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不起’”!
實在沒轍,我隻好到一家房地産公司按揭買了一套房子,才按照“有關規定”慢慢地把全家人的戶口落在廈門。
在辦理轉戶口的過程中,又發生了一件事:“按規定”遷移戶口得先辦理糧證的轉移,我早就不要什麼“糧證”,十幾年來都是到市場上購買“高價米”吃,兩邊糧站的工作人員我一個都不認識。
陳麗跑了幾十趟來回,要麼找不到人,要麼一會兒缺這個手續,一會兒又缺那個手續,最後才知道辦事人員都想要點“油水”,通過好幾個“關系”才賄賂好這些小小的“芝麻官”,總算把糧證問題解決了。
但在辦理戶口遷移的時候,問題又來了:結婚證上我的名字是錯的!
我和陳麗到樂東公社找婚姻登記處要求改名字,登記處一位老者說一定要找到原來辦證的人,我們打聽原來那個年輕的辦事員,答複是“早已調動,現在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看來這事還真夠麻煩的!
陳麗說她在到處求人辦理糧證時,聽說黃建豐這幾年官運亨通,現在已經當上副市長了,我們到市政府找到黃建豐,他滿腔熱情答應一定給我們辦好,當場打了幾個電話,再讓我們去找那幾個接電話的人,果然一帆風順,很快就把戶口遷移的事辦好了。
陳麗說:“怪不得人人都說當官最好。
”又對我說:“你說隻要安分守己,一輩子不求人,這一次破例了吧?”我無言可對。
在省政協的小組讨論會上,坐在我身邊的剛好是省糧食局局長,我“偷偷地”告訴了他辦理糧證遇到的難題,局長突然發怒了,叫道:“我的手下誰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索賄?!告訴我,我把他們全部撤職!”
我才不會傻到“劈柴連柴砧都劈掉”,就勸他“算了吧,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
甯德政協委員蘇曉蓉邀請我和幾位朋友一起到太姥山遊玩,我們驅車到秦嶼鎮,鎮長開了一輛“皮卡車”陪同我們一起上山,到山門外停車,走到國興寺開始爬山,經過薩公嶺、迎仙台、夫妻峰、雲标亭、藍溪澗、一線天、一片瓦、七星洞、紫煙嶺、白雲寺到達覆鼎峰,在太姥山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早晨五點多,我被一陣噪雜聲吵醒,睜眼一看,人都不在房間裡,估計是去看日出了。
我披了一件外衣走到觀日台前,許多人正在拍照留念。
我剛剛在一塊大石頭上站穩,蘇曉蓉的照相機對準了我,突然大叫起來:“大家快看,一個壽字”,咔嚓一聲,拍了一張。
我回頭一看,果然在太陽即将露面的地方,十幾片紅霞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繁體“壽”字!
我讓蘇曉蓉跟我對換位置,想給她也拍一張,卻看到她身後的雲霞被風吹散了,什麼字也沒有。
其他朋友和遊客們也紛紛舉起相機拍照,卻都拍不到“壽”字。
照片洗出後,看到在我的身後清清楚楚地一個用雲霞組成的繁體“壽”字,非常工整,就像某個書法家的作品,竟然一筆不差,也沒有多餘的筆劃,而且旁邊晴空萬裡,沒有其它雲霞。
衆人覺得奇怪,太姥山管理處處長說:“我在這裡幾十年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奇事,太神奇了!”
蘇曉蓉想到一件事,對我說:“幾年前我在政協會上寫了一個關于太姥山公路建設的提案,希望省政府撥款支持,讓各地遊客方便到太姥山朝聖、旅遊,你第一個在提案上簽名。
想必是太姥娘娘用這個方式表達對你的謝意吧。
”
我被邀請到汀州參加“世界客家人聯誼大會”,在主席台上就坐時,意外地看到坐在我身邊的竟是姚美亮——世界客家人聯誼會副會長,多年不見,他顯得很憔悴,比以前老了許多,滿頭白發,跟他的年齡很不相稱——我算了一下他應該是48歲。
我們寒暄了幾句就沒話可談了,靜靜地看着台下的節目。
過了幾個月,有人告訴我,姚美亮死了,死于肝癌,認識他的人都說他這十幾年發的是不義之财,“夭壽”了。
菲華文學會邀請我去菲律賓開個講座,講講香料、香精、香水的曆史、現狀和将來的發展。
我應邀到了馬尼拉,演講的時候真的是人山人海,據說有的老華僑特地從宿務等地飛來聽講,我想不到有那麼多的華人喜歡這個話題,一開講我就宣布:“别看菲律賓不大,它對世界香文化的貢獻可是一個載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