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當時就喝了一杯,的确是我品過所有葡萄中的極品。
”楚龍給自己和卡爾娜各倒了一杯,品了一口回憶當時道。
“感覺怎麼樣?”卡爾娜看着品了口拉菲的楚龍。
“喝美酒,是一種大享受,不僅僅是舌頭和口腹的享受,而是精神與靈魂的享受。
而品拉菲就是這種享受!”楚龍輕輕搖晃高腳玻璃杯中的淺玫瑰色的液汁,一股說不出的醇香、果香、清香濃縮而成的葡萄酒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沁人肺腑。
輕抿一口,齒頰留芳,連呼出的氣體都韻味餘香。
“喜歡的話,回頭我給你拿回去幾瓶。
伯父也讓我給他拿幾瓶,說是家裡的紅酒快沒了。
”卡爾娜看着滿臉享受的楚龍說道。
“卡爾娜你知道嗎,我有個朋友說過紅酒是生命的血液。
要懂得生命就首先找到屬于自己的那瓶紅酒。
它為愛而生,也可為愛而死。
仿似有着千變萬化性格的妙齡女子。
時而瘋狂,時而詩意,時而含羞嬌媚,當她留戀那宛若憂傷時。
生命的所有都被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迷戀。
我那朋友就是因為紅酒開啟了他的最後一段戀情。
”楚龍看着桌上的紅酒陷入了回憶。
“他怎麼了,為什麼是最後一段戀情?”卡爾娜疑惑道。
“他一生都喜歡酒,說是酒中聖人不為過。
他不僅喝酒也釀酒,更愛寫一些有關酒的詩詞和收集酒器,他喝酒要配相對的酒具,要去适合喝那種酒的環境去品嘗。
可惜,在一次尋找一種酒具的時候,失足摔下了深谷。
他死後他女朋友喝了一杯毒酒殉情了,我們将他們埋在了那座幽靜的深谷,并埋炸藥炸毀谷口,封了幽谷,不會再有人打擾他們了。
”楚龍懷念着說道。
“那你們不去看望他們了嗎?”卡爾娜略顯憂傷的看着楚龍說道。
“祭奠的話,就站在山巅上撒上幾壺好酒,他們都是好酒之人,這是最好的禮物”楚龍看着一旁也感到憂傷的卡爾娜說道,心想他們壓根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隻要回了中國在哪裡祭奠都可以。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下午。
楚龍站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說道:“卡爾娜,晚上還有些事情處理,要不先回吧!” “好啊!”卡爾娜叫來服務員将一箱紅酒搬上了車,和楚龍坐車回了莊園。
晚飯後,楚龍來到花園在夜色下,坐在石凳上喝着咖啡。
這時,查爾斯領着一隊士兵從遠處走來,看見楚龍坐在石凳上喝咖啡走上來說道:“這五十名士兵是從我的守衛隊中挑出來的,現在他們聽你的吩咐。
” 楚龍仔細打量一下這些士兵,在夜光下白皙的皮膚上刻畫出清晰地輪廓!高挺的鼻梁總是那麼的引人注意!穿戴着皮帽子、大體量的羊皮襯裡的大衣、沙克爾頓式靴子和雙層手套所組成的非移動崗位用冬裝将自己包裹起來。
整齊劃一的站在那裡,肩上扛着俄國造莫辛-納甘M1891式步槍及刺刀。
“軍服?”楚龍疑惑道。
查爾斯說道:“這是當年在俄羅斯北部時,駐紮當地士兵所穿的軍服,後來被淘汰了。
現在在俄羅斯連當地的農民身上都穿這種的軍服。
當時,有過一陣子駐軍補給沒跟上,就有些士兵私自将軍服低價賣給了當地的非正規武裝勢力,換取了一些彈藥和食物。
倫敦現在基本沒有了這種軍服,不過,我聽說卡特的倉庫裡有一些這種軍服,他當時曾任軍需官,隻有他還剩下了些扔在倉庫裡。
當時的一些士兵把沒用的軍服在各地都賣了,我正好買了些作紀念品,現在有用了。
”查爾斯看着楚龍說道。
“好啦!看來可以行動了,那就開始吧!”楚龍站了起來,黑色的作戰服黑色的作戰靴黑色作戰手套,在夜色下仿佛化身成了幽靈。