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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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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這是國内外第一套全面介紹樟科植物的專著。

     在編寫《樟科植物開發利用》期間,我又注意到“樟”字的意義了——1984年鄧小平在廈門萬石岩植物園裡種樟樹的時候,我正在園長辦公室裡同園長陳榕生談論蘆荟栽培、育苗的事,突然公園辦公室主任風風火火進來說:“鄧辦來人通知一會兒鄧小平要來種一棵樟樹。

    ”陳不敢怠慢,立即去張羅種樟樹的事了。

    我一面看着他們種樹,一面在猜想:鄧小平為什麼要在廈門種樟樹呢?為什麼不種别的? 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一書中對“樟”字的解釋是:“此木理多文章,故謂之樟”,我覺得這個說法有些牽強。

    後來找到《周禮·考工記》有“青與赤謂之文,赤與白謂之樟”,而在古書裡“樟”“章”是相通的,也就是說,樟就是章,赤白相間為章,鄧小平在金門對面的廈門提出“赤白相間”是有政治目的的,隻可惜廈門人不能讀出鄧的真實意圖,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會。

     有一次我參加在廈門大學文學院的一個座談會,會後的宴會上剛好同台辦主任張銘清的座位相鄰,我同張聊了“赤白相間為章”的典故,張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裡面大有文章可做”,我說:“這僅僅是我作為一個小老百姓的淺見而已,‘小民談國事’,揣摩偉人的大事也是不敬,不必當真。

    ” 如同《神奇的植物——蘆荟》一樣,國内在短時間裡就冒出了幾十本有關樟樹的各種“專著”,内容百分之八十以上抄自我的原著,少掉的是原作者的名字,而且更重要的是後面的“參考文獻”絕對不會出現我的名字。

     我鼓勵公司的員工“隻要有條件都可以自己辦一個工廠。

    ”黃德第一個響應“号召”,同他幾個親兄弟募集到幾百萬資金辦了一個香精廠,幾年的“艱苦創業”,也發展到年産值幾億元的規模,想要弄個“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牌子,詢問市科技局,答複是“至少要有一個‘發明專利’或五六個‘實用新型專利’”才行,我“借”給他一個自己暫時不用的專利技術,黃德辦的工廠馬上就成為“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了。

     給我開車的駕駛員小謝看到我過得那麼“潇灑”、“悠閑”,辦工廠好像很簡單的樣子,心也癢癢的,對我說:“我也想辦個工廠試試。

    ”我給他幾個香精配方,讓他向親友們募集資金辦了個公司,也賺了不少錢,當了“老總”。

     後來給我開車的兩個司機也都出去“獨立門戶”開辦工廠,當了“董事長”或“總經理”。

     公司的員工們看到連司機都可以當老闆,也紛紛仿效,先後有幾十個當了“老總”,一個比一個大,有的規模很快就超過我的公司了。

     六弟不解我的用意,說這些人出去自己辦廠會奪走一部分業務,“多挖井多汲泉”,至少在開始階段對公司的生意有影響,因為他們做的都是原來公司做的業務,客戶也還是那些客戶。

    我說:“目前中國的香精市場幾乎還是被國外的大公司占據着,我們隻做了他們生意的幾十分之一。

    我希望國内的民營企業發展起來與他們抗衡,日後我們再聯合起來成為‘大艦隊’就有可能同他們正面競争了”。

     在古鎮中學慶祝獎學金發放二十周年的大會上,新來的校長要我參加并“講講話”,事先讓學校教導主任給我預備了一個“演講稿”,我看了一下,全是報紙上抄來的廢話,就把稿子扔一邊去,來個“即席演講”。

    這天的天氣涼爽,陽光被厚厚的雲層擋住,台上台下的師生們也翹首以盼,希望我有什麼“寶貴”的“人生經曆”與他們分享,于是我開門見山就講了: “剛才我走進學校的時候,有個同學問我:‘老師,您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我想,這個問題可能也是很多同學想知道的,所以我就在這裡回答了:我是一個職業調香師。

    調香師是幹什麼的?調香師就是把世界上各種各樣的香料——不管是天然的還是合成的香料調配成大家喜歡的香味香精,我們平時吃的、穿的、生活上用到的所有有香味的東西,它們的香味都是我們調香師調出來的。

    那麼,調香師天天接觸到的香料是不是都是香的呢?這個答案剛好同大家想象的相反!同學們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到廈門、到我的實驗室也就是調香室裡參觀,什麼氣味呢?我要告訴大家:幾乎所有的香料、百分之九十幾的香料都是臭的,而且有的臭得比我們在動物園裡聞到的臭味還臭!比如有一個常用的香料叫做“吲哚”就比雞糞還臭!但它是調配茉莉花香不能不用的好香料!調香師天天面對着這一大堆臭烘烘的‘臭料’,卻要把它們調配成香噴噴的香精出來!” “在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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