像一禮,口中花花道:“佛祖在上,某陸玉成将來必娶楊荷姐為妻,愛她,照顧她,與她生兒育女!”
楊荷大羞,雙手擂着他胸膛道:“你胡說什麼呀,誰會與你生孩子!”
陸玉成心中一蕩,見四周無人,一把攬過楊荷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楊荷羞不可抑,忙推開他,口中說着:“你作死啊!”扭身走開了去,出了大殿。
陸玉成施施然跟在後頭,面有得色。
倆人默默地走到一宏壯的高閣前,進去後就見到了那座聞名于世的旃檀瑞像,佛祖端立雙足并攏,左手下垂,右上屈臂向上升。
閣中沒有外人,隻有一幹瘦的老和尚正在掃地。
陸玉成凝視着旃檀瑞像,仔細地品味欣賞。
忽然,楊荷扯了扯他的衣袖,努努嘴,低聲對他說:“那老和尚武功可厲害得緊啊!”
陸玉成望了望那掃地的老和尚,沒看出什麼異常,不解地望向楊荷。
“看他那把掃把底!”楊荷小聲道。
陸玉成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
原未老和尚那把掃把并未觸及地面,離地面尚有一寸高,可地面的碎屑卻随着掃把而移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着,也不見揚起灰塵,内力外放能控制到這個程度,簡直匪夷所思。
正在此時,老和尚停下掃地,拎着掃把向他倆走來。
到了他們跟前,凝視了他倆片刻,道:“倆位施主身懷抱元功,與真靈子是什麼關系?“
陸玉成一愣,旁邊楊荷開口道:“真靈子正是在下恩師,大師的名号是……?”
“貧僧覺非。
”老和尚道。
“原來是覺非大師,晚輩楊荷拜見大師!”她曾聽師父真靈子告訴他,覺非大師是其至交好友,武功不在他之下。
陸玉成也連忙對之施一大禮。
老和尚雙手虛托,陸玉成就覺得一股氣勁把他托了起來,再也拜不下去了,不覺駭然。
覺非和尚仔細打量了他一下,道:“小施主的抱元功練得不怎麼樣呀?”
陸玉成一臉赧然,楊荷道:“他不是師父的弟子,才稍稍練過一些。
”
“哦!小施主叫什麼名字?可曾拜師學武?”覺非和尚饒有興緻看着他說。
“在下陸玉成,不曾拜師學武。
”
“原來你就是在這次瘟疫中立了大功的小施主!”覺非和尚驚訝道。
陸玉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覺非和尚沉思半晌,然後對陸玉成說:“我倆之間有一場緣份,你們跟貧僧來吧!”說着,邁步朝後院走去,他倆忙跟上去。
來到後院,進了一間禅房,裡面除了一張床榻和幾個蒲團外一無所有。
隻見覺非和尚右袖一揮,房間的門窗便啪地一聲關上了,陸玉成瞧在眼裡,對覺非和尚的武功越來越佩服。
覺非和尚招呼他倆坐在蒲團上,自已也坐了下來。
他凝視陸玉成微笑着說:“小施主骨骼脈絡上佳,又難得有濟世之心,可願拜貧僧為師?”
倆人不覺一愣,楊荷臉上的神情又喜又愁,陸玉成則抓耳撓腮半晌沒吭聲。
覺非和尚也看出了端倪,笑着說道:“隻拜師而已,不須剃度出家,如何?”
楊荷聽聞大喜,她聽師父說覺非和尚的虎吟拳和霹靂槍是武林雙絕,練到極高處能在千軍萬馬中縱橫馳騁,她馬上用眼神示意陸玉成答應下來。
陸玉成忙伏地對覺非和尚規規矩矩地叩了幾個頭,口稱“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覺非和尚待拜師禮畢,欣慰地對陸玉成說:“入我門下,以行善為首。
須濟世濟民,不可作惡。
”他頓了頓,接着道:“你是為師的關門弟子,你還有一位師兄,叫朱英傑,現正在北方軍中效力,頗為仁勇。
”
覺非和尚的武功秉承少林一脈,是正宗的佛門功夫。
當陸玉成問他與少林是何關系時,覺非和尚神情複雜,目光有片刻迷離,他輕輕一歎,并沒多說什麼,隻告訴陸玉成将來如遇少林弟子和門人,最好不要與之沖突,須禮讓三分。
覺非和尚考察了一番他的武功,他叫陸玉成繼續練抱元功、無影步和形意拳。
道家一脈的武功頗有獨到處,練到高深處不下佛門功夫,且有長生久視之效,而形意拳在覺非和尚眼裡也認為是一門不錯的武功。
他從懷裡拿出一牛皮紙卷,要陸玉成先練習上面的功夫。
陸玉成打開一看,不覺一陣興奮,上面寫着“易筋經”三個字,這可是久已失傳,号稱少林寺鎮寶絕學,伐髓洗毛,強筋壯骨的無上武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